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用的嗎?”
“畢竟是親人,雖然此時這個詞一點說服力也沒有,不過我不能忍心不管。”
“你簡直是個濫好人。”
我嘿嘿一笑。玲說得對,我心腸太軟了,日後有我吃虧的時候。
可笑的是這個時候很快就到來了。那邊的黑道大哥來電話問錢準備好了沒有,這邊的老媽躬身哈腰地請求再推延幾天。放下電話後她一幅愁眉苦臉的模樣,心緒不寧。
“看見了嗎?”
玲和我透過門縫把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看來事情真的大條了。那個笨蛋,竟然惹上黑道的人,死定了死定了。”
我示意玲小點聲,輕輕地關上門。
“最好打斷他一條腿,這樣即使日後還是要我來養他也總比現在到處惹是生非得好。”
玲忿忿不平地說道。
“如果我真的不去求老爸幫忙的話,會怎麼樣?”
“怎麼樣?誰知道呢!”玲搔搔頭,說道:“他們根本不值得我們擔心啊。”
可是一個是我的母親,一個是我的弟弟,我不能輕描淡寫地說聲“不管”就完事。血緣這種東西我看得很重,也以為別人也會看重這份人與人之間的羈絆,至少親情什麼的難道不是至高無上的愛意嗎?可是我太天真了,我的缺點就在於總是把自己的想法強加在別人的身上,總以為別人也會與我有同樣的想法。可是我錯了,我低估了母親,看錯了她的內心,沒有想到她為了自己的兒子竟然真的什麼做得出來。雖然我後來才知道,她只是單單恨我。
噩夢開始的毫無預兆。我和玲在房間裡說話,客廳響起了嘈雜的聲響。一群人衝進了我和玲的房間,領頭的是我叫做“媽媽”的人。
他們明顯是衝我來的,一進來便撲向我。我的空手道2段,女子防身術軍體拳什麼的下意識地發揮了作用,將第一個前來送死的家夥踢飛在地。
地上躺著的家夥在呻吟,站著的人不可思議地看著我。
“這小妞長得不賴,身手也不錯啊。”
其中一個人很猥褻地看著我說道。
“你們要幹什麼?”
我冷靜地問道,同時看著我的母親。她竟然一幅比我還憤怒的模樣。
“你們真是沒用,抓個小女孩都做不到!”
她大聲斥責那群人,像個鴇母。
“媽,你在說什麼?”
玲在一旁大聲問道,同樣一幅詫異的模樣。
“你閉嘴,玲。這裡沒你的事,我不過是想借音用一下。”
她的話音剛落,不速之客都衝了上來。雖然我會點功夫,但雙拳難敵六手,我揍歪了一個人的鼻子後立即被他們抓住了。
“音,你不要害怕,我只是要你幫忙討回小飛而已。你爸爸會為你付錢的吧?”
此時她的笑容是那麼得邪惡,看得我想吐。
“封上她的嘴!”
她命令道,然後一個人就給我嘴裡塞進了手帕。我嗚嗚說不出話了。
“把她帶走。還有你,玲,別給我多事!”
她狠狠地丟下這麼一句話後便帶人離開了。
我被蒙上被單帶上了一輛麵包車。車上的人都不懷好意地看著我,還有人竟然大膽地用他骯髒的手來碰我的臉。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但他反而更加興致盎然。
“拿開你的手!”母親回頭白了他一眼。“我這個女兒可是隨便便價值10萬的寶貝,碰壞了你能賠得起嗎!”
他嘿嘿訕笑著說:
“倒是你這個母親挺狠心的。”
她哼笑了一聲,看著我不說話。我死死地瞪著她,把我自己能表達出來的憤怒全部砸向她的身上,在心中用力所能及的方式狠狠地殺了她。我是個笨蛋,我是個傻瓜,我竟然以為她對我會有哪怕那麼一點點的愛心!
車子在一家夜總會的後門停了下來。我被拖拽著拉進了一間黑暗的小屋,天棚上面傳來!恰恰的聲音,想必我是在地下室裡。
母親拿掉我嘴中的手帕,對我說:
“把你家裡的電話告訴我。”
“別做夢了!老爸是不會來救我的。”
“不試試怎麼知道。”
她倒是很具有嘗試的精神。
“你自己想想看,如果他真的在乎我,怎麼可能讓我離開他。他不是傻瓜,他是個標準的生意人,沒有利潤的事情他是絕不會插手的!你自己不是最清楚他的為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