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小北被楚殤拉起來就按在了懷裡。他的眼裡,一直都只裝著莫小北一個人,至於其他的人,不是有救援的人前來整理了嗎?
“噝——”小北倒抽一口涼氣,膝蓋處破了的傷口已經結痂了。這麼久了,一直跪坐在那裡,倒也沒覺得什麼,這冷不丁的被楚殤這麼一拽,結痂的傷口又破裂了,滲出了鮮紅的血。
楚殤的心隨著她這一聲輕微的驚叫抽了一下,他美目下移,看到了她一雙正在滲血的膝蓋,薄唇緊緊的抿著。他立即蹲下身子,從張念雨的手中接過了雙氧水和紗布,為她簡單的沖洗了傷口並且包紮好了。他沒說話,但是誰都看的出來,首長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都弄好之後,他才小心翼翼的抱起她讓她坐在他的手臂上,揚起那張妖孽般的俊臉看著她問,“還疼嗎?”
“這算什麼呀!”莫小北沒心沒肺的笑了,臉上已經開始出來了大大小小的包,她癢的用手去撓,越撓越腫越撓越癢。
楚殤抓緊了她的一雙手,癢的她不停的往他的脖頸處蹭。
“首長,我正好帶來了治療毒蚊子的藥水,給她擦上吧?不過就是有點兒疼,但是這藥很好,明天就會好了,而且不會留疤。”張念雨從隨身攜帶的藥箱裡拿出了一瓶藥水,楚殤點點頭接了過來。
“肖哲,協助張醫生將傷者送到軍區醫院,我先帶小北迴去。”楚殤的臉色沉沉,要不是因為這事兒他的小北也有責任,他一定就不能這麼就完了,小北膝蓋處的傷口和臉上的大包,讓他的心像是被別人用針扎過那樣的疼!
“是。”肖哲低頭答應。
安排好了這邊的情況,楚殤一手抱著小北,一手抓著繩索就要往上走,小北急急地喊,“等會兒。”
楚殤頓了頓,低頭瞅懷裡的女人。她望向了鄭馨那邊,張念雨正在她的身邊忙活著,等他為她做完身體檢查,她就迫不及待的問他,“小雨,鄭馨怎麼樣?”
“沒事兒,你放心的跟首長回去吧。她有幾顆肋骨骨折了,其他的大致沒有什麼問題。”張念雨衝小北微笑的說,他的眼睛瞥向摟著她的那雙鐵臂的時候,很自覺的低下頭忙活自己的事情。救死扶傷是他的職責,愛情麼,可能就是奢侈品了!
此時的這一方小小的天地裡,同時存在著兩個傷心的人,一個是張念雨,另一個就是鄭馨!她看著首長和莫小北的親密無間,看著首長看向莫小北的那種眼神。她羨慕、嫉妒,此時身體的痛都感覺不出來了,心早就痛的麻木。
所以,她行屍走肉一般的任由他們搗鼓。檢查,固定,將她拉上去,抬著走出樹林,最後上了車打上點滴。整個過程,她都面無表情,第一次的愛戀,還沒有展開,就這麼被掐死在了搖籃當中。難眠落魄,難眠失神。
首長摟著莫小北,當成寶貝一樣呵護她的神情,以及他們重疊在一起漸漸遠去的身影,那個畫面太唯美,同時也帶著毒刺,深深的刺激了鄭馨的心靈。腦海中伴隨著那樣的畫面,讓她睡不著,就算是打了麻藥也還是不能閉上眼睛準備手術。張念雨見到這個女孩子那種空洞的彷彿失去了全部的眼神,輕輕的嘆息了一聲,重新開了藥,打在了輸液器裡,臉上帶著溫和的笑臉,和她閒聊,希望能讓她的精神儘快的麻醉。
“鄭馨,你不覺得,他們倆很般配嗎?”
她空洞的眼珠漸漸有了神色,她沒想到,他摒棄了所有人,卻來問她這個。她嘴角上揚起一個小小的弧度,聲音有些啞,“你都看出來了?”
“是,也許別人看不出來,但是我能。”他說完,看到鄭馨看著他的小臉上寫著的疑惑,笑了笑說道,“因為我也像你一樣的深愛,無法自拔。”
鄭馨更加蒙了,黑黑的眉毛在中間打成結,她張著有些蒼白的嘴唇,問出了自己的猜想,“你喜歡莫小北?”
張念雨笑了,一張秀氣的俊臉充滿了陽光,笑了一會兒,才接著說,“是呀,我說過我能看懂你的,就像你能看懂我一樣。都是因為深愛,都是因為等不到結果。所以說咱們有共同之處,自然溝通起來就容易的多。”
突然,鄭馨委頓的眼神亮了起來,他抓著張念雨的手,滿含希冀的對他說,“不如我們拆散了他們倆?你要莫小北,我要首長,怎麼樣?”
聽到她這樣的話,張念雨無奈的搖了搖頭,他俯下身子,雙手撐在鄭馨的病床上,看著她的眼睛。“鄭馨,你難道看不出來嗎?他們兩個人的眼中,只容得下彼此,再沒有多餘的空間去看其他的人!再說,我認識小北已經快二十年了,她是我看著長大的,如果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