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無影腳就能踢到他老婆的幸福根源了,光想想他就提前冒冷汗。所以,他不樂意跟女兒睡。
秦念一用力拍掉他攏在她脖子上的大手,鼻端湊前他衣領聞了聞,皺眉白他一眼,然後繼續跟女兒煲電話粥,“嗯,可兒乖乖睡覺好不好?不然,叔叔給你買的娃娃會打瞌睡哦,它今天陪可兒玩很久了,也會累哦!”
被她眼神警告了的古牧陽鬆開雙手,趁著她講電話的檔兒進浴室洗了個澡,將身上的酒氣及那種場合上沾染的香水味一併沖洗掉。生意場上,一半酒色一半實力,很多場合無法避免,但他有他的原則,知道底限,也幸得念一肯信任他。
只在腰間圍了條浴巾便出了浴室,見她仍坐在床沿跟女兒講電話,走了過去,一把將她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把玩著她浴袍的腰帶。粉色的浴袍是他給她買的,每次出差她都會夾在行李裡,帶著四處奔波。唇角勾抹滿足的弧度,除了那句“我喜歡你”外,她很少說其他甜言蜜語哄他,很多情感她都表現在行動上,比如珍愛他送的東西,比如……,抬手抽掉她髮髻上的白玉髮簪,一頭烏亮光澤的黑髮披下,垂過她的肩胛,比如為他留一頭長髮。
鼻端埋入髮間,深深吸嗅,吸入心肺的除了那陣好聞的清淡沐浴波香味還有一股情動,一手鑽入她浴袍內,指間滑膩而溫潤,他眸光剎那深暗,內裡,竟未著絲縷。
秦念一被擾得一個氣息不穩,竟錯過了女兒的一句什麼話,氣惱地伸出左手,也鑽入衣內,欲要抓出那隻作怪的大掌,她無名指上一圈細微突起,印在古牧陽手背上,涼涼的,反倒惹起他的急切。
唇抵她的耳際,“別聊了,結婚紀念日快過了。”一說完,含著她的耳珠輕輕咬扯。
今天是他們的結婚紀念日,又那麼湊巧地出差在同一個城市,他本來已訂好燭光晚餐的,客人卻說臨時有事,明天得一大早出差,所有行程不得不編排在今晚上完成,燭光晚餐因此而取消。他內疚的同時也抓緊時間做完正事,在午夜來臨前趕回來陪她,結果他急這女人卻一點都不著急。
秦念一在理智快要泯滅前用手肘頂了頂他的胸口,語調微亂,“不…,女兒…還在鬧彆扭呢,不哄好她她會去鬧悅悅的,牧陽,乖……。”呃,用錯詞了。
男人一把扯掉她的腰帶,把她掉了個面向自己,“乖?當我是小孩呢。”邊說邊搶過她的電話,對著電話那頭說道,“可兒,爸爸回去的時候給你一個大娃娃,現在,找姑姑去,聽話,爸爸叭一個,掛了哦。”說完對著電話一人響響的飛吻。
電話那頭傳來了女兒嫩嫩的嗓音,“爸爸,叭。”
收起電話,卻見女人無奈的神色,他無賴地聳聳肩,“我們還沒有正正式式為結婚紀念日慶祝一番呢,反正明天就回去了,今晚就別再想著女兒了,也想想我吧。”前兩年他都剛好在外面跑,每次只能給她打電話……。
秦念一這才鬆開眉頭,雙手環上他的頸脖,身子傾前觸著他光裸的胸膛,唇貼著他的唇角道,“三週年快樂!”語畢,主動吻著他的唇,溼潤著他略顯乾燥的唇瓣。
舒心地半眯著眸,享受著她溫柔的舔吻,很快地,心內騰昇的火苗燒旺起來,女人浴袍半敞的春色貼燙著他的肌膚,隔著浴巾的硬挺早被勾起興致,雙手伸入她衣袍內,按向她圓潤彈性的臀,讓她緊貼著感受自己的亢奮。
將主動權奪回,吸納她的雙唇,火熱激烈,扯掉她的浴袍,轉身將她壓躺於床上,他腰間浴巾早已散落,慾望中心相抵,急喘間一個強勢攻入,一個弓身承受,“念一,念一……。”急切的律動中,古牧陽情不自禁地叫著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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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緊貼著他的胸前,枕著他的右臂,腰間他的左手用力環著,頭頂他的喘息仍未平伏,那鼻息散於她髮間,一陣陣暖意輕拂。秦念一伸出右手,與他左手十指相扣,兩人的無名指上,都有抹白亮,癢人眸光。那是對沒有任何紋飾的白金戒指,戒面帶點弧度,因一直戴著,隨日子被磨得越發光澤。
想起他求婚的事,幸福感聚於眉眼。
那天,跟他到商場買魚食,路經一家珠寶行時,男人突然拉了她進去,讓人量了她的指環尺寸,原來他暗下里訂做了婚戒,款式之類的卻沒有經她眼,當時覺得吧,這未免有點本末倒置了,因為,他還未正式求婚呢。雖然自己已暗許了,但,程式仍不能省的吧,於是,對他的不動聲息,心下微微不滿起來。
之後,在一個大晴天,硬拉她上車卻不說目的地,驅車一個多小時,期間無論她問了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