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找幾個髒兮兮的男乞丐幹了她?”
男人口無遮攔,遊爽聽了卻笑呵呵的點頭稱讚,“缺胳膊少腿兒的怪血腥的,我看吶,那就依你最後一個建議吧?然後再喊幾個小報的記者過來,將事情的經過仔細的報導一番,明天整個Z國的大街小巷就都知道了!”
龍哥拍了下她的屁股哈哈一笑,“好!不愧是我的女人!”
這晚,小北正瞅著這幾日每天早上的一大束藍玫瑰發愁,整個客廳都擺滿了,幾乎沒了落腳的地兒,她嘆口氣,果斷去拍對面徐斌的房門,他一開門嚇了她一跳,她指著突然冒出來的一張慘白的臉直拍自己的胸脯,“我說,你還行不行了?怎麼這麼嚇人呢?”
“什麼呀!人家正在做美白麵膜!”徐斌倚著門框,一雙白嫩的手還不停的在臉上拍拍拍的。
哎呦,徐斌這樣,讓她頓時就不忍心再看下去了,她扭過身子擺擺手,無奈的說,“麻煩你快點兒,完事來我屋裡,幫我把那一屋子的花給扔到樓下去。”
徐斌還來不及回答,小北的房門就咣噹一聲關上了,他跺了跺腳,輕哼一聲,“求人還這麼橫!信不信我不去?”
二十分鐘之後,徐斌乖乖的出現在了小北的客廳,剛做完面膜的臉就是白嫩了許多。他來回在地上的花叢中穿梭,一臉陶醉的捧著自己的雙手仰著頭讚美道,“多麼美麗的鮮花,就要被你這麼無情的扔掉嗎?”
“我去!要不然你照單全收了,把它們都轉移到你屋裡去好了?我和事兒都沒有地方一起做瑜伽了。”
“我才不要!我是男人,大男人家的,屋裡擺著這麼多花兒算是怎麼回事兒啊?”
事兒捂嘴咯咯的笑出了聲兒,她跑過去搖著徐斌的大腿揚起那張懵態十足的小臉問,“乾媽,沒人知道你是男人的!”
“嗤——”小北忍不住笑了,她瞅著徐斌那張黑臉搖搖手為自己開脫,“這可是孩子自己看出來的,我可什麼都沒教過她!我是冤枉的!”
“哎呀,腹黑呀!我怎麼就攤上你這樣的鄰居了呢!不但你腹黑,你還帶著個小腹黑!事兒,長大了可不興像你媽媽這樣壞的!聽到沒有,記著以後叫乾爹!不然乾爹不給你買洋娃娃玩兒了!”徐斌摸著事兒的小腦袋,半哄騙半嚇唬。
事兒痴痴的笑了,指著沙發上那個大大的洋娃娃,對徐斌笑著說,“乾媽,你給我買的那個洋娃娃我都沒有玩兒過,乾媽要是喜歡的話就拿回去玩兒吧!”
聽了事兒的話,看著沙發上那個塑膠包裝都沒有拆掉的洋娃娃,徐斌無語了。愣了半天,氣哼哼的對笑的直不起腰的莫小北說,“愣著幹什麼!去扔花!”
他們在上面說說笑笑,下面有兩撥人正在仰望上面的情況。一波是言語粗俗、舉止不雅的小流氓,領頭的人是一男一女,男的大肚翩翩,一臉橫肉,女的打扮妖嬈,口中吸的是摻了粉的香菸。另外就是隱藏在一邊暗處的一大一小兩個身影,小男孩趴在高挺英俊的男人身上,一雙漆黑的眼睛不眨不眨的盯著樓上那個固定的視窗,他伏在男人的耳邊輕聲的說,“爸爸,今天媽媽的房間裡好像有個男人!”
男人聽了之後,冷漠的眉峰一轉,拋給背上的孩子一句涼颼颼的話,“小喬,待會兒跟爸爸上去,誰欺負媽媽,你就揍誰,可好?”
“好啊好啊!”小喬高興的手舞足蹈。他這一年,跟著爸爸學了很多東西,他雖然年紀小、力氣小,但是學了很多武術上的動作,等到他的力氣一天天壯大起來了,他就能將學的東西使用的有力量了。他還練習了飛刀,因為他手小的原因,楚殤就特別為他定製了一批小刀。這孩子遺傳了他和小北的武力基因,對這些東西特別的感興趣,學起來那股子認真勁兒很像當初他教小北的時候,她那股子廢寢忘食的勁兒。
那個胖子摟著那個女人身後還跟著幾個小流氓上樓去了。楚殤的眸色一凜,揹著小喬跟在他們身後不遠不近的距離。
小北的房門剛好開啟,她指引著徐斌抱著那藍玫瑰出去想扔到樓下去。徐斌人出來一半,偌大的花束擋住了他的視線,他感覺好像被什麼人推了一下,邁出去的腳步又退了進去。
莫小北臉上的笑容定住了,她伸手扶住徐斌後退的身體,穩住後又將他推向了一邊,並對事兒使眼色,她懂事的跑到了徐斌的身邊。
“哼,沒想到這麼快就又見面了吧?莫小北?”
此聲音一出,徐斌扔掉了手中的花兒,看到的這一幕讓他驚呆了。這……表明了就是黑社會的,難不成遊爽的男人是黑社會?他無意識的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