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念昔,會是多麼純真高貴的千金小姐,看來也不過如此,我才不要學她,只有你和穆天域,才會傻得搶著給別人的孩子當爸爸!”
將也向著。“啪——”辛熙澤的手陡然揚起,念昔臉色一變,立刻擋在瞭如昔面前,就聽見清脆的一個耳光,落在了念昔臉上。
辛熙澤不敢置信的看著念昔,她的臉瞬間腫起,他輕顫著說:“念昔,對不起,爸爸是太生氣,才會——”
“才會打我,對嗎?”如昔沒有捱到那一巴掌,可是心卻徹底碎了,她揚起頭,望著自責的辛熙澤:“是不是這一巴掌打在我的臉上,您才會不自責、不內疚,覺得理所當然?”
辛熙澤眼神微微有些暗淡:“如昔,你不該說那樣的話。”
“我說錯了嗎?”如昔揚起頭,眼淚卻滑到下巴處,昨天紅腫的地方微微有些火辣辣的感覺,她哽咽著道:“對,是我不該說,在您心目中,她才是您真正的女兒,而我,只是一個不得不撿回來的可憐蟲!”
說著,她就朝樓下跑去,念昔在後面試圖拉住她的手,卻被她一把甩開,她的身子一顫,差點摔倒,辛熙澤一把扶住她,看著跑出去的如昔,臉上顯出幾分無奈。
“爸爸,如昔她還小,您去看看她吧。”念昔輕輕推開辛熙澤,心中泛起一陣酸澀,緩緩的向房間走去。
辛熙澤眉頭蹙起,看到千東正的人已經追了出去,搖了搖頭。
從私心上說,他的確對念昔的感情深一些,可是畢竟虧欠瞭如昔太多。。
叫人拿過藥箱,辛熙澤敲開了念昔的門,看著她坐在梳妝檯前拿著那本日記發呆。
“念昔——”辛熙澤站在門外,並沒有進去:“剛剛爸爸太沖動了,不小心傷到了你,擦點藥嗎?”
念昔搖搖頭,低聲道:“爸爸,進來坐會兒吧。”
辛熙澤在窗前的沙發處坐下,看著她那紅腫的半邊臉,心中有些黯然。
“念昔——”
“爸爸——”
幾乎兩個人是同時開口,達理安靜的匍匐在唸昔腳下,她幽幽的抬起頭:“您先說。”
辛熙澤嘆了口氣:“念昔,爸爸知道,你一定受了很多苦吧?”
念昔鼻子一酸,搖了搖頭:“沒有,爸爸,商昊救了我,對我很好。”
辛熙澤眼睛閃過一道流光,他沉默了一下:“如昔的事,都是爸爸的錯,她剛生下來,爸爸以為她是別人的孩子,就把她送到了孤兒院,一直到出了那件事,爸爸才把她接回來,這些年,她也吃了不少苦,你能多包涵她嗎?”
念昔愕然的抬起頭,水濛濛的眼睛裡,有一些驚詫,又有幾分心疼,還有幾分內疚:“爸爸,都是我的錯,媽媽說,我——我不是爸爸的女兒,所以——”
她說不下去了,垂下頭,眼淚落下來,滑過有些紅腫的臉頰,一樣的刺痛。
“念昔,爸爸不會去做什麼親子鑑定,因為你就是爸爸的孩子。”辛熙澤垂下頭,心中也翻騰著極為複雜的情緒。
“可是,我怎麼能安心?爸爸,您把那20%的股權收回去吧,我什麼都不懂,就算是給,也應該給如昔,這裡的一切,可能都是我不該享有的,可是我卻如此自在自如的享有了十八年,如昔她那麼可憐,您以後一定不要再傷她的心了。”
她的柔順、乖巧、懂事一如從前,可是父女兩個人的心裡,都充滿了澀澀的痛。
“爸爸要和你說說商昊。”辛熙澤眉頭蹙起,看到了念昔手上的戒指。
念昔別開頭,低聲道:“爸——”
這時樓下的電話響了,柳媽騰騰的跑上樓來:“小姐,您的電話!”
念昔驚了一下,這個時候,誰會給她打電話?
誰知道她在家?
難道是天域?
辛熙澤點了點頭:“去接電話吧,然後一起吃早餐。”
念昔冉冉下樓,接起電話,輕聲道:“我是念昔,您是哪位?”
“念昔——”一聲略略低沉、似乎極為疲憊的聲音從聽筒那邊傳來。
“昊?”念昔的心陡然提到胸口,一時昨晚糾結的問題全都湧上來,可是卻不知該怎麼問出口,她又怎麼能當著家裡人的面,問他,昨夜為何不告而別?
“念昔,昨天有特別緊急的事,所以沒來得及和你打招呼。”
念昔的心微微疏散開,眼神變得柔和:“昊,你忙你的吧,正好我也想在家住段時日。”
“哦——”商昊應了一句,似乎在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