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爸爸那兒聽說有人在調查郝敬,她明白爸爸是故意透的信,馬不停蹄的掌握了一些蛛絲馬跡後就打電話找人,可惜全是“你所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
不停地發出的簡訊也是杳無音信。
她壓抑著罵人的*,氣惱的扔下電話。憑她的判斷,於在芳是左右不了郝敬的,對於一個男人,知道自己要什麼且目標明確,在她看來實在是一個優點。可是此刻,她又多麼希望郝敬的媽媽能夠對他產生影響,只要他願意離婚,她會馬上和他結婚,再也不會像以前高高在上,她總是認為自己是因為驕傲才嚇退郝敬的。
郝敬不久前以副職身份提升為部門主持工作的負責人。爸爸說這個年輕人要是有家世背景前途不可限量。本來她也是死了心的。但知道了顧冼塵要離婚的事她就開始拖著不完婚,她看見過那個叫顧冼塵的女孩子,後來也找人去調查過她,無趣得很的女人,也不見得多美麗,不知道郝敬為什麼下不了決心。
她想:如果是因為顧國慶有錢,其實她也是可以幫助他的……
好容易等到中午快上班的時候,郝敬才打來電話問她找他什麼事?
當郝敬聽齊曉萌說有人在調查他關於他兼職的事,他十分吃驚,對齊曉萌的質疑和追問不置一詞,迅速道了聲謝謝就掛上電話。
他在吳聯的律師事務所私下做法律諮詢或非訴訟的法律服務都是打著吳聯的名義,是很隱秘的事。他當然知道公務員兼職被調查的嚴重後果,心裡有些沉重。並在心中迅速判斷原因。
打電話找吳聯?自己的電話是肯定被監聽了。但是他沉吟片刻,既然自己的通話記錄是可以查的,如果自己刻意不打反倒有欲蓋彌彰之嫌,無疑不是明智之舉。
他拿起電話告訴吳聯晚上下班見。
郝敬覺得真是累,他不是不知道公務員兼職的違規,可是像他這樣沒有背景,空有理想的人做什麼事情不是艱難萬分。
當初大學畢業,憑他優秀的表現;多年的辛苦學習和踏實認真得到了老師的激賞,得到了留校和保研機會。當時他為自己設計的就是做學術研究加律師兼職的人生軌跡,他已經看見了幸福的黃手帕向自己揮動了,可是自己本事再過硬也抵擋不住人家的的權勢和金錢。在最後的關鍵時刻,他被人代替了。
作為優大生*機關本不是他的選擇,是老師惋惜他才華的力薦結果。
選擇自由職業和吳聯一起做律師,*死活不同意。於在芳的觀點:學而優則仕。她對郝敬進機關蠻高興的。
然而機關盤根錯雜的人事關係豈是他理得清的。這些年用小心翼翼、步履維艱這些詞也不為過。
一般的公務員,並不像人們以為的那樣吃香喝辣,看著每月的工資七除八不除所剩無幾,想著父母殷切的希望、自己的人生規劃都越來越飄渺遙遠,雖然不甘。可他是實在做不出權錢交易的事,終於選擇了去吳聯那兒兼職。
所以當顧冼塵說和他結婚,沒有提房子,沒有說婚禮,沒有要求蜜月……的時候,他竟然遲疑了片刻,因為他以為自己聽錯了,用吳聯的話就是“闖了*運”。
其他的女孩怎麼樣他不知道,對於顧冼塵,因為自己喜 歡'炫。書。網',所以心中總是怕她看不起自己。
那天晚上和吳聯一起喝酒,郝敬高興了,喝得酩酊大醉。把個吳聯羨慕得:“郝敬,你說你小子運氣怎麼就那樣好呢?”
吳聯見過顧冼塵,一言以蔽之:“表面冷漠,其實是個單純的女孩子。”
郝敬也是談過幾次戀愛的人,越談越覺得沒有興趣,不過就是容貌衣服還有房子票子,要不就是對將來的期許。現實得驚人,
……他現在沒有這些,人家心猿意馬,他也心不在焉。
當時和吳聯開玩笑:“以後有了錢,辦一選美會,看誰符合遺傳學標準就選誰!”
然而顧冼塵意外的撥動了他的心絃,她從不要求他陪她上街買東買西,也不會對他的事刨根問底。很多時候聽他說人生,說工作,談理想,談抱負……她只是靜靜地聽,偶爾笑一笑,高興的時候還會嘲笑調侃他,但是不會看不起他,也從不趾高氣揚自以為是……
結婚以後的感動更是不勝列舉。那些可口的飯菜,那盞橘黃的燈,那些激情的夜……
顧冼塵從不刻意為之,沒有計謀和算計,然而點點滴滴,美好到彷彿在童話中一般。
他們倆的人生才剛剛開始,心意相通,命運相連。可是如果這些事都與顧家有關,真如他們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