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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部分

“呵呵,傻孩子,我當然知道那天是你在使小性兒.”

“以後,人家不使小性子就是了嘛。”

她嘟囔著,忽然抱住他,在他唇上親一下。

他也抱著她,回親一下,然後不經意地放開了手.心裡熱情似火,可是,一想到那些不堪的畫面,心裡就一陣一陣抽痛,再也繼續不下去。而此時,也不是二人親熱的時候,一切,就等除掉葉霈再說吧。

來日方長,不是麼?

很快了,無論如何,自己會盡快除掉葉霈。

馮豐臉上的微笑一點也沒有變,也不經意地坐正了身子,其實,一個女人,對自己朝夕相處的男人的反應,再瞭解不過了.因為心裡有底,所以,並不如預料中的悲哀和難堪,李歡,他有權利利用時間調整自己的心態.

易地而處,自己剛見了那些照片,也肯定沒法在三兩天就神態自若,處之泰然.人之所以是人,就是因為人有七情六慾,有許多懦弱、膽怯、無奈、悲哀.

李歡,他是痛苦的,他因為那些不堪又不能言說的照片而痛苦、掙扎、煎熬、憤怒……他沒法說出口,自己也怕他說出口.

這種事情,只能彼此都裝著不知道.

然後,等歲月慢慢地撫平。

只是,這歲月得等待多久呢?

只怕,李歡的熱情也會慢慢在這些痛苦的內心掙扎裡慢慢地消磨掉.儘管這樣,他也沒有一句半句稍微責怪的話語,而是盡心盡力,照顧自己的情緒,甚至將他本人排到了後面.李歡,他其實比自己更加不好受.

她慢慢站起來,揉揉眼睛:“李歡,我去睡覺了,這幾天都好睏。”

“嗯,我也去休息,明天一早就要走。今天算補一大覺。”

二人各自回房間休息,馮豐關上門,眼淚才掉下來.

憂惚中,絕望地看到想象中的康河的柔波,孤獨、寂寞,從此,天涯海角,只與一梭異國青草為伴。

291從額頭到嘴唇的距離

迷迷糊糊地睡到半夜,忽然聽列一陣激烈的怒喝。

馮豐涼恐地站起身,但聽得那陣怒喝斷斷續續,卻分明是從李歡房間裡傳出來的。李歡按照慣例,並未關上房間的門,說是隨時歡迎馮豐進去“參觀”,她奔到門口,但聽得一陣一陣的:

葉霈老鬼,我一定要殺了你!

葉嘉,你真不是個東西

…………

她停下腳步,悄然靠在門口的牆上,沒有走進去。

李歡在說夢話,他在夢裡都這樣憤怒地呀吼叫,很顯然,那些不堪的畫面,帶給了他怎樣的震撼和病苦。

儘管是黑夜裡,無人能見,但她卻臉上火辣辣的,強烈的羞慚的感覺——這是女人天然暗藏在心中的那種羞慚。儘管自己沒有看見|(炫) (書) (網)|,甚王連想象都不敢——

讓自己的丈夫“欣賞”自己和另外一個男人OOXX的畫面——一個女人,還有什麼能比這樣的事情更可悲呢?

一會兒,那些囈語已經完全消失了,只剩下李歡的呼吸之聲。他睡著了並不打鼾,但睡著的人,呼吸聲總是比醒著時更沉重。

她慢慢地挪動腳步,雙腿如灌滿了鉛塊。

如果沒有那些照片、畫面還好,人類的想象,總不如親眼目睹來得刺激。

這是橫在自己和李歡之間跨不去的心魔,再也跨不去了。

那是一道天塹,幾千年文化背景道德輿論的天塹。

她回到房間,站在窗邊憤怒地看天邊的月色,清冷,孤寂,因為別人加害,自己就要承受,是這樣麼?

第二天早上,李歡起得很早,他如往常一般推門進來,輕輕在她額頭上親一下:“豐,我去上班了……”

她微微嗯了一聲,裝睡著了。心裡也開始對哪怕是些微的親熱感到恐俱——誰知道李歡在親吻自己的時候,會不會想到那些不堪的畫面呢?

而且,以前他都親吻的是嘴巴。

從額頭到嘴唇的趾離,不過幾厘米,其間親熱程度的差異,誰說不是千山萬水?

真正開始著手辦護照、簽證等一系列手續石,馮豐才發現要走的事情,原來那麼多,那麼繁瑣。一道道的證明材利、掘地三尺一般。好在最麻煩的簽證那關有葉嘉幫忙,倒沒費什麼勁,先把一切交上去,就等審柱下發了。

等待的日子令人惶恐,也不知道是希望能透過稽核還是不能透過稽核。

這些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