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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方文山”推推眼鏡,說:“我34,大你8歲。”

淺淺放下手中的杯子,免得嚇掉了:“那您長得還真夠著急的。”

二人又聊了一些有的沒的。淺淺一直想找個藉口開溜,不過對方似乎對淺淺很感興趣,以至於在淺淺剛要開口說“有事先走”的時候扔出一個炸彈:“我不喜歡女孩子穿這麼暴露,我希望結婚之後你的服裝應該是正統的。”

淺淺驚了,囧了,怒了!深呼吸,端起咖啡淺啜了一口,緩緩地說:“我不喜歡男人太古板,太瘦弱,我希望結婚之後你能滿足我如狼似虎的需求。”聲音不大,剛好夠兩個人聽到。

“你!你太不要臉了!一個女孩子怎麼可以說這種話?”好像被人踩到尾巴的貓,剛剛還道貌岸然的“方文山”立刻反彈,惹得附近的人都看了過來。

淺淺倒不在乎。“呵呵,好像您更不要臉吧?才見第一次就對女孩子說‘結婚’,這不算什麼,反正我們是來相親的,但是,相親沒必要一直盯著別人的胸看吧?”這句話聲音就不低了,餐廳裡能聽見的都聽見了。於是,剛才那些聚集在淺淺身上的目光又轉到了那位老兄身上。

“這杯咖啡算我請你,再見,‘方文山’先生。”將一張百元鈔票放到桌子上,離開了。

淺淺穿著五寸的高跟鞋實在是無法“飛奔”出去,只能儘量快的走出去,找個商場再到衛生間換掉衣服。

晚上回到家,剛進家門,老媽就湊過來了,臉上八卦的神情掩飾都不掩飾一下:“咋樣?對方還不錯吧?”

聽老媽的口氣,貌似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那就好辦了。

淺淺臉一板,故意壓低聲音:“媽,你們也差不多一點吧!這是找男朋友嗎?我不缺少父愛!”說完轉身進了自己屋,立刻掩門偷笑,比了個YEAH的手勢,矇混過關!

依照計劃第二天的相親物件是當地一個餐飲行業的小開,長相不錯,人品未知,從照片上到看不出啥來。嗯,餐飲行業的,這種人通常會有兩個極端:一種是極度開放,萬花叢中過,片也不沾身,厭倦老古板的花花公子;另外一種,看慣了燈紅酒綠,厭倦了濃妝豔抹,只想娶一個宜家宜室的人過日子。那明天該怎樣裝扮?想來想去,淺淺決定拋硬幣來決定,正面是老古板,反面是濃妝豔抹。最後的結果就是,在約會之前淺淺去買了一身灰色的西裝,到眼鏡店配了一副黑色方框眼鏡,鏡片大得可以遮住半張臉。然後把頭髮放下來,在腦後挽了個很老很老的髮髻。

鄧爺爺有句真理: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所以,我們淺淺就用實踐檢驗了第一條真理。那個開著跑車,梳著板寸,穿著花襯衣的小開很直接,他說:“我才三十歲,還沒玩夠。”

言下之意,我是被逼著來的,不會真的結婚。淺淺心有慼慼焉:我也是被老媽逼著來的。二人沒了壓力,隨意聊了些就分開了。

回到家的時候有點累,父母看她不言不語,也沒多問,但是心知這個又沒戲了。

第三天的相親物件,是一個相貌平平,事業平平的大學老師,淺淺實在找不出什麼辦法了,那到時候就直接而乾脆的攤牌吧!

還是那家咖啡廳,安靜的角落,淺淺衣著正常地坐在一個角落低頭喝咖啡。對面坐著一個青年男子,手裡拿著一本病歷,看了好{炫&書&網}久。

淺淺不講話,等著對方開口。

“白小姐,你這是……”姓周的男子緩緩開口。

淺淺所謂的攤牌,就是把她的病歷給了相親物件。淺淺認為,結婚,不是和一個人結婚,而是和這個人的全部結婚,如果他無法接受……

淺淺放下杯子,直視對方:“病歷,我的。如果你能接受這個病,一切都好說,如果不能,那我們也沒必要浪費時間了。”

“呃,白小姐,這個病會遺傳麼?”

“有可能會。”

“呃,對不起,白小姐……”對方吞吞吐吐。

“沒關係,那再見!”沒等對方說完,淺淺就打斷他。既然都說“對不起”了,那麼理由也沒必要聽了罷。淺淺留下自己那份咖啡錢,提起包就走了。

從咖啡廳出來淺淺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提著包在街上晃——回家肯定要被老媽念。晃晃悠悠,差不多到晚飯的時候,淺淺才磨磨蹭蹭的回家去。

回到家,淺淺看到老媽臉色不好,老爸給了她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就閃人了。果然,淺淺正打算進自己臥室躲躲的時候,老媽中氣十足的喊:“白淺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