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好幷包扎完,因此上前文道,表示出她似乎應該表示的關心。
“我好不好受關你什麼事?你只要顧好你自己就可以了!”李嘉豪還在位她在自己母親面前說婉茹壞話而感到氣憤,甚至覺得她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女人,因此他根本就沒有打算給他什麼好臉色看。
“嘉豪,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話的,秀珍也是關心你啊!”李媽媽在為秀珍抱不平,也許是覺得她僅僅是說了一句關心嘉豪的話,遭受到嘉豪的冷眼相對就已經夠委屈的了,再加上那針鋒相對的語言,所以作為他**的李媽媽心裡自然是覺得他做的不對了,因此才大聲責備他的。
“她關係我?她會這樣好心嗎?”嘉豪說道,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心思他最清楚了,只是他不自己的母親為什麼會這樣信任她,甚至不惜為了她而來責備他自己。
“伯母,別怪嘉豪哥哥,他是因為受傷了,疼痛難忍,才會這樣說話的,求伯母不要責怪他!”秀珍一邊委屈的擦著眼淚,一邊對李媽媽說道。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真的能讓人看了就產生憐憫之心。
“你看看人家秀珍,年紀比你小,讀書沒有你多,但是人家知書達理,心胸豁達,你這樣對待人家她都沒有一點怪你的意思,反倒為你求情,你反省反省,睜開到底錯在了哪裡!”李媽媽聽到秀珍那些話,就更加覺得對她有所愧疚了,因此在言語上也就會更加傾向於她。
李媽媽說完這些話,疼惜的拉著秀珍的手,朝著門外走去,也許是覺得需要給他一點時間靜一靜吧,否則他是沒有辦法想通的。
在另一個病房裡,婉茹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因為這個時間眼睛是晚上,基本上大家都休息了,而那些值班的護士也只有在換藥水或打針的時間會出現在這裡一會,因此她的周圍除了昏黃的燈光在陪伴著外,好剩下她自己孤單一個人趟在病床上了。
人家都說生病的人心裡是最脆弱的,這個時間最需要有人在身邊陪著,哪怕是能和說上一會話,也是好的,但是她,身邊卻沒有一個人在陪,因此她不時覺得有一股悲切的感覺湧上了心裡頭。
但是她的母親因為上次靖江公園湖大船上受的刺激過大,弄得甚至不清,不言不語的;她的好友嘉玲也因為那件事情牽連其中,不會來見她了,至於她的丈夫,為了救她的性命弄得自己受傷,這會可能還在醫院接受治療,即便是他想來看自己,恐怕沒有醫生的同意是完全不可能的了。
當然,她還有個名義上的婆婆,但是她卻從來沒有給過她什麼好臉色看,平時要不是礙於嘉豪面子的話,恐怕都不會接受她這個媳婦的,因此要她出現在這裡陪她,除非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所以此刻只能是她一個人孤獨的呆在醫院來,靜靜的等待著醫生幫她將身上的傷痛給治好,其他的東西她是不敢有什麼奢求、也奢求不來了。
此刻她身上的麻藥已經消退,覺得渾身上下都疼痛得緊,但是卻以點力氣都沒有,甚至連翻個身都做不到。
這個時間護士走了進來幫她換藥,看到她醒了問道:“現在感覺怎麼樣,還有哪裡不'炫'舒'書'服'網'?”
她一邊幫她換著藥一邊堆起滿面的微笑關切的詢問著,大概是看到病人醒了過來,她的心情也變得輕鬆了一點吧,畢竟熬了那樣多個小時才看到了這樣一點點的成績,自然是能讓她感到滿足的。
“已經很好了,謝謝你!”婉茹吃力抖動幾下嘴唇,發出乾澀卻又微微嘶啞的聲音說道,雖然現在她還感覺疼痛很乏力,但是相比之前,感覺還是要好多了的,因為沒有家人在身邊照顧她,所以她對照顧好自己的醫生和護士都很感激,畢竟他們的盡心盡責的為她將病情緩解了。
“這個就不要客氣了,我們只是盡了我們的義務!”護士換好了藥水,然後低下頭對她說道,照顧病人本來就是她們的責任,所以她們是一點也不敢居功,對她的這些話,只能是心領了,但是同時卻又想為她抱比平,“你啊,都出事這樣久了,從來就沒有見到誰來探望過你,別說是那些朋友了,就連親戚都沒有一個,你是外地的嗎?”
護士很奇怪,一個人被傷成了這樣怎麼可能會家裡冷漠到問都不問一下的,所以就很自然的猜測她是不是外地人,但從剛才和她說話的那簡短几句話裡,她能聽出她是本地人,沒有夾帶一點外第口音,所以她舉得更加難以解釋了。
本來幾個小時前,護士是在病房門口看到了李媽媽喝秀珍要進房間來的,但是聽到他們談話和被後與自己爭吵的內容,完全看不出兩個人和婉茹會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