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的人說了幾句,然後那人就帶著李志恆上樓去了。
葉慧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內心起伏不定。希望李志恆不會有什麼事情才好。
“小姐,請喝茶。”
“謝謝。”葉慧禮貌地道謝,“呃,請等一下。”
“您有什麼事情?”恭敬地詢問。
“呃。”葉慧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嗯,我想知道,你們的這個少爺到底是什麼人?”
那人明顯詫異了一下,對葉慧的問題有些不知所措,眼睛朝著旁邊看去。
葉慧看過去,那不是剛剛帶李志恆上樓去的人嗎?看來那人還真是管家了。沒有他的允許,這傭人也不敢說什麼了。
果然看到傭人的眼神,那人就走過來,“小姐,請問您有什麼事情我可以效勞嗎?”
傭人如釋重負地離去。葉慧挑眉,“您好,我只是想知道,您家的少爺到底是什麼人而已。”
那人倒是乾脆,很是恭敬地回答:“少爺是香港柳氏集團的少東,排行二。”
“香港柳氏。”葉慧喃喃著。
這香港柳氏,葉慧自然是有所耳聞的。香港的幾大家族,葉慧還是有些耳聞的,其中就包括這個柳氏家族。主要是靠船運起家,可以說是黑白兩道都是有些關係的,據說他們父輩的一個叔叔就曾經是黑道的頭目。如今雖然也算洗白了不少,但是總還有戲瓜葛。柳氏涉及很廣,包括珠寶,船運和酒店。據說那個周生生,他家也是股東之一。
越是這樣的大家族,恐怕其中的事情越是難纏。這又是個二少爺,一個‘二’,就抹掉了多少權力與目光。
葉慧不自覺望向樓上,不知道志恆哥會跟他談些什麼。
二樓書房…
“李先生,您這是有什麼話要說麼?”柳謙行坐在書桌後面,微笑著問。
“柳先生這麼說,是不是有些矯情了?”李志恆把玩著手裡的杯子。這是上等的白瓷茶具,坯質緻密透明,圖畫鮮豔美麗,真是品質上等呢。
柳謙行倒也不生氣,“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力。想必李先生也知道,我感興趣的也並非是您是如何抄底的。這種事,行家自有他們自己的分析方式,就算李先生說了,也不是可以複製過來的。”
“所以,柳先生是想…”
“我想跟李先生做個生意”柳謙行倒真的是開門見山了。
“哦?”李志恆挑眉,“身為柳氏集團少東的柳謙行先生竟然要跟我做生意?”
“不至於這麼驚訝吧?”柳謙行苦笑道,“既然李先生知道我的背景,那麼我現在的處境,恐怕你也是明白不少的。”
柳謙行,柳氏集團的少東,表面光鮮,可是一個排行就把他打壓到了底。
“那麼,劉先生是想…”
“我說過了,我希望李先生能跟我做一筆生意。”柳謙行依舊笑著說。
李志恆把杯子放在桌上,“可是看柳先生的架勢,我好像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
柳謙行也向前,雙手靠在桌子上,“我需要李先生手裡的這筆資金”
李志恆只是定定地看著他,柳謙行忍不住心裡狐疑,這就是一個十五歲的少年?怎麼會有這樣的氣勢
李志恆等著下文,說實話,他的心裡也是很詫異的。這事怎麼說也輪不到他來插手吧?資金,這筆資金雖然是個天文數字,可是對於柳氏集團來說,實在算不得什麼吧?
“李先生既然知道我現在的處境,我也不妨跟你明說。柳家早就分了家,我跟我大哥一人分得一半家產。可是說是一半,看不到的東西哪裡分的了那麼清楚?只不過是表面上的罷了。可就是這樣,我大哥還是不滿足近年的股市動盪,他總想趁著這個契機收掉我手裡的大部分股權,然後把我手裡的柳氏也奪過去。可惜,股市動盪,他把握不了那麼準。這一次的股市中,他沒討著半點好處,反而元氣大傷短時間內他是動不了什麼歪腦筋了,可是,我總不能處於這麼被動的地位。”
“柳先生是想吃掉您兄長手裡的柳氏了?”李志恆挑眉。
“就算奪不過來,總得膈應著他。至少不能總是讓他這麼有恃無恐的。”柳謙行笑得很是謙謙君子的樣子。
李志恆向後靠在椅背上,心中早已是百轉千回,“不管怎樣,我總覺得,這事也輪不到我來插手吧。香港是你的地盤,找個資金也不是難事。柳先生突然找到我,確實讓我有些無法理解。”
“香港就這麼大點地,幾大家族把這都佔了個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