事實讓她知道罷了。我以為，她該有這個權利的。”

蘇磊臉色越發難看，偏偏又找不到她話中的漏洞。這件事，宇倩是該有知道的權利，可是這件事讓她來做，就是其心可誅了。

蘇磊還想著說什麼，卻被李志恆示意打斷。

“我們今天過來本來也不是來找你說前事誰是誰非的，你明白我們過來是為了什麼。”李志恆淡淡道。

看著他垂著眼睛，一副漠然的樣子，戴雙雙突然覺得一股令人窒息的悲哀攫住了她的心。如果說她變成如今這個樣子，最羞於面對的人，恐怕就是面前這人了。曾經，他也曾欣賞地看她。那時候，她無羞無愧，坦然麵人。可是現在，她早就永遠失去了那些可珍可貴的本質了。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這話，便又多了幾分淒涼的味道。

李志恆瞥了她的一眼，道：“等到今天，也不過是還有要求罷了。說完了，該怎麼樣，你我都是省事的。”

戴雙雙眼神複雜地看著這個人，這個曾經有幸見證她永遠失去了的真誠的人。可是，她想知道，卻又怕知道，他此時此刻對自己的想法。心中隱隱的自嘲下，仍然是忍不住那點期待。可是內心深處，她又何嘗不知道，本質改變了，別人即便是再留著那點好感又怎樣？終歸是沒有了的。

這麼想著，心中便也釋然了些。既然到了這一步，那還是走好面前這些再說吧。

戴雙雙抬起頭對上李志恆的視線，這還是今天來了這裡，頭一回她這樣直直面對著算是故人的眼前人，如同以前那般。

“一日夫妻尚且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