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找件適合你的衣服好了。” 今夕又把她拎起來丟到肩膀上,跳了下來,大踏步的朝著自己的帳篷去了。
她很無奈的嘆了口氣——這個人,當自己是麻袋還是什麼?非要這麼走才可以嗎?
今夕一頭扎進自己的箱子裡拾翻了半天,終於找出一件白色的鑽頭布衫和一條長到腳踝的褲子給她,
“你就穿這個吧,這本來是打算買給弟弟的,但是……用不上了。”
她接過那有古怪的衣服套上,紮上*,倒是把她的傷口都遮住了,頭髮辮起來,看起來倒小了些,也不錯。
不過今夕一邊點頭的同時也一邊看到了她的腳踝上的指痕——自己剛才一激動,給她抓下的,
“疼不疼?”
他將人丟到床鋪上,抓起她的腳來小心的按著。
“其實……不疼。”
“怎麼會不疼啊?我也真該死,怎麼就不知道下手*……” 今夕還在那裡自責,她嘆了口氣,
“其實,我沒有什麼感覺的,所以,不疼。”
“恩?什麼意思?” 今夕覺得今天自己的大腦完全不夠用了,一切都超過了他能接受的範圍!
“就是這個意思……”她伸手按到了今夕的人中上,就見他受不了的大叫了一聲跳了起來,她趕緊道歉,
“對不起,我也不知道這個是怎麼回事,但是有人這麼按過我,我沒什麼感覺的。”
今夕遲疑的抬起手來按了一下她的人中,卻並不見她有什麼反應,終於相信了。
“……阿滿,這個給你。” 今夕從脖子上摘下一個樣子古怪的耳環一樣的東西來,小心的給她戴到耳朵上,
“這是我對你的承諾,只要有一天你還戴著這個沒有丟下,我今夕就已經會保護你,再不會讓你吃這樣的苦,你信我。”
她,還能相信嗎?
她不知道,不過,她不願意讓別人為難,摸了摸耳朵上的金屬小環,還是點了點頭,“我信你,可是我沒什麼東西給你,所以,我們拉勾好不好?”
看著她深過來的小拇指。今夕覺得很有意思,“這是什麼意思?”
“人家說‘十指連心’,大約是勾了手指,就是和心定了契約罷!就這樣,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變。”
今夕微笑著勾住了她的手指:“好,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變……”
忽然覺得小拇指像有針扎一樣,連著眉心都疼了起來!
似乎在什麼時候,也曾經有人說過這樣的話。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變……
一瞬間什麼東西都遠了,聲音遠了,呼吸遠了,連心跳都遠了。
恍惚間看到今夕焦急的衝著自己衝了過來,但是卻什麼也不知道。
天一下就黑了。
這是一個好深的夢,深的連一點顏色都看不到,只有無窮無盡的黑暗卷著她,連呼吸都不能。
有誰在黑暗裡,輕輕的說著什麼,卻完全聽不清楚,只能感覺到心痛得快要窒息一樣!
你是誰,為什麼會這麼悲傷?
你連自己,都不記得了,為什麼還會問我是誰?
我連自己都忘掉了?
“……我連自己都忘記了……”她醒來的時候,這個聲音還在嘴邊沒有落下去。
今夕一把抓住她的手大叫起來,“鼓!鼓你快來啊!阿滿醒了!”
就聽見沉重的腳步聲挪了過來,然後就看見胖胖的鼓*了視線,抓著一碗古怪顏色的藥,
“快,喝下去就好了。”
“這是什麼?”不是她聲音抖啊,這藥是玫瑰紅色的還帶著莫名其妙的泡泡冒啊!那玩意是不是喝下去就永遠“好”了?!
“鼓的藥可是非 常(炫…書…網)厲害的,別看他這個樣子,卻是很有一手的,喝了就好了。” 今夕雖然在勸,但是自己的臉色也不好看——看來心理陰影也很大。
可是她看著鼓期待的眼神,咬咬牙——我咽!
“那個,水呢?先給我說!”她拿出視死如歸的氣概,想將水握在了手裡——今夕非 常(炫…書…網)有默契的給了她一個大碗!
她……有些的哀怨的看了今夕一眼,咬牙,端過藥來,一仰頭,灌了下去!
然後今夕將碗接了去,她轉眼就將那個巨大的水碗放到嘴邊,幾大口將那藥影是灌了進去!
“怎麼樣?”今夕急切的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她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