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了口氣,幫他把鞋子脫掉,正要把垂在床沿的一雙大腳搬到床上的時候,那明明醉死了的男人卻突然雙腳著地,穩穩當當地站了起來,把她嚇得跌坐在地上,驚恐地抬高臉,不會是傳說中的鬼上身吧。
“原來你打的是這種的主意,早說嘛,我不可能不配合的,何必要灌醉我呢,你說,把我灌醉了多沒趣呀,有些事,清醒著做才有激情不是嗎?”邊說邊脫衣服的男人,眼帶色情瞅著她。
秦念一這才反應過來,“你裝醉!”
不可能呀,酒明明是她親自倒的,她還怕自己勸不動他喝,耍了些花招起鬨著讓別人灌他喝了不少的,怎麼會醉不倒他?
“我沒裝,我是醉了,只是醉得淺,前陣子經常到悅悅那裡灌自己,練就了些酒力,我已經不是兩杯就醉的古牧陽了。”就如武俠裡那些突然練就神功的大俠那般,語氣得意的不得了。
聽他提起悅悅,秦念一開始心焦了,灌醉他不就是想著早點離場去找悅悅的,“管你醉沒醉,我只是想早點走人才利用你的,既然你沒事,那就自便吧。”說完轉身就走,懶得理他。
手還沒碰到門把上,人便被推抵在門上,“只是利用麼,真可惜,我還以為你要怎樣我呢,害我期待得要命,”當她老起鬨著讓別人灌他酒,他就開始留個心眼了,他只是想知道她到底在打什麼主意,卻原來拐那麼大的彎子,只是想提前離開而已。
“古牧陽,給我滾一邊去,悅悅之前給我打過電話,在裡頭哭著呢,她沒告訴我人在哪,所以我有點擔心,既然你還這麼清醒,那就一起去找找她吧。”別耗在這了,尤其別這樣貼著她耗在這。手心有點汗意,在她要放棄的時候,真怕跟他會發生什麼。
“你讓她一個人清靜清靜,想通了就會沒事,我自己的妹妹,知道她的底限。”
說完抵著她後背,伏下,唇貼著她耳邊,吸納間盡是酒氣,“來談談我們的事吧,你那個耳光,讓我異常清醒地意識到,我真是喜歡你喜歡的不得了呢,你說怎麼辦!”腫了兩天呢,這女人,手勁真不小,害他頂著那麼一個五指印在公司老被當怪物看。
耳邊被他的氣息擾得酥癢酥癢的,心跳聲又蹦出來鬧場了。秦念一僵著身子不敢轉身,什麼怎麼辦,那話應該是她問的吧,她好心幫他開個房,結果倒是把自己給困住了,現在她該怎麼辦?
“我跟你沒什麼好談的,那一耳光,是你自找的,誰、誰讓你不規矩了,還有,快給退一邊去,你再這樣,我讓你另一邊臉也嚐嚐我的厲害。”放出威脅,但語氣裡卻有絲顫抖,因為背後的男人,竟然緊緊的將她抵在他與門之間,擠得她快無法呼吸了。
“好呀,我們不談,另一邊臉也給你打,但是,得在床上打。”說畢,他身子站離,一雙大手環著她,突然將她一併提起往床邊帶。
“古…古牧陽,我警告你,你敢……。”嘴巴隨即被堵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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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鍊到底在哪裡?”邊急喘著氣低吼邊啃咬著她的耳珠,男人已頻臨失控邊緣,身下的女人那一身緊貼肌膚的旗袍,任他怎麼搬弄,硬是脫不下來,急死他了。再次摸上她右胸口的盤扣,真真切切那是假的,假的,解不開!情急之下,他用力揉捻著她誘人的聳起,可是,隔著衣物,忒是不解饞。
“嗯,你、你給我住手。” 那裡被捏得又疼又麻,酡紅著臉的女人喘著氣想要推著那隻施暴的大掌,可是任她怎麼使勁,就是推不開。
男人聽話地住了手,跪坐在她的大腿上,腿間的火熱硬挺抵著她,卻不得門而入,喘著氣看著身下的女人…的旗袍。
他那光裸的身子結實修長,胸前兩點褐色隨他的急喘一上一下,麥色肌膚覆了層薄汗,秦念一移開目光,一股乾渴感讓她舔了舔唇。
古牧陽被她的小動作誘得快要失卻理智了,伸手撫上她的大腿側,猛然間揪著旗袍的開叉處。
“在背後,背上,隱形的。”看出他的目的,秦念一急忙說了出來,語氣帶絲不甘及哭意,這衣服絕不能讓他給撕了,那是、那是媽媽留給她的。
“刷”一聲乾脆的拉鍊聲,背後一涼,被他的急切駭著了的女人一陣冷顫,“古牧陽,你你給我放輕點手…嗯…。”背上一陣溼濡的吻,讓她話無法成句
雖然與他有過肌膚相親,但那回憶已有點久遠,重要的是,當時她沒有心情去感受這種觸感,所以這陣情潮來得那麼陌生和猛烈,糨糊般的腦海,連拒絕也半明半暗地不真切。
突然,某處被一股暖意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