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動彈不得。
一邊的下屬們見他要走,紛紛擁上去挽留,大家全都自覺忽略掉他攬著小夏的那隻手,裝作沒看見,有些事情自然是瞭然於心的。
夏曉迪覺得此時解釋再多都是徒勞,只好低著頭,任由長髮遮著臉,裝縮頭烏龜。
傅牧擺擺手,丟下百來號人就這麼走了,留下一片香|豔的浮想聯翩。
***
夏曉迪從上了車之後就開始暈乎,四處都在轉,晃得她好難受。車子走走停停,她就跟暈船似的,晃得想要吐,偏偏傅牧還一直溫柔地問自己,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緊?她覺得既安慰又煩躁,莫名其妙就哭起來,像小時候生了病撒嬌一樣,嗚咽著嘟噥:“難受……我難受……”
傅牧把她抱進懷裡。她的腦袋耷拉在他的肩上,他的大手一下下順著她的背摸下去,聞著他身上熟悉的菸草香,好像真的沒那麼難受了。她趴著,一下下抽噎著,把傅牧心都哭軟了,像女兒一樣寵溺的哄著,她終於舒服了一點,但怎麼也捨不得離不開他了。
迷糊了一下居然睡過去了。再醒過來的時候正站在電梯裡,夏曉迪還在暈乎:“我家沒有電梯……我家是四合院……”
電梯門開了,傅牧打橫抱起她,帶進家裡,“這以後就是你的家,傻瓜。”
剛把她放平在床上,她就想吐。傅牧趕緊一把撈起她,抱進洗手間,夏曉迪跪在馬桶邊一陣嘔吐,自己瞧著都噁心,這可是她第一次醉到吐。
難得傅牧不覺得噁心,一會兒替她拍拍背心,一會兒遞水給她漱口,一會兒拿來熱毛巾幫她擦臉,那麼溫柔體貼,要不是夏曉迪喝醉了,肯定會給他鞠個大躬說聲謝謝的。
可惜夏曉迪喝醉了。
沒等傅牧動手,她自個兒就把自個兒給剝乾淨了,特別豪放,連底褲都扔了,赤|裸的胴|體看得傅牧下腹一陣陣邪火亂竄,但他還是把持住了自己,替她擦乾淨身子,自己去衝了個涼水澡,才回到床上,把她抱在懷裡睡下。
睡到一半夏曉迪就開始不老實了,翻身亂滾,張牙舞爪,傅牧安撫了半天,她又嚷嚷口渴。
他自己也沒少喝酒,這會兒困極了還得伺候她,沒辦法,只得起身去廚房倒了杯水,把她扶起來,喂她喝下去。
夏曉迪喝完了水特別滿足,孩子氣的嘆了口氣,舌尖在唇邊慢吞吞舔了一圈,還眯著眼一個勁的憨笑,傅牧啪的一聲把杯子放下,是可忍孰不可忍!
把她按回枕頭裡小心翼翼地吻。先舔一遍她的小嘴,真是太甜了。捏著她的下巴逼她張開嘴,探進去含住她的小舌頭,嗯,滑膩美味。
握住兩團豐盈,有節奏的揉捏著,粉色的頂端很快就顫巍巍的站立起來,他俯身含住那裡,反覆的吮咬和揉|弄,躺在身下的夏曉迪躁動不安的扭動著身子,突然無意識的呻|吟出聲來,柔媚婉轉的嗓音,彷彿興奮劑一樣刺激著他的神經。
他趕緊深吸一口氣把持住自己。
原來女人的身體居然有這樣大的魔力,能帶來無法言喻的興奮和快|感。她應該早一點出現在他的人生裡,早一點顛覆他對女人的看法和抗拒,早一點解救他。
他恨不得現在就將她據為己有。但他不能,如果她需要被尊重,被珍視,那麼他會尊重她的想法,他要讓她心甘情願的把自己交給他。
握著她柔軟的小手紓解了自己的欲|望,衝完一個冷水澡之後,他重新抱住她,不情願的邊睡邊想,老這樣借酒行兇可不行,得用點手段加快程序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次吃肉先喝這麼久的湯,我餓……
☆、結婚禮物
夏曉迪半夢半醒間,做了一個很美的夢。眼皮很重,掀不開,卻能感覺到有暖暖的陽光覆蓋在上面。唇上癢癢的,像是有隻小狗在嗅她,舌頭熱情地描繪她的唇形,舔的她很舒服。胸前一陣麻癢,它居然咬到那去了,這樣還不止,滑膩的小舌頭在臍眼周圍打著圈圈,接著繼續向下滑去,私|密的入口傳來真實侵入的觸感……
她一驚,醒了。
這臥室的光線太好,刺得她睜不開眼。片刻後,終於清醒過來,卻嚇得全身血液都要凝固。
慢動作放開口中含咬著的粉色頂端,她胸前的男人抬起臉來,半眯著的丹鳳眼十分性感。而她,一絲|不掛。夏曉迪心裡咯噔一下,顫抖著問此刻正伏在她身上的男人——
“我是不是在做噩夢?”
看她面色白的跟紙一樣,眼睛裡全是天崩地裂似的絕望,傅牧撲哧一笑,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