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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但這回她並沒有反抗,甚至張開小嘴迎合他肆無忌憚的掠奪,柔若無骨的小手也攀上男人的後頸,有點抱著他的意思,傅牧興奮極了,“這可是你惹我的!”

三個月不見,傅牧變了不少,遮住額頭的劉海修理掉,頭髮短短的,豎起來,露出光潔的額頭,五官更加深刻,成熟的精英範。

他似乎瘦了,東奔西跑的,面板黑了一些,很健康的那種膚色。

這三個月來,她無時無刻不在想他,如今見到傅牧,思念之情自然溢於言表。

勾住他的脖子,她仰起臉,親了他一下。

輕輕的一個吻,勝過千言萬語。

傅牧的眼裡閃過一絲狂喜,他迅速的吻住她,急不可耐的扯她的衣服,夏曉迪聽見幾下紐扣迸裂的聲響,她趕緊按住,可襯衫已經被男人扯掉,連裙子一道脫了,然後俯身壓下來,剝掉她的底褲,他急切的親吻,胸前、小腹、一路往下,大膽狂熱的吻向那處神秘的幽谷,夏曉迪弓著身子一陣痙攣,“求你……別……”

她努力的併攏雙腿,可被他用力固定在兩邊,雙腿分的大開。

他埋首進去,含住兩瓣粉紅,舌尖挑開,在敏感處細細滑動。她都快哭了,敏感處傳來一陣強過一陣的吮吸,有滑滑的東西靈活的鑽進鑽出,快感因為興奮變得更加強烈,她渾身燥熱難耐,那裡很快就溼潤了。

他終於擠身進去,淺淺的移動,咬著她的耳垂:“疼嗎?”

她搖搖頭。

得到她的默許,他抬高了她的腿,折著,分開,埋到最深處。

夏曉迪疼的滿頭大汗,雙手緊緊抓著身上的被單。

她閉緊雙眼,痛苦而滿足的表情令傅牧更加瘋狂,他本還有所顧忌,但她的拼命忍耐令他情不自禁的狂亂,進出的幅度逐漸變大,重重的,一下下砸在她的臀上,發出激烈的碰撞聲,他猛烈的反覆貫穿她,情難自禁:“我想你……好想你……寶貝……”

她被他的蠻力撞得魂飛魄散,哪裡都疼,但這句話卻像一劑止痛藥,撫慰她所有的痛楚。

他甚至把她的腿抬到肩上,反覆衝刺,直至全部沒入。

她覺得內臟都要撞碎了,身下在劇烈的摩擦中巔峰過很多次,感覺逐漸變得麻木,但並不覺得可怕。

因為他一直、一直說:我愛你。

被他抱著洗了個熱水澡才緩過來一點,趴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時候,男人又從背上壓下來,手鑽進她的身下,循著那紅腫的小山丘慢慢的揉,她抖著弓起身子,他順勢抬高她的臀,令她跪在床上,一團雪白的渾圓翹起來,方便他再次從身後進入。

她真的不行了,他還一直自身後抵著她體內的敏感,慢慢的磨:“想我了嗎?想?不想?”

說想的時候,他就抵著那處溫柔的轉圈;說不想的時候,就狠狠衝到最深處。

她倒是想說,但話到嘴邊就成了呻|吟。

“啊……嗯……”

他猛地用力:“說話!”

“呃啊!”

她身子僵了一下,趴在那兒緊緊抓住了枕頭,片刻後,大口大口的喘息,軟成一灘水。

尾隨而至的一陣陣收縮逼得他沒辦法繼續使壞,話還沒套出來,倒把自己交了出去。

兩人交疊在一起,劇烈的喘著粗氣,傅牧額上的汗滴下來,夏曉迪連抬手擦掉的力氣也沒有,滿頭大汗的求他:“別再來……求你、我不行了……”

傅牧笑著吻她的小嘴:“那怎麼行,我攢了三個月呢。再來!”

最後她覺得自己就要死了,狂亂的哭喊、顫抖、痙攣,身下溼濘一片,被單上,一塌糊塗。

醒來的時候都是後半夜了,她睡在床上,傅牧坐在床邊,衣冠齊楚。

見她醒了,他寵溺的吻了吻她,夏曉迪也甜蜜的享受著,誰也不提上次吵架的事。

傅牧明天還有事,今晚得連夜趕回去,夏曉迪有點不捨,想穿好衣服送他,被他攔住了:“往後很長一段時間我會很忙,不能經常見面,你不可以因此揹著我偷偷找男人。”

她遵旨:“是,傅總經理。”

“你!”他來氣:“我到底要這樣偷偷摸摸到什麼時候?”

三個月的冷戰,終於還是他先舉白旗。

見傅牧默許了自己的要求,冷戰獲勝者夏曉迪喜不自勝的吻了他的臉頰,把男人的心都親軟了,生氣的表情也沒了氣勢,只是埋怨:“你準備什麼時候給我一個名分?”

她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