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問了。”白鬍子道士在一旁冷冷地說道:“這丫頭已經傻掉了,以前的事她什麼都不記得了!”
“姐姐……”男孩含著眼淚望著苗卓爾。
望著男孩傷心的樣子,苗卓爾的心……又不由自主的抽動起來……
經過這些日子與蕭婉清身體的磨合,苗卓爾已經漸漸能讀懂些從這個身體裡發出來的情感訊號了;現如今的這種心痛……便是血濃於水的手足情了!
苗卓爾憐惜的抬起手來摸了摸男孩兒的頭,微笑著說道:“放心吧!你姐姐我沒有傻,只是前一陣子頭受了點傷兒,有些事情我便不記的了,沒有大礙的!”
“何止是有些事情?!”白鬍子道士在一旁叫道:“這丫頭是什麼事情、什麼人都不記得了!”
“即便是我全不記得了又能怎樣呀?!”苗卓爾從一開始便看這位白鬍子老道有些不爽,因為他總是說自己傻了。況且他剛剛帶自己來這裡時,連驚帶嚇的又讓自己的身心都遭了不少的罪,便沒好氣的大聲吼道:“我告訴您老多少次了?!我只是因為腦子受傷,所以不記以前的事情了,又不是真的變傻了!這些我不記得的東西,你們再重新告訴我不就得了?!何必一口一個傻呀、傻的說個不停呢?!”
白鬍子道士被苗卓爾這突然一吼,頓時驚得眨了眨眼睛,隨即便點了點頭,嘟囔道:“說的也是。”立刻轉頭對男孩說道:“進兒呀,你就來告訴告訴你這姐姐她應該知道的事情吧!”
男孩微笑著點了點頭,親切的拉上苗卓爾的手,把他拉進了裡間屋,白鬍子道士也跟了進去,其他人則分散開守在了外面。
裡間屋是一間乾淨的臥房,地中央還擺了一張小桌子,三個人便圍桌坐了下來。男孩開始娓娓道來:
這真是:不聽不知道,一聽……還真嚇一跳!
其實經歷了前面‘未婚夫’那一段,苗卓爾隱隱的已經覺察出這蕭婉清應該不是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