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停了下來。
幸若水被夾著,進了一個房間。房門砰一聲關上,她才被鬆開。
房間裡的燈很暗,大略只能看到一個人影,而看不清人的容貌。所以看到沙發上坐著一個人影,她嚇了一跳,覺得好像恐怖片裡的場景。
沙發上的人卻突然站起來,一把拉住她的手就往房間裡的一扇門進去,沒有給她任何反應的時間。還是關門的聲音,把她給嚇懵了,也驚醒了。“你啊——”
她還沒來得及問出話來,對方用力一拉她的手,將她拉入懷中,隨即緊緊地抱住她。
“你——”她的話,被灼熱的嘴唇堵住了。
“嗯嗯嗯……”幸若水驚慌地掙扎。
那人壓制住她的雙手,將她的臉壓在懷裡,灼熱的嘴唇輾轉到了她敏感的耳朵。“媳婦兒……”
幸若水渾身一震,再也動不了。她這才注意到,這個人的氣息,是她熟悉的!是長空!
“長——”她剛要喊,就被吻住了雙唇。她怔了一下,卻沒有掙扎。她知道,這是她熟悉的那個男人!
男人的雙臂異常的用力,恨不能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裡,再也不讓任何人將他們分開。彼此的雙唇緊緊地貼在一起,舌頭交纏,分享著彼此的呼吸。
纏纏綿綿的一個吻,幾乎要讓幸若水斷氣。但是,心裡卻是被這驚天的喜訊給盈滿了,再也顧不得其他。
男人灼熱的嘴唇轉戰到其他的地方,他的一隻手指抵住她的唇瓣。
幸若水便不知道,她不能亂說話。於是,所有的喜悅都被壓在了心裡,不敢化為語言。關於這一切的一切,不管問一個字。
然而,只要他還好好地活著,那麼一輩子都不知道,又有何妨?
男人彎腰一把將她抱起來,兩個人雙雙地跌在床上。鞋子被踢掉,緊緊地抱著一滾,就滾落在床裡。
鷹長空平躺下來,讓她趴在自己的胸口。下巴擱在她的頭頂,只覺得空了半年的心,終於又被填滿了。
幸若水一動也不動,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仍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如果這真的是夢,那麼一輩子醒不過來也沒有關係!
她逼著眼睛,緩緩地露出笑容。貼著他滾燙的身體,彷彿又回到了以前那些快樂的日子。他還活著,她的長空還活著!
這鋪天蓋地的喜悅,像是要從她的心裡溢位來似的,急需要一個出口。
幸若水蹭蹭他的胸口,終於大膽地撐起身體,往上挪,直到抱住他的脖子貼上他的唇。經歷了這一番折磨,她再也沒有了往日的羞澀。
鷹長空被她灼熱的小手弄得渾身一僵,隨即貼著她的耳朵,啞聲問:“媳婦兒,你確定?”
幸若水沒有回答,只是雙唇和雙手都忙碌著,在他身上製造出灼熱的火焰。曾經,她幻想要在佈置得很浪漫的房間裡,在浪漫的氣氛下,完成從女孩到女人的蛻變。可現在,她不去想那些虛的,她只想屬於這個人!
如果這樣還能忍住,他就不是男人了!所以鷹上校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反被動為主動,將她吻得氣喘吁吁,大手所到之處均帶起一片灼熱酥麻。
幸若水拋卻理智,完全放鬆身體,感受著他在自己身上製造的**情潮。她不再壓抑自己,放任自己呻yin出聲,帶給他更多的鼓勵。
或許,每個女人都幻想過自己的第一次。但是,也只有在到那一刻,才會明白與自己真心相愛的那個人交融在一起那種無法用言語表達的**。
男人用灼熱的吻,將他珍愛的小女人吻得七葷八素。然後用唇和手,探索著他渴望的嬌軀。掌心的繭子和傷疤,讓細滑的肌膚一陣陣顫抖。一起顫抖的,還有男人期待已久的心。
未經情事的若水被他帶進了**的漩渦裡,只能攀著他,迷失在他的愛潮裡。
“媳婦兒……”男人在佔有她的時候,喊的是媳婦兒,而不是我愛你。
但就在疼痛襲來的那一刻,幸若水閉上眼,眼角滑落幸福的淚珠。兜兜轉轉經歷了那麼多的折磨之後,她終於將自己交給了心愛的男人。
鷹長空卻在那一刻渾身一震,不敢置信地停下動作,愕然地看著懷裡的人。剛才那種遇到阻攔的感覺,他不會弄錯的,那隻能說明一個事實……
“媳婦兒……”他緊緊地抱住她,在她耳邊一遍一遍地喊。小女人在他身下啜飲顫抖的摸樣,對他是極致的誘惑。一點一點,吻去她無措的眼淚。
沒有佈置得異常爛漫的婚房,沒有喜慶的床單被褥,沒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