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到了最後,他們會連話也沒有了?
“咳、咳……”
她忽然咳嗽起來,撕心裂肺的咳嗽,整個身體都彎了下去,不停的在咳嗽!
他嚇了一跳,一探*的後心,才驚覺她的後心冰的沒有溫度!
將人抱到床上,他立刻貼住她的後心為她輸一段真氣。
“別……”她已經咳的連氣也喘不上來,心知是這蠱搞得鬼,現在被棲鳳鳴這麼一輸真氣,那不是會刺激到嗎?!
可是棲鳳鳴什麼也不知道,只是手忙腳亂的給她輸入真氣,甚至牽動起全身幾乎所有的功力,只為了能讓她不再那麼冰冷!
“唔……”心臟跳的好厲害,幾乎要爆炸一樣!
她一口起沒上來,整個人暈死了過去!
他根本不知道這麼一動作,為那好不容易被逼在心竅外的壘蠱注入了興奮劑一般,一頭就扎進了她的心脈裡!
好熱……好熱……
而在這個時候,駐紮在槐香山的道安王正審問著一個可憐的“買主”,
“這麼說,你是從兩個樵夫手裡買的柴?”
“回、回大老爺,是、是的。”那個可憐的“買主”也不曉得為什麼會被打暈了帶到這莫名其妙的地方,只是知道眼前這個大老爺不怒自威,不是一般人啊!
啊啊,他不過是買個柴,為什麼會遇到這麼莫名其妙的事情啊!
“價錢?”
“七、七文一斤,很、很公道……”
“他們後來去什麼地方了?” 道安王饒有興致的摸摸自己的鬍子,想不到這當年名動揚州的“灰衣生”居然還懂買柴的營生!
難道是朝廷太沒眼光了?居然讓怎麼個重要的人才去賣柴了!
“小、小人不知道了……”誰會去關賣柴的做什麼去啊!
“倒也是,” 道安王點點頭,“你說,你們遇到騎兵盤問?”
“回、回大老爺,是、是的,小人知道那位老爺是誰。”
“恩,帶上來。”
不刻,那個騎馬的巡道也跪在了道安王前。
“聽說你盤查了兩個賣柴的?”
“回、回大人,是的!”這是槐香山,為什麼自己會被打運了帶回槐香山?!
“你為什麼覺得他們可疑?” 道安王上下打量了這個人一眼,總覺得這個人獐頭鼠目的小人不像是有那個眼光的人啊!
“因、因為那個啞巴弟弟以非 常(炫…書…網)古怪的目光瞪著小人!”
“哪裡古怪?”
“就、就……”那人“就”了半天,也沒說個什麼,“就、就是覺得古怪。”
“哎……”道安王長嘆一聲,“我說你啊,要是多留心一下,把那兩個人扣住,現在怎麼說也能混個從四品啊!你居然就這麼讓機會溜走了!
難怪這等人才不肯歸順朝廷,想必是被你這種蠢貨給活活放過去了!”
那人聽得莫名其妙,吃不準這是在表揚他還是罵他,只能不住的口頭:“小人愚鈍。”
道安王揮揮手,“你是夠愚蠢的,留著也沒用了,來人,拖下去吧。”
“王爺,都……”一邊的參議遲疑了一下——為了追查這個連名字都不清楚的“灰衣生”已經殺了不少人了啊!
“恩,沒用的東西留著無用,還有可能洩露口風,不得不防患於未然啊!” 道安王端過和他魁梧身軀相比顯得過分纖細的茶杯呷了一口,一副很是無奈的樣子,卻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道安王,正是那起“東陵王反案”的最有力告發者,現在的皇上正有了他的“罪證”,才將東陵王判了“滿門抄斬”!
雖然當年數著屍體數目全對,但是卻有幾個人對不上人,也就是說有人跑掉了,這跑掉的人一直是皇上的心腹大患。他們手裡掌握的秘密必須被永遠消滅在黑暗裡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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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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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這一晃十幾年,雖然從來沒有停止過對他們的搜捕,卻是連根毛都撈不著!
但是道安王始終相信,這些人不會就此罷休,於是一直嚴密的監視著民間的一切動靜,甚至讓自己兒子設立了一個“黑金樓”來收集江湖上的情報!
終於,在兩年前,出現了一點點蛛絲馬跡,一個“灰衣生”的《牡丹賦》被他無意中看到,裡面的字眼讓他覺得很像一個人的風格——胡清江!
而這個胡清江當時正是東陵王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