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落在上面休息。爪子沾到電網的瞬間,只聽嘭的一聲,她眨眨眼朝著剛才鳥兒落的地方看去,什麼都沒了,只能聞到空氣中一股子焦糊的味道。
心,抖得怎麼都穩不住。這可怎麼辦才好?水牢的正門走不得,那裡有上百個手握槍械的人在輪流把守。憑她一個人的力量怎麼進的去?除非?用毒?趕上順風的時候,只要她在遠處散一些毒粉,透過風被那些個人吸到肺裡,事情就好辦了。
她又在上面仔細觀察了下面院子裡的情況。院子裡沒有值勤的巡查兵,難怪,這麼高的牆體,又有電網保護,誰能從院子裡下來?她終於知道為什麼水牢的門口上有那麼多的把守了,本以為院子裡的值勤並也會不少。沒想到其實都在門口上,眼珠兒一轉,覺得這樣更好了,人員都集中在那裡,更加方便她動手。
這裡看上去不算很大,院子裡的房屋分為兩排,她現在的位置,正好看到關押犯人的那一排,關押犯人的房間都有一個又小又高的視窗,趴在高高牆上的藤子俯瞰下去,可以透過那小視窗看到裡面的一些情況。她拿著望遠鏡一一看過去,由於視窗小,視線受阻,她只有在一個視窗上看到了裡面吊著一個男人,那男人背對著她,光著上身,身上大大小小全是傷口,紅的血流出來結成痂,他的雙手被高高的吊起,耷拉著腦袋,不知是死是活,但是他脖頸處的紋身卻還清晰。
藤子拿著望遠鏡的手狠狠抖了一下。沒錯,那是她爸爸辛苦培養的死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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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議已定,事不宜遲,看來她需要馬上行動了。順著繩子下了牆頭,匆匆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盯著電腦顯示屏的肖哲打了個響指。將這一情況報告給了楚殤。同時,在不遠處的樹枝上悠閒的休息的慕容雲霜看到急急走過的藤子的身影,也鬼魅般的跟了上去。
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進行著,藤子正在一步一步的朝著他們預想的方向發展。楚殤看了一眼旁邊已經睡熟了的小北,為她往上拉了拉被子。一想起馬上就可以帶他的女人去等待寶寶的降臨,他就興奮的很。抱著她軟軟的身體,好半天才睡著。
一路尾隨了幾十裡,藤子總算是停下了,她進了海邊一個不起眼的小木屋裡,這種木屋,海邊有很多,有些沿海的居民靠捕魚為生的,就乾脆在海邊搭建一個這樣的木屋子方便居住。
這木屋不大,也就十幾平米,但是這就足夠了。幾毫克就能置人於死地的毒藥,根本不需要多大的地方。她只不過就是為了不被人發現,所以才要選擇一處安全的地方存放。
時間不長,藤子就從木屋裡出來了,她的手心裡攥著一個小方塊狀的盒子。確定她走遠了,雲霜才從暗處下來,屋裡陳設著一張竹床,一副桌椅,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若是換了別人,根本看不出這屋裡哪裡可以藏著東西。
雲霜一笑,嘴角邪邪的往上翹,鼻子微抬,在屋子轉了一圈,輕嗅了一下,已經知道她存的是什麼毒。毒在哪裡。
他朝著竹床走過去,解下腰間的佩刀,刷刷刷的手腕一陣翻飛,綁成竹床的竹子全都從中間裂開,每根竹子中間都窩藏著一排精緻的小木盒。開啟盒子看了看。慕容雲霜的眼睛沉了沉,都是些劇毒的藥物,有吸入型的,有溶解型的,還有接觸型的,可謂全面。他用兜子裝了,背到了安全的地帶一一銷燬了。
做完這些事情,天已經矇矇亮了。一切好像和平時一樣,但是好像又變了模樣。各人面上平和,心裡卻都緊鑼密鼓的想著自己的事情。
程程按時出現在安芯蕊的面前,陪她笑呵呵的吃了早餐,又陪她去醫院做了複查,她的身體痊癒了。醫生也沒法解釋她前一段時間的不正常,只是囑咐她今後合理飲食,多注意鍛鍊。
被陽光叫醒了的莫小北睜開眼睛的時候,楚殤照例已經走了。她起來就去看了野貓。她也剛醒,躺在床上轉動著雙眼,呆呆的看著天花板。凝雪也過來看了野貓,少不了說了一些個安慰的話,並讓門口候著的服務生送來了豐盛的早餐。野貓吃不下,勉強吃了兩口就放下了筷子。莫小北與凝雪對視了一眼,紛紛搖頭嘆息。
對於程程來說,心裡既期待夜晚的來臨,又有些緊張。今夜一過,她救出那些個死士,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