擠得膀胱就小了?尿頻!”畫了眼線的眼睛一轉一眨之間輕易的就能將男人的魂兒給勾走了。
秋痕愣了愣,感覺張著的嘴巴,嘴角處好像流出了哈喇子,液體流動的感覺讓他清醒了,尷尬的用袖子抹了把嘴角,莫小北清脆的喝聲又傳了過來,“你聾子啊?聽見沒有?我尿急!”
幸好她的視線都是焦灼在外面的,不然讓她看到他流著哈喇子,豈不是沒臉見人了?
“嫂子,你真尿急啊?可別玩兒我啊?”秋痕沒有接觸過孕婦,不知道孕婦都應該是什麼樣兒的,他覺得今兒這差事苦逼了。讓他看住這主兒?怎麼可能?比起心眼兒來,他就好比是一個煤球兒,實心的,她就是那蜂窩煤,渾身全是眼兒!
“我玩兒你?你哪兒值得我玩兒?快點兒的!一會兒尿車上了!尿車上我就和楚殤告你的狀,說你故意不讓我下車,憋得我小便失禁。”她越發的急了,那幫大胸的女人們擋住了她的視線,這個角度看上去,好像她的男人被一群女人給吞噬了。她完全看不到他的影子了。
被她這麼一說,秋痕又臊又囧。只好開了車門。莫小北提著裙子就往人最多的地兒衝去。秋痕幾步跑到了她的前面伸出了手臂想要攔住她。“嫂子,據我所知,在野外撒尿最好去人少的地方,你說呢?”
“你丫兒拿我當狗了?還撒尿?我呸!你會說人話不?不會說就閉嘴!還有,你的胳膊橫在我胸前預備做什麼?等我走起路來撞上它,你好被動的吃我的豆腐是麼?”
“不是。我不敢。我……哎……撒……不是,尿完快回來!”秋痕被她一把拂去了手臂,她蹭蹭蹭的就往前走去。秋痕撓了撓他的光頭,想追上,又不敢去追,人家是去撒尿唉,他要是跟著去了,回頭老大還不削死他!悻悻的回到了車上,莫小北的身影已經出了他的視線範圍。他突然就緊張了起來,後悔剛才為什麼沒有跟上去?她現在可是懷著身孕呢!他怎麼給忘了,要是萬一摔著碰著的,責任就是他照顧不周!呵!現在想出去找也晚了,這麼多的人,怎麼找的到?他祈禱上蒼,千萬那個小姑奶奶別出事!
躲在人群中一個極不明顯的角落裡,莫小北看著車燈照耀下的兩個男人,楚殤從冬轍的手中接過了車鑰匙,轉身上了那輛星空。口含棒棒糖的男人咧嘴一笑,將口中的糖吐了出來,順便將手中的煙捻滅在地上。莫小北心頭一陣惡寒,這男人什麼路數?吃著棒棒糖,吸著煙?那會是個什麼味兒?糖不是糖味兒,煙不是煙味兒!
不過人長得倒還不賴。站在楚殤的身邊,也沒有遜色多少。就是給人的感覺忒怪異了。莫小北嘴角上揚,怪異是有的,但是感覺這人應該蠻好玩兒。可是奇怪了,明明說是冬轍要飆車的,怎麼換了楚殤了?師傅親自上陣了?可是這師傅很久沒練過了,不知道還行不行?
這個玩兒意,危險自然是很大的。速度太快了,如有不慎,後果會很嚴重。和那些個看比賽的其他人不同,他們看得是熱鬧和激情,她看的是生死搏鬥。大眼睛死死盯著起跑線。臨開始之前,幾個大胸的妹妹走了上來,有幾個朝著楚殤的車走去,有幾個朝著那個黑白色的跑車走去,那個亦正亦邪的男人放下了車窗,捏著其中一個女人的巨乳,兩人的表情好猥瑣,人聲喧雜,聽不清楚他們說的是什麼。但是看上去就那麼令人浮想聯翩。
相反的,來楚殤這邊的這幾個女人吃了癟。楚殤看都不看她們一眼,車窗關著,耐心的等著旁邊的男人。那幾個女郎使出了渾身解數,斜倚在車門上敲玻璃,在他的擋風玻璃前搔首弄姿,摸胸的,撩大腿的,什麼姿勢都有。可惜,楚爺的眼神兒真是一刻都沒有在她們的身上停留過。莫小北真恨不得上去照著她們的屁股一人送上一腳。但是她知道她不能出去。要是楚殤發現她沒有乖乖的呆在車上,他會不放心。
鳴了槍,比賽終於預備開始了。開始的槍聲響過之後,兩輛車一前一後向前駛去。為了能使視野更好一點兒,莫小北看準了不遠處的那輛悍馬車的車頂。甩下了腳上為了與裙子搭配而穿上的時裝鞋子。白皙的腳丫兒借力踩了一下旁邊的車輛,一步躍上了悍馬車的車頂。盤膝而坐,看著底下熙熙攘攘的人群,比集市都熱鬧的多。
剛坐穩,就感覺身旁也坐下了一個人,她渾身的寒毛豎了起來。扭頭看的時候,正迎上那人看她的目光。四目相對滿是驚豔。兩個女人,不同風格的美。但都美得無人能及。美得讓人窒息。誰說小眼睛就不能是美女了?此時莫小北身邊坐著的,就是一個小眼睛時代的典型美女。
眉眼細長,眼角微微上翹,鼻子和眼睛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