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了我一下,悶笑了一聲:“那你覺得誰合適?”
我皺眉:“他親媽呢?”
梅炎神情裡帶著濃濃的哀傷,他眯起眼望向遠方,似乎很久,他才垂著眼說:“過世了。”
我握著牛奶杯子不知該怎麼介面,我想過寶寶的親媽拋棄梅炎遠走高飛了,我想過寶寶的親媽被梅炎拋棄遠走高飛了,我想過無數個可能,卻沒想到竟然是這樣一個悲傷的真相。
我低低的說:“對不起,梅炎,我不知道是這樣……”
梅炎卻淺淺的笑了笑:“沒關係,我會好好照顧寶寶的,霜霜你還沒說,你覺得誰合適呢?”
我舔了舔嘴角的牛奶沫說:“誰合適我不知道,可我覺得像範如臻那樣事業型的女性,是沒大有時間照顧寶寶的。”
梅炎又重新拿起書來,他冷笑了一聲:“痴心妄想。”
我撓了撓頭,早知道我就不說了,人家的家事,我妄加評論結果被梅炎說是痴心妄想。
我想起梅炎以前說我,自私任性,懦弱膽小。是啊,這樣的我,有什麼資格評論人家範如臻呢?
況且我的病也好的差不多了,雖然從湖裡撈上來狠狠的燒了一場,但梅炎的私人醫生很是嚴謹,把我治的比掉湖之前還健壯呢。我也該走了,師兄已經旁敲側擊的說,我們這級畢業生已經開始找工作了,我不能做落後分子。
於是這天中午吃罷午飯,我放下碗筷說:“梅炎,謝謝你這麼多天的照顧,我好的差不多了,也該走了。”
許是梅炎換了一個廚娘,現在做的飯頗和我的胃口。我不知道回去之後我會不會想念他們家的飯菜。
梅炎吃了一口菜,慢慢嚼著,眯起眼睛看我,良久才說:“不行。”
沃特!
我撅起嘴問:“為什麼?”這人還真是古道熱腸,麻煩了他那麼多天他竟然還沒夠。
他又夾了一口菜,放進嘴裡慢慢嚼,我瞧他壞壞笑的模樣,心下覺得他八成把那口菜當成是我了……
我又追問道:“為什麼?”
他放下筷子,雙手扣在桌上說:“霜霜,你落湖那天我把你救上來,你非禮我了。”
我本來是拿起玻璃杯喝水的,這下好,一口水全噴他臉上了。
梅炎一臉嫌棄的抽了張紙巾擦了擦:“你惡不噁心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