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啊。”
我抿嘴笑:“這是你的親身體驗吧?”
琳琳白我一眼:“那又怎樣,至少我現在很幸福。所以啊,霜霜你要好好把握,好好珍惜。”她嘴角洋溢著滿滿的甜蜜,渾身是動人的嫵媚,愛情果真能滋潤一個人。
I say love it is a lower and you its only seed。
我看著酒杯裡波光未明的那些液體,慢慢趴在桌子上,把臉埋在雙臂裡:“琳琳,你不懂……”
琳琳伸出手輕輕的摸著我的頭:“霜霜……我懂……我曾經不懂,可是後來我懂了……霜霜,我……對不起你。”
我從臂彎裡抬起一寸:“對不起我?”
琳琳塗了丹蔻的指甲彈了彈菸灰:“事情過去了這麼多年,可還是想說出來,我聽說梅炎和範如臻在一起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你還記得梅炎吧?當年那個轟動全校的轉校校草梅炎。”
琳琳並不知道我和梅炎在一起的那些事情,我點點頭:“記得。”
琳琳深吸一口煙:“是啊,那樣的男人,誰能不記得。霜霜,當年梅炎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的其實……是你。”
我慢慢坐直身子,有些迷惑:“你說什麼……?”
番外之杯具的表白
縱然梅炎和葉霜的婚禮辦的多麼低調,把風把的多麼嚴,可還是會有一些不知死活的媒體探聽到葉霜的底細,蹲在梅家門口拍到葉霜穿著運動裝素顏買菜的照片,嬌小的個子,娃娃臉,一臉的天然呆。拿著去找梅家大少爺去賣乖,還會更加不知死活的問:“梅先生,當初葉小姐究竟是憑哪一點讓你心動的?“
遇到這麼既沒眼力見又抽風找死的人,梅炎通常微笑著招來秘書:“把他們這家雜誌五年內的廣告費給停了。”
說罷,還會施施然的站起身對呆若木雞的記者微笑:“太太還在家等著,回去晚了會跪搓板的。少陪。”
葉霜這兇殘又霸道的母老虎形象,算是被梅炎給坐的嚴嚴實實。
有天梅炎在家辦公,葉霜躺在他腿上啃著蘋果看漫畫,他看累了檔案,垂下眼去看懷裡的人兒,那個傢伙像只貓咪一樣蜷在沙發上,柔軟的髮絲散了他一腿,此刻正長大了一張嘴,把蘋果叼在嘴裡,騰出手去翻漫畫,對上方那人的深情注目毫無知覺,梅炎不禁慢慢揚起嘴角,當初,是看上她哪一點了?
愛上一個人需要多久?青梅竹馬還是驚鴻一瞥。
可決定把心交付給另外一個人,想牽起她的手要一路走到白頭,又需要多久?
梅炎閉上眼,還能記起那個溼冷的雨夜,寂靜的醫院走廊上,那個明媚少女的一回眸,他聽到風颳過耳畔,有個輕輕的聲音說,呵,你的生命也該曬曬太陽了。
那個時候,梅炎還是那個流連花叢片葉不沾身的梅少爺,以至於後來葉霜整天拿他那些紅粉藍粉知己來說事也並不是完全委屈了他的,幾年前他頭一次想動動真情愛一個女生,卻被那個女孩子拒絕的徹徹底底,一直高傲如天上神祗的梅少爺,自尊心和臉面都受到極大的傷害,那一段時間,他沉迷於聲色犬馬,和從小一起長大的發小梅升一起飆車泡妞,泡酒吧。
梅升是梅伯的兒子,從小在梅家也是和梅炎一樣養尊處優的長大,兩個人黏在一起,沾花惹草壞事幹盡,那天梅升心情不好,約了梅炎出來喝酒,梅炎也是心情不好,瞧包廂裡氣氛太冷,隨手便招了一堆花花草草摟在懷裡,兩個人越喝越開心,深更半夜不回家,梅升的電話響了一次又一次,最後,他那嬌柔孱弱的未婚妻挺著大肚子找到了酒吧,瞧見醉生夢死的梅升,揚手便把一杯水潑在了他臉上。
正經人家的小家碧玉,哪裡見過那等鶯鶯燕燕的紙醉金迷,梅炎還笑著拿胳膊肘去撞梅升:“你怎麼搞的,一個女人都搞不定?”
梅升一臉的不耐煩,小家碧玉哭的一臉淚痕的衝出酒吧,梅升跟在後面,兩人在漫天冷雨裡激烈的吵架,最後,那個女人哭著去開車,被梅升一把奪過鑰匙,醉成那樣人握著鑰匙,幾乎等於開啟了地獄的大門。
等到梅炎氣喘吁吁的在後面驅車趕到時,那輛車已經撞在路旁的護欄上,車毀人亡。
那個女人還殘留著一絲氣息,忍著劇痛斷斷續續的給梅炎說:“救救孩子,求你救救……孩子。”
她的雙手護在自己的肚子上,任憑額頭撞的頭破血流。
大雨打在梅炎臉上,有刺骨的痛,血與雨水混在一起,四處蔓延,在那個冷至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