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送你回去的。
可是梅炎就是不說話,他低著頭一直看我。
我後有追兵,前有圍堵,真是折磨死了。
梅炎瞧了瞧我身後那群鴨子,終於輕笑了一聲,他揉揉我的頭髮說:“霜霜,那是你的朋友嗎,我是不是該請她們吃個飯?”
我嚇了一跳,忙正色的拒絕:“不用!”
“好呀!”
兩種聲音混在一起,我的聲音被淹沒了。
我滿含幽怨的看著梅炎:“真的不用……”
梅炎卻完全不能理解我的意思,他捏了捏我的臉蛋親暱的說:“傻丫頭,和我還客氣啊。”
他的鳳眸裡全是笑意,和狐狸似的。
我聽到後面那群鴨子在磨牙了。
我心中升起一股既生瑜何生亮的悲憤。梅炎就是上天派來折磨我的。
梅炎不知什麼時候叫來了一輛房車,他恭恭敬敬的開啟門,擺出最優雅的姿勢:“請。”
我看見那群鴨子頓時一個踉蹌,開始相互攙扶。
我最後一個上去……恨恨的瞪他“不耍帥會死嗎?!”梅炎笑了笑,一把拽住我的手“霜霜,那你覺得我帥嗎?”
我回頭看了看那群目光灼灼滿含期待的鴨子,狠狠的踩了他一腳,笑眯眯的看著他說“你是我見過的最帥的—種—馬~”
我看著梅炎的臉上的微笑一點點加重,加重,他慢慢湊過來,笑的我毛骨悚然,他輕輕在我耳邊說“昨晚,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我很迅速的上了車,滿臉通紅的坐在角落裡,那群鴨子同仇敵愾的看著我。
梅炎也上來了,他緊挨著我坐,好像車裡沒其他地方似的,長胳膊攬住我笑的英俊溫柔“霜霜想吃什麼?”
我對他這幅狐狸樣子深惡痛絕,我咬牙切齒的說“吃你!”
不知道為什麼,他們都笑的居心叵側,那群鴨子還捂著臉說,哎呀霜霜你太壞了!
梅炎更開心,他哈哈笑著把我揉進他懷裡去了。
他還當著那群人的面親了親我的額頭,我可真恨不得吃了他。
一路上我們都在討論去哪裡吃,最後決定去城北那家最正宗的川菜館,因為梅炎提議去吃法國大餐時大家的表情都蔫蔫的,毫無精神,還是我最後英武神明的提議:“咱們去吃川菜吧?!”
“好耶!!”
這是有生以來她們最擁護我的一次,我感動的淚牛滿面的。
梅炎似乎覺得不太合適,曉曉卻很是嚴肅的對他說:“梅先生,你不要因為請我們去吃川菜就覺得內疚,我們其實很感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