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對母親說:“嗯,我今天去歌廳,那裡忙得很。”
張大海大聲對兒子說:“孝子,孝子呀。”
張遠走後,宋仁美來到楊帆的房間笑呵呵的說:“帆兒,天已經很晚了,還不睡呀。”
楊帆把頭扭到一邊沒有說話。
夜深了,楊帆把孩子抱在懷裡,孩子瞪著眼睛看著自己的媽媽,兩隻小手用力的往上抬。
“孩子,你要媽怎麼做呀。”楊帆愣愣的問孩子。
☆、我要嫁給你
張遠感到自己與楊帆的感情越來越差,他不想看到她那沒有一點笑容的冷漠的臉,不想聽到父母跟自己告狀,他不想回家。在時他甚至在想自己當年怎麼就鬼使神差的娶了這麼一個喪門星。
而與此相反的是,自從楊帆生下孩子,白玫對張遠發動了一撥又一撥的攻勢。她熱情似火,溫柔如水。張遠被她迷得神魂顛倒,整日跟她膩在一起,他甚至在想如果自己中跟她認識幾年那自己的人生一定會很精彩。這個女人能幹又懂事,自己的父母也絕對不會因為她而跟自己告什麼狀。可是現在楊帆呢,她怎麼就不能體量自己父母的苦心?
張遠覺得自己越來越離不開白玫,白玫當然也知道現在的張遠已經被她給勞勞控制了,她不失時機的對他說:“親愛的,我真的已經無法離開你了,我要嫁給你。”
張遠聽到她這麼說,又高興又擔心。他擔心的是,白玫這種身份的女人自己的父母會不同意她進門,畢竟她是小姐出身,再者楊帆生下兒子正在哺乳期,他無法跟她提離婚。就是離婚自己的父母是不會值捨得來之不易的孫子的,但看楊帆的意思她更不會捨得孩子,而且他也不想自己的孩子少爹缺孃的。高興的是這樣的女人一旦嫁了自己,那自己這一生也就可以藉著東風飛黃騰達了,事業上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以她白玫的能力什麼事情是她擺不平的呢。
白玫看出了他的心思,笑笑說:“好了,我就是太愛你了,我也沒說是讓你跟那個楊帆怎麼樣,不過你得答應我,以後你的心裡一定要只有我一個女人。”
張遠感激的抱著她,在她的臉上身上深情的吻著。白玫放浪得大笑著,跟他擁住一團。
兩人盡力的迎合著對方。
白玫氣喘噓噓的對張遠說:“你這傢伙,怎麼這麼能折騰,我快要死了。”
張遠摟著她輕盈的身子笑著說:“因為你呀,你真是個妖精,讓我不能自己,呵呵。”
白玫捧著他的臉說:“哎,我才是那個不能自己的人呢,你知道嗎,每次你回家我會多麼的不開心,我覺得我看不到心都會空呀。”
張遠緊緊的摟住她說:“寶貝,我不是在這裡嗎,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
☆、愛情的結精
白玫知道現在對張遠來說,她也不過是一個可以利用的棋子,象他這種男人是不會為了一個女人失去他追花引碟的機會的。
終於在張遠的孩子快十個月的時候,白玫在一天夜裡告訴張遠:“親愛的,我懷孕了。”
張遠微微一愣說:“什麼,你懷孕了,你不是一直都避孕的嗎?”
白玫嬌滴滴的說:“人家不是愛你嗎,所以就真的想給你生個孩子,不知道男人對女人最大的恩惠是娶她為妻,女人對男從最大的肯定是為他生個孩子嘛。現在我已經懷了你的孩子,這可是我們愛情的結精呀。”
張遠沉默了一會說:“可是寶貝,我現在真的不能給你名份呀。你……”
白玫把手放到他的嘴上說:“親愛的,我只是一廂情願的愛你,我不求你給我什麼名份,我愛你。”
張遠聽她這麼說很感動的緊緊抱住她說:“放心吧,我會為你負責的。”
白玫偎在他的懷裡喃喃的說:“我知道,我愛你。”
自從知道了白玫已經懷孕,張遠就再也沒有回家住過一宿。他盡心盡力的陪著白玫怕她出什麼差錯。
一天,張遠去工商局交了費用,剛剛回來就往白玫的酒吧裡走,可是他被一個服務員給攔住了,那服務員說:“我們老闆正在跟客戶談生意,你還是過會再來吧。”
張遠自然不會聽她的,他一把推開她徑直向三樓走去,還沒等到白玫的房間就聽到白玫的喊聲,那種聲音是他再熟悉不過的,可是現在他聽來卻那麼的刺耳。
他愣愣的站在那裡,心如刀絞一般。
正在此時門開了,白玫陪著一個滿面紅光短肥而禿髮的男人走了出來,看到樓梯上的張遠,白玫衝他笑了一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