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放兒如今卻偏偏最得意這醜丫頭……”
“唉,真是難心啊!”鳳兒不由得也隨著柳娘嘆起氣來。
“我們暫且瞧瞧再說吧!”柳娘無可奈何的說道。
“也只好先如此了!”鳳兒也點了點頭,“大不了出了事那天,讓放兒直接收了她做妾室也就罷了!”
“正室是一準兒的不行了!”柳娘堅定的說道:“想我柳家怎麼也算個大戶人家了,怎麼能讓放兒娶個院裡的姑娘做正室呢?!我也只能同意讓放兒收她做小了!”
“其實最好還是乘早了斷了他們才好!”鳳兒輕聲提議道。
“現如今也只能見機行事了!”柳娘說罷,又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
“你真的……非要抱著這個東西……去私塾不可嗎?!”苗卓爾緊皺著眉頭盯著袁放問道。
“這是……我爹臨終前留給我的唯一物件,”袁放小聲說道:“我把它帶在身邊時,會覺得像我爹陪在我身邊,這樣才能……才能安下心來聽先生講課……”袁放一邊說著,一邊不住的用手撫mo著抱在懷裡的東西。
苗卓爾不由得苦笑了一聲問道:“你爹貴姓呀?!”
“啊?!”袁放一時還沒明白過來苗卓爾這話問得是什麼意思,便滿頭霧水的答道:“我爹…當然和我一樣…”
“我的意思是想說,你爹可真是個有創意的人!”苗卓爾擺了擺手說道:“真是讓人難以置信,居然會有人把‘夜壺’當成正經東西傳給自己的兒子?!”
袁放低頭不語,輕輕撫mo著懷裡的夜壺。
“唉,我說你爹臨終前留給你夜壺時,一定跟你說了一大長篇的輔助說明吧?”苗卓爾坐到袁放身邊,突然壞笑著問道。
“嗯?”袁放莫名其妙的望著苗卓爾。
“我的意思是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