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的食材,以及屋子裡的潔淨都表明,他剛剛讓人收拾過這裡。早上他才和他的媽媽鬧翻,這麼快就讓人收拾好了這裡,真是神速。
他讓她坐在床上休息,他脫了上衣,在微弱的燭光裡生火,燒水。水燒好以後,和著缸裡的冷水倒了一些在一個木盆裡。這才叫她過去,兩人簡單的洗了一個澡。
木箱裡有簡單樣式的衣服,男女都有,她總是被他的心細給嚇到。用毛巾擦乾了身上的水珠兒,正要把一件睡裙往身上套,他卻一把抓住扔到了一邊。
然後抱起了她軟乎乎的身體就朝著那張小床走去。
這床板很硬,但是鋪的東西多,躺上去感覺還可以,她羞答答的笑著,小手推著他的胸膛,小聲的祈求,“能不能先把蠟燭吹了?”
“怎麼?你還擔心這裡有人來呀?”他赤裸的身體覆在她的身上,果凍般光滑的薄唇啄了啄她溼軟的唇。下體故意動了動,惹得她臉蛋兒更紅了,眼神躲避著他盯著她看的眼睛。
別過臉去不看他那張妖孽一般的俊臉,雙手一環,拉他趴在她的身上,將臉埋在他的頸窩。聲音越發的輕柔了,“就算是沒有人也不行,外面那麼多小動物小蟲子的,還有蚊子蒼蠅,數不清的眼睛盯著咱們呢!”
“正好讓它們學習學習人類是怎麼傳宗接代的!”低啞的笑聲,往上勾的嘴角,和那雙迷死人不償命的眼睛,令莫小北又一次投降了。
她扁了扁嘴,四仰八叉的躺好,“爺,您下手輕點兒。”
廢話不說,楚爺埋頭苦幹,前戲一定要做足,否則他的小女人更會吃不消的。埋在她胸前啃咬的俊臉突然停下了,不是一對兒蜜桃不好吃,而是他突然想起了很重要的事情。
小北緊閉的雙眼睜開了,揪著他的耳朵,讓他抬起頭來,“做什麼頭埋在那裡卻沒有動作?典型的佔著茅坑不拉屎。”被他吻的暈頭轉向的,突然停下做什麼?自然心裡是恨恨的。
“你是茅坑?”楚殤的眼裡滿是捉黠,他雙臂撐起自己的身子,不讓自己的重量全都壓在她的身上。
“你是屁股?你要承認你是屁股我就承認我是茅坑!”
兩人剛才還你儂我儂的,馬上就怒目而視了。
“再貧嘴辦了你!”
“學過力學嗎?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你辦我的同時也正被我辦著!”
“那行,咱來對著辦吧!”
“誰怕誰——唔——”
沒做好前戲果然不是鬧著玩兒的,一點兒也不好玩兒,一點兒也不唯美,一點兒也不舒服,什麼呻吟,什麼親親?狗屁,只剩下了狼嚎般的叫聲。他的背上也留下了一道道深深的痕跡。
他的獸慾發洩完了,她卻整個兒不想動了。罵人都懶得張嘴。用眼神兒,用心,將他凌遲的體無完膚。
他還喘著粗氣,擠到她的身邊躺下。手拄著頭,側著身子看她。大手在她的身上輕輕的捏來捏去,當時控制不住了實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現在看看她可憐的小樣子又有點捨不得,有點後悔了。
“臭丫頭,我剛才本來是有事情要問你的,你卻給我說些個沒營養的話,不然能受這麼大的罪嗎?”挽起她的秀髮,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還是他喜歡的味道。
“什麼事兒?”眼皮兒發沉,嘴角牽動,勉強發出了聲音。她累的個苦!無緣無故走了這麼遠的山路,半路上被巨蟒嚇了,到了這個木屋,又被這個男人無情的蹂躪了,現在的她只想睡覺來著。
“你的月事該來了,怎麼這個月遲了?”
“……”
“喂!”搖了又搖,這女人睡的沉了。任憑他怎麼搖晃,愣是不睜眼。
山上風涼,幫她蓋好了被子,將她摟在了懷裡這才吹熄了蠟燭,兩個人整個兒沉浸在這黑夜當中。楚殤靜靜的聽著屋外的蟲鳴聲和樹葉草木簌簌的聲音,還有不知道什麼鳥兒的低叫聲,不知道什麼動物從門前經過發出的走動聲。他的嘴角緩緩牽起,這麼多年了,又回到這個小屋,卻已經有了這麼大的變化,他不再是一個人,他的身邊,有了她。
儘管她不想起床,儘管她還想睡,但是清脆的鳥叫聲好像就在她的耳邊。掀了掀有些酸澀的眼皮,先睜開了一條縫,適應了窗戶處照進來的光線,才慢慢的睜開眼睛。
什麼情況?男人正背對著她在忙碌著。不大的木桌子上,已經擺放著幾樣簡單的小菜。仔細一聞,味道還不錯。她幾乎是從床上彈起來的,抓了一件他的T恤就套在了自己身上。
穿著他的衣服,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