瞞不住。
“自首?”梵飛揚驚訝的從座位上跳了起來,“哥,你開什麼玩笑,這種時候你去自首?”
“宸……”林汐欲言又止,她不怕坐牢,只是這件事明顯和路易吉有關,她現在懷著孩子,不敢輕易冒險。
而梵夜宸正是考慮到這一點,才提出這個聽起來很荒謬的建議。
“聽說路易吉很喜歡林湘,他連她都捨得犧牲了,看來是打算做最後一搏了。”桑不愧是見過大風浪的,這個時候,她有著和梵夜宸一樣的冷靜和睿智,分析問題客觀而精準。
“所以,他的目標本身就是我,”梵夜宸說,“我答應過他外公儘量幫助他,又怎麼能讓他死不瞑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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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獄
… …
“所以,他目標本身就是我,”梵夜宸說,“我答應過他外公量幫助他,又怎麼能讓他死不瞑目呢?”
雲一直都沒說話,聽到他這話時,才緩緩抬起頭,一字一頓地說:“你意思是,路易吉想引你入獄?”
梵夜宸淡淡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而答案不言而喻。
“如果是這樣話,他目是調虎離山,還是甕中捉鱉?”林汐問。
調虎離山,指自然是讓梵夜宸入獄,趁機對付他們。
甕中捉鱉,則是指路易吉獄中安排了殺手,準備讓他有去無回。
梵夜宸勾了勾嘴角,“汐,雖然我不想承認,但你比喻很形象,只不過,路易吉可能覺得我既是老虎,也是烏龜。”
“沒錯,他應該是打算魚死網破,如果我沒猜錯,監獄裡肯定安排有他人,不管是梵少還是林汐去了,都很危險,而剩下人也不會輕鬆,路易吉是個窮兇惡極人,現又被逼急了,一定是想越多人為他陪葬越好,所以誰去只是危險係數高一點而已。”
桑心總結,讓一屋子人再次陷入了沉思。
“爹地,監獄裡人,是不是都不能帶著武器?”
原本應該和梵老夫人玩具房凜凜,突然從沙發後面站了起來。
“對啊,路易吉人混進警局,多半用是作奸犯科笨辦法,只要哥進去時帶著手槍,應該就不會有危險了。”梵飛揚一拍手,被凜凜一語驚醒,以梵家地位和桑心身份,要攜槍入獄,根本就不是問題。
而實際上,會這麼想,只有關心則亂林汐而已。
路易吉是什麼人,即便是他真沒有警局內應,要想藏些危險品帶著,也絕對不是難事。
再說,正如桑心說,他這是後一擊,都打算和梵夜宸同歸於,又怎麼會不做好萬全準備?
不過,幾個人默契沒有出言,梵夜宸甚至還讚賞點點頭。
現林汐是個孕婦,對於梵夜宸來說,沒有什麼比她重要,要是讓她知道兇險,她又怎麼會放心讓他為她“頂罪”?
“宸,真不會有事嗎?”林汐問。
“不會,”他微笑著安慰道,“我命只屬於我自己,我還打算留著娶你進門,怎麼捨得死?”
“記住你說話,不準有事,不然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放心,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不過,我要你答應我一件事。”梵夜宸鄭重其事說。
“什麼?”林汐紅著眼睛緊張看著他。
“乖乖等我回來,然後,我們就舉行婚禮,好嗎?”他眸溫柔得氤氳著亮晶晶光芒,漂亮得不像話。
“好。”她毫不遲疑,這也是她心中所想。
梵夜宸欣喜笑了,捧起她精巧小臉,旁若無人吻上她臉頰,低聲說:“這是承諾,不許騙我。”
林汐咬了咬唇瓣,淚水滾落下來,主動獻上紅唇,“梵夜宸,如果我一輩子只能說一句真話,那麼,一定會是這一句,我想嫁給你。”
“行了,別膩膩歪歪,整跟生離死別似,路易吉又不是什麼攻克不了碉堡,不過是爛人一個,沒什麼可怕。”桑心故作輕鬆說。
其實對她這種經常接觸恐怖分子人來說,路易吉確實算不上什麼人物,但他能黑手黨遊刃有餘這麼多年,肯定有他過人之處,要不是面前人是梵夜宸,桑心也不敢這麼自信。
“小嫂子就放心吧,只要Felix有一口氣,我就一定能換你個活蹦亂跳郎。”雲自信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