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 傅牧如獲大赦,分開她的腿搭在手臂上,將她懸空著,接受他的進出,力道恰如其分,卻足以滿足她,他將她撞的一晃一晃的,深深淺淺的動作害她都要哭出來,體內的敏感處被摩擦的好難熬,舒服一下,又離開,酥麻一陣,又減弱,要到不到的,折磨的很。 她香汗淋漓的在他的身下賣力扭動,傅牧大驚失色:“寶貝,悠著點,別這麼快……” 夏曉迪正是最舒服的時候,那物滿滿實實的堵著自己,說不出的滿足,她不由得挺腰迎合,肌膚撞擊出有節奏的聲響,傅牧只求速戰速決,擁著她一陣衝刺,兩人同時達到了頂峰。 傅牧事後忐忑不安了好幾天,一直到夏曉迪沒任何症狀才放下心來,但這麼一折騰,夏曉迪也覺得這檔事變得索然無味,沒了興趣。 寶寶的魔力太大,還沒出生就已經降服了老流氓。 三個月危險期一過,夏曉迪在家裡就呆不住了。 這天週末,傅牧難得在家,夏曉迪便提出了要去傅宅探望老爺子的想法,媳婦兒說的話哪敢不從?傅牧二話不說,答應了。 去之前,夏曉迪還帶傅牧去了趟商場。 於是傅牧不可免俗的擺出左手一隻雞右手一隻鴨的造型,帶著孝敬老人家的禮物來到了傅宅。 傅崢嶸一個人在家,正無所事事的孤單著,一看竟是兒子兒媳來了,喜出望外,然而傅牧更是嫌棄的將大包小包禮物往他手裡一塞,嘴角略微抽搐,艱難的擠出一個字:“爸。” 傅崢嶸猝不及防,老淚縱橫。 這男人討了媳婦就是不一樣,溫柔了,體貼了,會心疼人了,這媳婦真是娶對了。 傅崢嶸讓廚師做了一桌好菜,留夫妻兩在家吃午飯。 夏曉迪的食慾出奇的好,一連吃了三碗,比在海景房吃的歡快多了。 她還想再來碗排骨湯,傅牧伸出筷子按住了她的碗,“真的就這麼好吃?” 夏曉迪不好意思的放下碗,看向公公:“可能是自己做菜,聞著油煙味,真到吃的時候就不覺得香。” 傅牧皺眉:“所以我說要請阿姨,你老不聽。” “也不光是因為這個。人多的時候飯菜會變得更香,兩個人吃飯冷冷清清的。”夏曉迪說罷,眼神飄向傅崢嶸。 傅崢嶸立刻心領神會:“要不搬來這裡吧!做飯的師傅是得過獎的大廚,曉迪喜歡吃什麼都能做,而且我經常在家,曉迪就不會那麼孤單。” 夏曉迪自然是求之不得,但什麼也沒說,裝作悉聽尊便的樣子,眼巴巴的看著傅牧。 於是傅牧直接向老爺子表明想要一起住的意願,老爺子沒沉得住氣,一時激動,再度落淚。 *** 然而一週後夫妻倆搬進傅家的時候,卻看見傭人們大包小包的從傅宅往外拎東西,一問才知道,原來是王友尚聽說了他要來,正忙著找房子搬出去住。 這是夏曉迪第一次看見王友尚本人。 她出獄沒多久,缺乏保養的肌膚顯得乾燥憔悴,但仍比同年齡段的女性顯得年輕,她的個子很高,膚色略深,濃黑的眉毛,雙眼皮十分深邃,看來王億的長相是隨了母親,她真是位美人,雖然美人已遲暮。 說起來傅宅其實姓王,是王友尚的外公留下來的祖產,房產證上清清楚楚寫的是她的名字,那年她因貪汙案接受調查時,整間房子還被政府部門凍結過。 要不是傅牧,這點家業早沒了,現在他既要搬進來住,那麼自然要住的舒服點,她,還是儘早消失為好。 傅老爺子沒能勸得住王友尚,迎來了兒子卻逼走了女兒,心裡十分難受。 恰巧傅牧提前一天來了,撞到這一幕。 他還是成年後第一次在傅宅裡看見王友尚,舊時的不愉快反射性的湧現腦海,他胃裡一陣翻騰,頭也有點暈。 王友尚見他這個反應,想法變得更加確定。 王友尚提著行李箱,低著頭與傅牧擦身而過,姐弟二人連一個眼神的交流都沒有。 然而手臂卻被人握住,王友尚驚訝的回過頭,卻聽傅牧說:“別走了,一家人一起住吧——姐姐。” 記憶裡受盡折磨的可憐孩童與眼前器宇軒昂的成熟男人重疊在一起。 多年前,她罪無可恕,多年後,他以德報怨。 年近半百的中年女人,第一次在眾人面前失聲痛哭,像個孩子。 *** 經過這件事,夏曉迪越發的崇敬傅牧了,看他的眼神都是仰視,特崇拜的那種。 傅牧也覺得高興,自住進傅宅之後,夏曉迪心寬體胖,懷孕五個月,小腹凸起,已然顯懷。 關鍵是面色紅潤,臉上時常掛著笑容,他下班回家的時候她小燕子一樣迎過來接,歡快得很。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傅宅如今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 夏曉迪這隻小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