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楚殤不會像別的男人那樣想盡辦法的寵著自己的老婆、討好自己的老婆。她一張巴掌大的小臉兒上露出的盡是哀怨的神情,還好她自我調節能力很好,尋思著他要是真的會哄女人了,那整天圍在他身邊的蒼蠅還不趕都趕不走?
人一想開了,一張臉就舒展開了。楚殤見她沒什麼事兒了,這才放緩了故意扳起的臭臉,下了車繞到她這邊開啟車門朝她伸出手,“下來,我帶你吃點兒東西,然後咱休息一天,明天繼續走。”
還走?開了一晚上了,還沒到地方?既然這麼遠,為什麼不坐飛機?是該說他這是想要多享受一下兩人在途中的感覺,還是吃飽了撐得沒事兒幹?她撅撅嘴,眉心擰成了結,堅決不伸手,坐在那裡死犟,“我不下車。”
男人的眉目瞬間冰冷,他一手搭在車上,一手託著她的下巴冷聲的問,“為什麼不下車?”
她咬咬唇,眼中流波一轉,委屈吧啦的說,“褲子幹了,可是幹吧的發硬,難受。不想動。”
女人的話像是在一個油桶上扔了一簇明火兒。楚殤體內的激情瞬間被膨脹了。他俯身將她抱了出來,抱閨女一樣的抱著她一陣疾走。
小北的雙手緊勾著他的脖子,胸脯在他的前面蹭來蹭去,一個男人有多強的戰鬥力,就有多強的性慾,更何況這個守身如玉了這麼多年的楚爺,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心儀的女人,當然要蠻幹!她鬱悶了,這是,趕鴨子上架的節奏嗎?在酒店開好了房間,在酒店工作人員的集體注視之下,楚殤更是快節奏的抱著嬌妻就往自己的豪華套房走去。
這個……
莫小北撫著額頭無奈的嘆息,她從剛才那些個工作人員偷偷瞄著他們的眼神兒中,好像讀出了許多的猜測的內容。想想她都感受到了什麼樣的猜測?激情難抑的小兩口?偷情的狗男女?一夜情?哦~她越想越不堪,越想越覺得那眼神兒刺眼。
楚殤不是很能裝的嗎?他的心思不是別人無法參透的嗎?為什麼此刻要幹人想法就那麼明晃晃的擺在臉上?瞧他那猴急的樣兒!是個人看了都會想歪了的。
終於來到了他們的房間,她都還沒有來得及比較這兒的豪華套房和S市的是不是一樣,她還還不及看看這套房有幾個房間,洗澡的地兒、上大號的地兒都是什麼樣的,就感覺咚的一下,自己像個大冬瓜一樣就被這男人給甩在了床上。
丫兒的動作忒快了!她剛爬起來半跪在床上想要下去,就發現他已經扒光了他自己,魔爪就伸向了她的身體。
“啊——”小北抓著衣服一陣大叫,“臭流氓!老流氓!人家身上這衣服穿著還難受著了,你又想做什麼?”
“乖啊,反正都溼了,索性再弄溼一回,一會兒我去給你買新的衣服。寶貝兒你真美,快點兒給我啊,聽話。”楚殤喘著粗重的氣息,一雙看似白嫩卻堅韌有力的大手毫不停留的在她的身上忙活著。
他動作的粗魯焦急和言語上的溫柔哄騙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小北驀然醒悟,丫兒的不是不會溫柔的說話!溫柔的哄女人是每個男人對待不乖乖的配合他上床的女人的慣用伎倆!操!她想大罵,嘴巴卻被他堵住,她想反抗,身子也被他壓住。
眼瞅著自己就這麼光不哧溜的被他吃掉,她不甘心的用眼睛瞪著他表示自己的不滿。對,她是不滿的,憑什麼他想要的時候她就必須得配合啊?憑什麼她的不配合就會換來他的強勢索取呀?有力量了不起麼?有本事就能得瑟嗎?要真有本事娶老婆幹嘛呀?難道娶老婆就是要在男人需要的時候隨時隨地的滿足他的慾望?就算是個機器也得保養的吧?
她恨恨的瞪著天花板,被動的承受著男人在她身上肆意的承歡。她很想罵他,很想說她不開心了!但是她就是咬著唇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說,比說了什麼更能表示她生氣的程度。這麼久的時間相處下來,男人早就對女人的小脾氣了如指掌,他也知道她現在生氣了,但是慾火中燒,他能停得下來嗎?本來想的,一會兒完事兒之後將她摟在懷裡哄哄她,帶她出去吃個早飯。沒想到,經過了一晚上的疲勞駕車,在加上這一陣折騰,他發洩過後,趴在她的身上就睡著了。
悲了個催的!莫小北臉色黢黑的將身上的男人推到了一邊,她起身擦乾了自己,想了想才心不甘情不願的順便為他擦了擦,然後給他蓋上被子。她又看了一會兒男人睡著了的容顏,睡顏磨滅了他所有犀利的稜角,他就那麼恬靜的像個小孩子一樣睡著。
然後她撿起被他扔的七零八落的衣服,套在身上就出門了。這是一個像小鎮一樣的城市,這是一個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