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笑,就喜歡聽她無法抑止的聲音。
那雙美眸終是鬥不過他的狠勁,輕輕合起,只留一線水光勾人之極,動作不覺間更為兇狠,不知為何,對她越發地無法饜足了。
側躺在床上支著額,看她氣憤地抖著手夠背後的拉鍊,古牧陽暗暗發笑地作壁上觀,完全沒有幫忙的打算。
“要我幫忙嗎?”假意一句,語氣裡不會錯聽地帶抹戲謔。
“不要,你別過來!”女人自以為兇惡的語氣,聽在男人的耳朵裡,也只是一句無關痛癢的嬌語。
“好、好我不過去,要不,你過來?”手指撩起一條粉色小褲褲,在鼻尖上聞了聞,眼睛卻仍盯著她看。嘖嘖,那暴突的褐眸終於露出了讓人不敢小覷的羞憤了,心情無比愉悅,難怪她之前那麼喜歡作弄人,原來呀,作弄人是這麼的快樂。
“古牧陽,你、你無恥,還給我啦!”上一刻還憤憤不平的,下一刻馬上就帶著哭意了。
不過,古牧陽這次不以為她是裝的了,馬上跳下床走了過去,輕攬她入懷,小女人眼角的水意再留不住了,滑下一串串,哭的不知是羞還是痛。
“弄痛你了是不是?”柔聲問道,大掌在那片未被衣物遮蔽的裸背上輕撫,懷裡的人兒輕輕點頭,帶著無比委屈。
男人一怔,這才發現她耳後一路下去,勁側及裸背上都斑跡密佈,呃,得提醒她未來幾天出門得穿密實點了。
“對不起!”輕聲哄著,鼻尖抵在她髮間深深嗅著,心內盈滿某種情緒,愛極她身上的氣味,
“先去清洗一下吧,你身上都是我的味道呢。”
倚在他懷裡,小心翼翼地吐著氣,心內某種想望被撩撥的洶湧起來,似是盼了多年的東西終於得到了,卻仍帶著幾分疑慮,她真的得到他的心了?輕輕搖了搖頭,甩掉那些不著跡的,只想就這般被他環在懷裡,無關情慾。
◎◎◎◎◎◎
坐在吧檯上,看她調酒,手法越來越到家了,再細看她的表情,嘴角噙抹淡淡的笑,但眼瞼的微腫仍讓秦念一看出點端倪。
“別這麼盯著我行不,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你是我Darling呢。”古牧悅斜睨一眼,一身高領毛衣的她,眼下有點青色,知道她在擔心什麼,但她的事別人擔心不來。
“客人又沒幾個,還早,坐下來聊聊吧。”微啞的聲音帶點感冒時特有的鼻音,軟軟的很好聽。
古牧悅依她要求停下手,向另一邊吧檯的帥哥使個眼色,交待完後,才走到她面前雙手撐在吧檯,“你感冒了?身體不'炫'舒'書'服'網'就別過來,回去吧,我沒事。”伸手在她額上探了探,才放心地撤手。
“沒有,昨晚喝了點酒……。”想起昨晚,她急踩剎車,不自然地突然沒了聲音。
古牧悅也有點赫然,竟然在電話裡哭出聲音了,呵呵,真不是她的風格。
“抱歉,昨晚應該很忙亂了吧,我還在那時給你打電話,害你擔心了。昨晚我呆在他的住處,他並沒有退租,在那裡我靜心想了一晚,其實蠻瞭解他的為人,他不是逃,只是需要點時間作準備,沒有我在一旁擾亂他的話,他比較能專心解決一些棘手的事,我仍然選擇相信他,他走前其實並不是沒有徵兆的,只是我當時想得太少,才錯過了他的一些暗示。”
秦念一看著好友一臉的篤定,竟然有些羨慕起來,愛一個人,接受他的全部並全然給予信任,那樣的愛情,需要很勇敢,而悅悅,她有足夠的勇氣。
“你哥哥說得對,你是個容易想得通的人。”
說起她哥,悅悅撓了撓自個兒的臉,有點心虛地道,“說起我哥,那個,前陣子,他經常約我來這裡喝酒,看來心情非常糟糕的樣子,喝了就老問起你一些事情,你知道,我有點怕他的,再加上他總擺著臭臉,所以,他問什麼,大致上我全都回答了,你別怪我。”
秦念一低頭轉動著手中的玻璃杯,原來他不是來這裡練什麼酒力的,他的心情不好,會是因為她嗎?想起那兩個月,自己怎麼就真的能平下心來呢?說不想他還真的就不想了呢,也許是太忙了吧,那段時間,有時週末兩天都沒有休息,拼了勁地全心全意投入工作中,難道是下意識地逃避去想他?唉,結果,兩個月的修為,被他一個強吻就破功了。
“不怪你,只是,為什麼?你為什麼都沒問我和他之間的事?”
古牧悅斜著眼看她,“又不是不知道你龜毛,就算我問了,你會答?我不問,就是懶得聽你敷衍,等你想說的時候,肯定什麼都會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