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頭來,想必溜門撬鎖這些事情在他看來都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以前是不屑去做罷了。怪不得他住的地方房間的門鎖都那麼有神話效果,感情普通的門鎖在他眼裡那就不叫鎖!
“一起洗?”很滿意她見到他時候的冷靜,這女人小小的年紀果真什麼事情都比尋常人冷靜的多,這是做大事的人必備的心裡素質,雖然他只希望他的女人能夠依偎在自己的身邊,因為他相信他有足夠的實力保護好她,讓她安逸的生活,但是素質是一個人漸漸養成的,紮根在每一個細胞裡的東西,他是無法改變的,除非她自己願意。
不等她的回答,他知道她也不會回答,自己很不客氣的也邁進了浴缸裡和她面對面坐著。一開始他還老實,但幾分鐘過去就繃不住了,往她的身邊挪了挪,牽起她的小手放在他的胸前。
“怎麼著?讓我給你洗?拉屎擦屁股用不用我?你以為你是和��兀俊�
“擦屁股就不用你了,馬桶會自動沖洗。”
汗——
嘩的一聲,她從水中站了起來,雪白的身體還沾著片片花瓣,想也沒想的騎坐在他的身上,小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只有別人給姑奶奶洗澡的份兒,姑奶奶從來不給別人洗澡!”
不對呀,那男人被掐的應該表情憋屈才對呀?怎麼一臉的潮紅?像是在發情?看那雙眼睛,裡面有那麼明顯的慾火?!
身後纏上來一雙鐵臂,一用力,她的整個鮮嫩的身體就緊緊的貼在了同樣赤裸的男人身上,她這才注意到他們的動作是多麼的曖昧!
小手從他的脖子上拿下來,去撐他的胸膛,卻任憑她怎麼用力依然還是保持著這個姿勢沒變,反而因為她的反抗,身體的胡亂扭動,使屋裡充斥的那種濃濃的性感更上了一個層次。
“小妖精!”楚殤啞著嗓子,猛地將臉埋進她溫軟的身體裡猛親。真的是太想念了,不見還好,一見面哪裡還壓制的住身體某處對她瘋狂的叫囂。
她柔軟的身體緊貼著他的,浴缸裡的水紋,兩人的痴纏,深情魅惑的呢喃,在這個小小的浴室裡,生動的演繹著他們的激情。
“楚殤,楚殤……”
小北的小腦袋開始迷糊了,或許是浮力的作用,這次感覺很好,不像平時,被他搞得慘兮兮的,渾身都散了架一般。半眯著眼睛,迷戀的喊著他的名字。楚殤不吭聲,只是摟著她的腰力度更大了。
一浴缸的水被折騰的還剩下一半。當情慾發洩完畢,神智又恢復到了小北身上的時候,她臉蛋兒紅了,她發現她是不是越來越放蕩了?為毛一被這男人挑逗,身體就那麼迫不及待呢?她是女人,女人該矜持不是?可是她差點撲過去將他強上了!
冷著小臉拿了浴巾給自己圍上,推開緊隨著她一起出來的楚殤,自己先走出了浴室。楚殤看著她那短的只湊合著遮上屁股的浴巾,眼底閃過一絲玩味,輕笑出聲。
下樓吃過了晚飯,小北就想上去歇著,楚殤硬拉著她去外面圍著小區跑了幾圈。
皎潔的月光照在她的側臉上,嘟起的紅唇上灑上了一層月牙兒白。
“幹嘛一回來就拉我下來跑步?”長髮被整齊的梳在腦後,露出光潔漂亮的額頭,她突然停下了,慢吞吞的走在蜿蜒的公園小路上。
“你不是兵麼?是兵就不要忘了鍛鍊,無論在什麼時候,只要你還承認你是兵!”楚殤伸出食指戳了戳她的額頭,她不滿的瞪了他一眼,說不跑就是不跑了,看你怎麼著?
“行吧,今天是第一天,就先跑這幾圈,以後一天比一天要加強鍛鍊。”
莫小北朝他吐吐舌頭,輕快的一跳,就跳進了他的懷裡,舒服的坐在了他的手臂上,摟著他的脖子,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的頭頂,這感覺真爽!
西部的恐怖分子消滅盡了,期間肖哲破壞了一個人的自爆程式,成功的抓了一個活得。但是那人一被捉到,馬上咬舌想要自盡,結果人是救過來了,但是舌頭終究是咬掉了,成了啞巴,好不容易抓到這麼一個敵人,卻是廢物一個,什麼也問不出來。
搜遍了他的全身,除了一些作戰用的武器彈藥,什麼都沒有,任何可以證明他身份的隻言片語都沒有找到。楚殤望著他脖頸處的骷髏頭紋身,眼中出現了濃濃的殺氣,那是日本死士的象徵,這些人,是淵本四郎的人!
眾所周知,日本是黑社會合法的國家,所以黑社會才會發展的這麼明目張膽,這麼壯大,大的幫會吞併小的幫會,最終漸漸合為一體,目前日本最大,也最有實力的黑社會頭目,就是淵本四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