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都會喜歡的。”
“媽媽,這孩子的名字就留給你想了!一定要想個好聽點的名字。”杜芮衝著夏母笑了笑,夏媽媽對上她,眸子溫柔至極。
杜芮皺了皺眉,“以前我覺得暗棋很好玩,但是和媽媽你下了兩局之後,我發現暗棋一點兒都不好玩。”
“那是因為你輸了。”夏媽媽說道,“輸了當然就不好玩了。”
“……”杜芮看了眼夏媽媽,而後直接走到她身邊,挽著她的手臂,“但是輸給媽媽你,不好玩我也願意玩的。”
“那不是太委屈你了。”
“不委屈,不委屈!”
夏媽媽張著嘴,打了個呵欠,“佩妮,睡覺覺!”
杜芮鬆開她,“媽媽,要我陪你一起睡嗎?”
“我要佩妮。”
杜芮神色微晃,又幹乾的笑笑,“佩妮,帶媽媽進去睡午覺吧!”
佩妮走了過來,“是。8”
她挽著夏媽媽的手臂往房間裡走去。
杜芮坐在沙發上,看著這盤殘局,自己被夏媽媽吃死的殘局,有些出神。
身體被人抱住,“想什麼呢?”
杜芮側首,碰上夏梓修的薄唇,蜻蜓點水般的一吻,她嘟著嘴,“我困……”
夏梓修拉起她的手臂,將她打橫抱起,往臥室大步走去。
“你說你都多久沒在這張床上躺過了?”
夏梓修靠在床的一邊,握著她的小手搭在她腹部,杜芮頭微偏,枕在他的手臂上。
“梓修……夏媽媽的病治不好嗎?”
她睜開眼睛,盯著天花板問道。
這幾天,她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精神病患者,並不是沒有治癒的可能性,況且,夏媽媽已經接受了這麼多年的治療,為什麼到現在還是衣服痴顛的樣子。
“這些年,已經好多了。”夏梓修說著,“有的醫師說她精神紊亂程度比較厲害,恢復起來沒那麼容易,也有的醫師說是打擊太大,病人本身不願意清醒,各種各樣的說法都有。”
“這些年,一直都是佩妮在媽媽身邊嗎?”
“可以這麼說吧,為媽媽做治療的一直都是一個團隊,但是一直陪在媽身邊的人是佩妮。”
“梓修……佩妮……喜歡你吧?”
“……”夏梓修低頭看向她,她目光澄澈,很是安靜,約莫是真的有些睏乏了。
“別的事情,我可能比較遲鈍,但是這方面,我很敏銳的。”杜芮揉著他的大手,掰著他的手指玩,順帶磨著自己無名指上的四葉草戒。
“你吃醋?”
“我吃什麼醋?”杜芮抬起頭好笑的看著他,“我連阿容都打敗了,我還怕佩妮麼?”
“……”夏梓修揚起眉,看著她自信滿滿的小臉。
用手肘捅了捅的他的腰際,“今天傍晚,要不要再帶著媽媽出去走走?”
“只要你樂意,我都可以。”
“你不是有很多工作上的事情要忙嘛,我怕打擾你工作啊。”
“是嗎?這麼善解人意啊。”
杜芮撐起身子,環住他的腰,靠在他身上,臉頰蹭了蹭結實的肌肉,“那當然,你不好好工作,我和孩子靠誰養?”
夏梓修輕笑,撫著她的腹部,雖然什麼都感覺不到,但是有一個小生命在孕育著,是他的孩子,是他們的孩子,光是想到這一點,夏梓修就覺得整個人都神清氣爽起來。
“佳琪說明天來看我,行麼?”
“阿洛和我說了,他會帶佳琪過來。”
“梓修,你有沒有發現阿洛和佳琪越走越近?”
“發現了。”
“阿洛是不是喜歡佳琪?”
“不知道。”
“我覺得他肯定喜歡佳琪。”杜芮眯起眼說著。
夏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