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你做好準備就是了,他現在想要的並不是小豐的命,也不是你我的命,他只要拿回足以讓他東山再起的金錢和遙控器而已……”
可是,自己努力了這麼久,就是不能要他東山再起。
李歡掛了電話,陷入了沉思,接下來,一步一步,要怎麼走?
他來到臥室,馮豐的衣櫥是和臥室連在一起的,一壁的門還開啟著,露出一截婚紗的裙襬,顯然她今天下午還欣賞過這套婚紗,旁邊的一隔間裡放著內衣,也是她給自己買的,自己都還沒有穿給她看過。
先前她才說一聲“我愛你”,難道這就是最後一聲了?
他心裡一涼,再也呆不下去,立刻轉身出門。
葉嘉掛了電話,坐在輪椅上的人似乎十分滿意他的這番言論:“好,成也李歡,敗也李歡,只要你們拿出我想要的東西,我立刻就放了馮豐……”
“那兩樣東西其實對你並無什麼用處。”
葉霈笑得十分得意:“現在,你們的命對我來說都沒有什麼用處,可是,我怎麼能夠讓李歡得意?至少要讓他痛苦,對不對?親愛的兒子,馮豐改嫁李歡,對你是多大的侮辱,他受點片罰,難道你不樂於見到?”
“你究竟想幹什麼?”
“你馬上就會知道。”
他忽然慌亂起來:“我要去看看小豐,你是不是把她殺了?”
“殺她?對我有什麼好處?哈哈,兒子,你去吧,只對你有好處,你會感謝我的。”
葉嘉也顧不得再問,立刻就跨出門,那個面色陰沉的男子手一指,他穿過兩間屋子,就到了一家虛掩著門的房間。
房間裡開著暗紅的燈,一張床,一進門,他立刻認出躺在床上的人正是馮豐。
他奔過去,抱住她,才發現她渾身滾燙,眼睛十分迷濛,正是服下了什麼藥物所致。
他叫起來:“小豐,小豐,你怎麼啦?”
她迷迷糊糊的,也說不出什麼話來,神智已經陷入了半昏迷狀態,半邊臉頰腫起老高,嘴角還有殘存的血跡。
“小豐,怎麼啦?”
他摸摸她的額頭,翻翻她的眼皮,從嘴裡那種殘餘的淡淡的香味,立刻判斷出,她剛被服下了一種極其厲害的春藥。
門口,傳來了噝噝的笑聲:“兒子,這也是我研究的產品之一,可謂這世界上最好的銷魂藥,這個女人背棄你,要嫁給別人,現在你想叫她幹什麼,她就會幹什麼,會像母狗一般地求你,服侍你,兒子,你就好好享受吧……”
葉嘉大怒,“你瘋了!”
“沒瘋,沒瘋,這是老爸送你最好的禮物,也是給李歡最好的禮物,哈哈。”
葉嘉抱著馮豐就往外衝,剛到門口,門已經砰然合上,一道巨大的鐵門,四周是黑壁,連窗戶都沒有一扇,別說人,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
懷裡的人,全身越來越滾燙,嘴裡發出微微的喘息,迷濛著,也不知囈語些什麼。
他抱著她來到床邊,正要將她放在床上,她卻伸出手抱住他的腰,不鬆開,只埋在他的肩膀,額頭不停地亂蹭。
“小豐,你很難受麼?”
她的眼睛十分迷濛,一點也認不出他是誰了,只一徑地抱住他,身子越來越燙,這種滾燙傳染到他身上,他立刻將她放在床上,四處看看,這屋子裡還有衛生間,但衛生間也是封閉的,毫無出口,想是修建的人改造的時候就是用來保密的。
他暗歎一聲,去弄點水,拿溼帕子敷在她的額頭上,想讓她清醒一點。
冷帕子一沾上額頭,她果然有片刻的安靜,迷迷濛濛的眼睛似乎想睜開,可是,好幾下都未能睜開,仍舊微微閉著,手也不再亂動了。
他勉強鬆一口氣,乾脆將自己的頭整個浸在水裡,渾身那種滾燙立刻消失了不少。
他來到旁邊的一張凳子上坐下,不敢挨著她。
小豐,她馬上就要和李歡結婚了,自己怎能再和她有那種事情?況且,父親用心歹毒,自己更是無論如何要剋制住,絕不能讓他的陰謀得逞。
可是,很快,她的那種細細的呻吟又響起,一入耳,竟是銷魂的感覺,剛剛才忍下去的燥熱,死灰復燃。
“唔唔唔……”
她口裡那種無意義的單音節詞越來越濃烈,斷斷續續的,彷彿很是痛苦,手也不停地揮舞。
葉嘉再也忍不住,站起身來,剛走到床邊,就被她揮舞的雙手緊緊拉住。
他輕輕將她摟在懷裡:“小豐,你很難受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