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我一定痛改前非,我一定聽你的話,我發誓,我發誓。”
白玫輕輕一笑說:“發誓,老天爺如果真的能聽得到你的誓言,那他的耳朵早被你給磨出繭子了,你的誓言還不如放下屁。”
張遠一把抱住她的腿說:“白玫,我真的愛你呀,你就看在咱們孩子的面子上原諒我以前的荒唐事吧。我們重新開始,我重新做人。”
白玫哈哈大笑說:“孩子,我白玫會給你這種人生孩子嗎,我告訴你,我沒有懷孕,從來沒有,我白玫這一生也不會給你這種下三爛的東西生孩子。”
張遠猛得站起來,他狠狠的掐住白玫的脖子質問:“你這個臭婊子,你是來害我的,原來這一切都是你的圈套。你,今天我不活了你也得死。”
白玫被掐得連連咳嗽,就在此時從樓上走下幾個彪型大漢,幾個人把張遠從白玫身邊拉開,然後把他高高舉起狠狠的摔到地上。
張遠高聲怒罵:“白玫你這個不要臉的臭婊子,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白玫看著他輕輕的一笑說:“好呀,那我今天就讓你做鬼,算是我白玫送給雪兒的禮物。潑上汽油,把他給我活活燒死。今天我要為雪兒報仇。”
幾個大漢從牆角拿過汽油潑在張遠的身上。
☆、傾家蕩產7倉皇逃命
刺鼻的汽油味充滿了整個酒吧,張遠從地上爬起來推開擋在面前的大漢跑了出去,他跳上車飛快的駛了出去。
後視鏡裡幾輛白色的無版面包車緊緊的跟了上來,張遠狠狠的踩著油門車子一路飛奔而去,可是後面的麵包車卻越來越近。
張遠顧不得什麼了,他只是一個勁的往前奔著,逃命,逃命!他的腦子裡只有這兩個字。
前面就是一個路口,他記得以前給人送油的時候曾經走過這條路,自己輕車熟路他們一定不會跟得上。剛剛要打方向盤卻從路口竄出一車白色的無版面包車直直的向他撞來,張遠心中大驚,他沒有想到白玫竟然在路口也設了人,看來白玫今天是非要自己的命不可了。
張遠恨恨的罵了一聲,可是他現在只有一個勁的往前趕,他知道那些亡命之徒能做出什麼。
又要了一個路口,可是跟剛才一樣,又有一輛白色無牌面包車從路口竄出向他撞來。
一連過了幾個路口同樣的白色無牌面包車,同樣的不顧一切的向他撞來,他想起了曾經看到的那些影視大片中出現的追捕的場景,曾經他認為是那麼的刺激,可是現在他手心冒汗呼吸急促。
前方,前方,張遠使勁的盯著前方,腳下狠狠的踩著油門。他越來越感覺到前方就象一張張開的大網正等著他鑽進去。
不知過了多久,不知走了多長的路,柏油馬路變成了土路,路越來越窄,越來越難走。張遠低頭看了一下,糟糕,油針已經降到了最低。後視鏡裡,後面的白色麵包車緊緊的追了上來。張遠長嘆一聲說:“老天絕我!”
車速越來越慢,終於兩輛麵包車駛到他的前面攔住了他的去路,後面四五輛麵包車緊緊的跟了上來,六七輛車子把他的車圍在當中,車上的人“嗬嗬”的大叫著。張遠驚魂失措的跳下車子,現在只要逃出他們的包圍圈,他就有一線的生機!
“哈哈,張遠,你今天還能逃得出去嗎,白姐為了這一天可是費了好幾年的心血呀。”張遠順著聲音,他看到從一輛車的車窗裡伸出一把槍。黑洞洞的槍口正瞄準了自己,張遠雙膝一軟跪倒在地上。
☆、傾家蕩產8金礦苦力
槍口離自己越來越近了,張遠抬頭順著槍口向上看去,那人身穿一件白色的羽絨服,一幅寬大的墨鏡遮住了半張臉,墨鏡的下方似笑非笑的嘴唇向上揚起。
張遠一把捉住槍口苦苦的哀求:“大哥,別殺我,別殺我,我們一無仇二無怨。大哥你就留下我一條狗命吧,我願意為你做牛做馬。”
只聽得四周“哈哈”大笑聲。
張遠面色如土,他如搗蒜似的磕著頭說:“大哥,放過我這條狗命吧,我該死,我不是人,我不值得你弄髒了你的手,你放過我,我什麼也答應你。”
那人哈哈大笑說:“張遠,你說你現在還有什麼,對了,你還有你兒子,我聽說嚴國民倒是想收養他,哈哈,你不如把兒子賣給他做義子算了。”
張遠抬起頭說:“只要你放過我,我什麼條件都答應,我答應。”
“就你,說出的話還不如放個屁,我會相信你嗎,你現在在想只要我放了你,你就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