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個村子是最為隱閉這些年來賣到那個村子的女人還沒人逃得出呢。”
白玫不再說話。
黑子伏在她的耳邊輕輕說:“龍哥可說了讓你早些回去,我聽他的語氣有些生氣呢,你不會是真的看上那個男人了吧。”
白玫輕輕的哼了聲說:“那種男人我恨不得剝其皮食其肉。”
黑子不再說話。
車子安靜的駛著,半晌白玫對黑子說:“黑子,姐要去看一個故人,你跟龍哥說一下就說這裡的事情還沒有完結。”
黑子一愣說:“姐要去哪,要不我派幾個弟兄陪你一起?”
白玫看了他一眼說:“不用了,一個死人。”
黑子不敢再說什麼。
白玫來到孫雪的家鄉下她跪在孫雪的墳前對她說:“姐,我已經把那個搶走張遠的賤女人賣給了一個骯髒齷齪的老男人,她會活得比死還難。接下來我會讓那個負心人受到應有的懲罰。姐你安息吧,不過姐你真的不應該愛上那個男人,他根本就不是什麼好人,而你卻把一顆心全給了他,不值呀。”
孫雪的墳孤零零的立在那裡墳頭已經長滿了荒草,自從孫雪自殺之後她的母親就一病不起,他們無法接受女兒已經死去的事實更無法接受別人對她的說三道四。後來他們舉家遷到了外地,這些年來只有在孫雪的忌日才回來給她燒柱香。
白玫輕輕的清理著孫雪的牆頭,那些茅草已經根深蒂固的生在墳裡。白玫的手劃破了,鮮血滴落在草叢中,她全然不覺。
天已經慢慢的黑了下來,白玫依然守在那裡,她靜靜的看著這個墳頭,她想起了她已經好多年沒有回過的家,這些年來她除了定期給家裡寄錢從來沒有寫過隻言片語。也許他們也生活在別人對她的猜疑與評論中,也許她的父母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