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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拿起酒,又灌了一杯。

“看來真是她?小夏還真是好本事,這天底下,讓你抓心撓肝的人能有幾個?不過我說,女人都那麼回事,生氣了你千萬別跟她講道理,一個勁地說我錯了是我不對,萬事大吉!”

傅牧冷哼:“你當我看不出來,你那些個女朋友全是幌子?行了,別在我面前冒充愛情專家。”

聶雲霄愣了一下,也不惱:“你覺得我瞎吹是吧?好,那我就來猜一回,你這次是為什麼跟夏曉迪鬧得不快活。我猜,你跟她,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白忙活一場,人家對你根本沒那個意思。”

心事被說中,傅牧不禁看向他,聶雲霄又說:“我第一眼就瞧出來你喜歡她,喜歡一個人,他的眼神是怎麼樣的,我最清楚。”他彷彿有感而發,語氣突然變得感傷:“可惜她不喜歡你,她看你的眼神裡,連一絲絲喜歡都沒有。客套,生分,畏懼,尊重,唯獨沒有喜歡。”

傅牧終於放下杯子,隨他一起向後倒下去,柔軟的真皮沙發環抱著兩個失落的男人。

“是不是覺得活到現在,從沒遇過這麼丟臉的事?”聶雲霄見傅牧聽了有點不高興,趕緊剎車,“所以我才沒敢跨出那一步!寧可她永遠都不知道,也不願腆著臉死乞白賴的求她,慫!”

傅牧這一整晚真是被聶雲霄戳心窩戳個夠本,他也毫不遜色的還回去,“起碼她知道。你呢?是不是準備到死都不說,帶進棺材裡?”

良久,聶雲霄抬起胳膊遮住眼睛,語帶哽咽:“我說了。我剛才強吻了她,以後怕是連朋友都沒得做了!她馬上就要嫁人了,愛人還是我發小……一想到這個,我這心,痛得跟刀絞似的,老大……我……我真是生不如死……”

傅牧有幾秒的愣怔,收起驚訝,默默拍了拍聶雲霄的肩頭,“行了行了,為一個女人還談什麼死不死的,不嫌丟人?我還被人甩了,不照樣好好的?”

“你被人甩了?”聶雲霄突然哈哈大笑,撲進他懷裡,捏著嗓子嬌嗔:“老大,要不咱倆做一對好基友?我要跟你相親相愛一輩子!”

傅牧這才發現自己被他給耍了,一把揮走他:“滾滾滾,滾一邊兒去!”

聶雲霄很快又生龍活虎,叫媽媽桑挑了幾個漂亮姑娘進來,有女博士,藝校校花,還有清純高中生,傅牧怕他今晚是受刺激過度發了瘋,居然把那個清純高中生塞到他懷裡來,還拉著哥們兒點歌:“點一首《她不愛我》,我唱!”

聶雲霄拿著麥克風裝苦情:“我知道她不愛我……儘管如此,她還是贏走了,我的心……”

躲在傅牧懷裡的女學生像只鵪鶉一樣瑟瑟發抖,齊簾劉海白色學生服,身上一股淡淡馨香直往傅牧鼻子裡鑽,他覺得心臟在慢慢收緊,呼吸開始變得不順暢。

聶雲霄唱嗨了開始胡鬧,把女學生的胳膊抬起來往傅牧身上搭,兩人以尷尬的姿勢抱在一起。

肉貼著肉,傅牧這會兒真是喘不過氣了,拿著酒杯的手都開始隱隱發抖,腦袋裡彷彿有把鐵錘狠狠的敲,胃裡一陣翻江倒海,他一把推開兩人,厭煩至極:“起開!”

胃裡難受的緊,眼前也天旋地轉的,他耐不住,衝進洗手間,把晚上喝的酒全給吐了。

聶雲霄尋來,見傅牧十分虛弱的斜倚在洗手間門邊,趕緊過去扶著他:“你怎麼還是老樣子?”

曾經對女性有種潛意識的牴觸和強烈的反感,覺得她們骯髒,殘暴,虛偽,可恨……直到有個人出現了,她顛覆了他對女性的偏見,她那麼純潔,溫柔,真誠,可愛,牽著他從漆黑的牢籠裡一步步走出來,臨到出口,她卻驟然撒了手。

他以為自己找到了治病的良藥。可惜,他的良藥不想治他的病。藥停了,他好像病得更重。

聶雲霄替他倒杯熱水緩緩,兩個男人在陽臺上吹著風,總算好受一些,聶雲霄嘆了口氣:“既然這樣喜歡,就別輕易放棄。如果人家不願意,也不要用強,得到了人得不到心。愛一個人最高的境界,就是送她到別人懷裡幸福。治人耍狠的手段,擱商場上管用,對女人行不通。聽我一句,強扭的瓜不甜……”

傅牧虛弱的臉色在月光下顯得蒼白,眼神卻露出逐漸堅定的光芒,“我不喜歡吃甜的。”

作者有話要說:楠竹的女性恐懼症,我查了一下真的有這種病呢!不過別人的反應比較偏激,我寫的有點唯美了。

這樣看來楠竹起碼有一個優點:不會偷腥!哈哈!

昨天看爸爸去哪兒了,再一次被“張亮我要跟你睡!”,以及森碟林志穎悽慘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