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梅炎說:“怪不得他那麼浪漫啊,原來是在法國學的。”
劉冉瞪大眼睛:“你說,炎哥哥浪漫?”
我點頭:“不然為什麼那麼多女人都飛蛾撲火似的要和他在一起啊,我見過好多為他哭的稀里嘩啦的女人,好可憐的。”
劉冉很有興趣的看著我:“那你還要和他在一起?不怕受傷害?”
我既然撒了謊說自己是梅炎的女朋友,便只好將這個謊言說下去,我嚥了咽口水說:“哈,那個啊,我相信,我和她們不一樣嘛。”
梅炎他在不遠處朝我這裡看了一眼。
劉冉點頭:“那當然,炎哥哥從來沒帶過女孩子見我們的,你是第一個。”
那還不是因為我正好在他家蹭吃蹭喝呢麼。
那邊有起鬨叫好聲,鍾瑞陽向我和劉冉招手:“快來快來。”
我們過去看,梅炎正無可奈何的抄著手,冷眼瞧著旁邊那群起鬨叫好的男人們。
鍾瑞陽拿著一把木吉他往梅炎懷裡塞:“你今兒要是不表演那可對不起兄弟了啊,當著人家葉小姐的面,怎麼也得給兄弟這個面子是不是?”
他又問我:“葉小姐,你肯定沒見過阿炎自彈自唱吧?他可是專業水平的!你可要幫我們求求情!”
我說:“我見過的。”
所有人都很吃驚的看著我,劉冉說:“不可能,炎哥哥四年前就金盆洗手說再也不彈吉他了,你怎麼可能見過?”
這事不提還好,一提我便想起了琳琳那天趴在我肩膀上哭的梨花帶雨,她說:“霜霜,梅炎根本不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我,可我好愛他,怎麼辦,怎麼辦?”
我衝口而出:“梅炎,那時候你既然不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琳琳,又幹嘛在我們宿舍樓下彈吉他向她表白?”
那個夏日的夜晚,轉學來的校草梅炎在畢業時跑到我們宿舍樓下自彈自唱,引的全校的女生都嫉妒的發狂,琳琳當時那一臉幸福的模樣我至今都記得,我還給路傾喬說:“你瞧人家多浪漫,路傾喬你要好好學習學習。”
可轉眼沒兩天,畢了業梅炎便把琳琳甩了,從那一去四年杳無音信。
惹的我們學校多少女孩子望眼欲穿。
梅炎楞了一下,低頭笑了一下,他說:“原來,原來是這樣。”
他接過來吉他說:“那好吧,我今天就再彈一次,你們想聽什麼?”
鍾瑞陽樂透了:“你得問葉小姐啊,她想聽什麼?”
梅炎低頭說:“那隨便唱一個吧。”
你們瞧,他一點也不把我放在眼裡……
梅炎的嗓子我是知道的,畢業那晚他音響裝置樂隊帶了一堆人去,場面比這大多了,那麼深情那麼磁性的聲音透著話筒傳過來,我站在陽臺上聽得都有些嫉妒琳琳了。
今天只有一把吉他,沒有伴奏,沒有合唱,可梅炎一開嗓子,還是把其他人都震了一下。
四年了,他的歌聲還這樣魅人心魄。
而且他唱的這首歌,和四年前他向琳琳表白的那首一模一樣。
他的英文也好,渾厚低沉的聲音唱起來,和原唱那個沙啞的女聲比起來,竟然別有一番風味。
而且他不時的抬頭看我一眼,弄得我很不好意思,我漸漸能夠明白,為什麼當時所有女生都嫉妒的要死。
撇開那天梅炎的帥氣,就算今天簡單的黑色毛衣,他坐在旋轉樓梯的轉角處,長腿隨意的垂下疊起,低垂了眉目,將所有的戾氣掩去,也是一個完美驚豔到極致的溫潤儒雅美少年。
“i i got down on my knees and i pleaded with you
i i crossed a million oceans just to be with you
would you ever let me down
i i climbed the highest mountain just to hold you tight
i i said that i would love you every single night
would you ever let me down
well i'm sorry i it sounds kinda sad;
it's just sa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