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冼塵此刻恨極了邱澤宇,到了公司地點猛地拉開車門準備告辭,耳邊傳來邱澤宇的嘲笑:“冼塵,知己知彼才好開仗。”
顧冼塵甩上門,伏在窗前:“祝你永遠不打敗仗!”——才怪!
哈哈哈——
邱澤宇大笑著猛地提速,保時捷飛馳而去了。
“邱澤宇,你究竟想要什麼?”
……
公司的狀況遠比顧冼塵預計的嚴重得多,看得出劉嘉不計後果抽出資金帶來的損失,是根本沒有考慮公司的維持。顧冼塵把顧國慶交給自己的卡交給財務,叫他們把卡上的資金先轉移到了公司,又安排好了大家的工作……
等到一切就緒,看見天邊的晚霞,才想起自己還沒有吃中午飯。
顧冼塵下了樓,抬頭看,這棟樓房被金色染得昏黃像是鑲嵌在絢爛的晚霞裡,顧冼塵眯縫著眼睛,做了一個咔嚓的動作:把自己所有的關於愛和恨的過去都定格在這一刻,把這一刻永遠留在記憶中。
劉嘉,謝謝你!劉嘉……
顧冼塵大踏步的往前走,不要回頭,也不要逃避,安玉潔說:“如果有來生,我會換一種方式愛你!”
那麼,我不想在來生為今生後悔,我要把握今生,我要換一種方式生活。
看見樓下的附近的咖啡屋,這間咖啡屋屬於多種經營,顧冼塵進去要了餐飯,感到有目光注視自己,她故作隨意一看:沈瑞明。
沈端明垂下眼睛,不再看顧冼塵,拿起咖啡一飲而盡,結賬走了。
他是邱澤宇的表弟,喜 歡'炫。書。網'劉嘉,到了什麼程度她不知道,可以肯定關於劉嘉,邱澤宇什麼都知道。
手機一個勁的響,悠揚的小提琴舒緩著顧冼塵的神經,她看著沈端明的背影,拿出一看是田靜,臨走前囑咐過田靜要告訴她所有的事。田靜告訴了她於在芳來找她,說的什麼話,田靜結結巴巴的,顧冼塵還是聽懂了,郝敬和吳聯受到牽連,於在芳杯弓蛇影。
所以郝敬忙得連電話都沒有時間打?
郝敬的確忙得很,吳聯的律師事務所基本上就算得上是解散了,郝敬滿懷內疚的情緒還來不及表達,就接到通知,要他馬上收拾行李去援藏……
媽媽在家哭得一塌糊塗,他耐著性子安慰:“你兒子又不是上刑場,這是擔心什麼?”他心裡知道,上次的調查沒有繼續,一是吳聯攻不破,更重要的是有了內部協議……現在這樣,也不過是換一種方式分化瓦解,讓顧家人人自危。
媽*意思很清楚,希望他繞開顧家目前的激流險灘,要他們分手。
推波助瀾,他捏著口袋裡的信件,裡面是顧冼塵在醫院流產的證據。
他無法說出自己的心情,算了日子應該是自己的孩子,況且他自信瞭解顧冼塵,如果和別人有了糾纏,他們就不會有那樣的夜晚。那天晚上,冼塵是生疏而主動地*,她的心裡有他。
可是為什麼她又不願意要自己的孩子,甚至有什麼權利自己一個人就做了主去流產,到如今也瞞著自己沒有一句解釋,自己做了父親的訊息竟要以這樣的方式知道。
難道她為了下定了決心和自己分手,為了不和自己有瓜葛,不惜放棄孩子,斷絕後路。如果真的是這樣,郝敬啊郝敬,你該怎麼辦!
他很想打一個電話問一問顧冼塵為什麼?他又不想打這個電話,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說出大家都難以接受的話。
但是離婚,他對於在芳說:“我馬上就要去*了,沒有時間。”
“你寫好協議,媽媽去找她。”
郝敬很佩服媽*執著,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像她。也知道這是母親愛自己的一種方式,只是他不確定自己真的想要和顧冼塵分手。
“讓我想一想吧!”他說。
冼塵,他心中到底存了憐憫。她不過是一個女人。對他這樣狠的人又會如何對她呢?顧冼塵他們家到底得罪了誰或者掌握了什麼?他很擔心。
他看看時間,打電話約了吳聯江邊見面。
兩個攜手共創未來的人遭遇滑鐵盧此時都惺惺相惜。吳聯擔心郝敬到了*後的安排,郝敬卻要他代替他去找顧冼塵。
沒有客氣話,沒有利益關聯,郝敬說:“大恩不言謝!”
吳聯說:“扯淡!”
“決定了!”真的要和那個女人走下去?
“……先幫幫她吧!”郝敬迴避,沒有說出自己的決定,感情上的事他不想多說,“我先走了。”
吳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