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點問題,還真是人不可貌相,自己竟然被這個看起來單純童趣的女孩子小小利用了—把。更沒想到,就是這樣一面,就輕易毀掉了自己好不容易才和馮豐建立起來的和諧相處.
無端受一場尷尬,心裡鬱悶得不行,又念及馮豐生病時的單薄,到現在都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再要受了什麼刺激,生病了怎麼辦?自己得和她好好談談,可是,如今又到哪裡找人?
心裡越想越亂,這是,電話卻響起來,是葉曉波打來的,他習慣夜生活,此時,才是他的正常活動時間。那幾個被趕走後,一個一個都向他抱怨。眾人都是各種聚會,沙龍上最受歡迎的人物,沒想到今天居然被一個悍婦給攆了,真是生平也沒受過這種鳥氣。
尤其是姍姍,最為憤憤不平,更為李歡不平,大嘆好漢無好妻,一個勁地問他,又問林佳妮∶“李歡看上她什麼呢,真是的!”
他可以想象李歡的鬱悶,所以還專門打電話安慰他∶“大哥,今天是不死很鬱悶?”
李歡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要是馮豐此刻在眼前,他一定會因為今天的事情真誠向葉曉波道歉,可是,現在馮豐不見了,他正心亂如麻,聽得葉曉波略帶淡淡調侃的口吻,心裡就有些不是滋味了。
“馮豐的脾氣可真大呀……”
“曉波,以後,你還是不要再帶林佳妮她們來了……”
葉曉波大為意外,李歡敢情是在埋怨自己呢!馮豐那麼無禮,他不好好管教自己的“老婆“,倒埋怨起旁人。他心裡老大沒趣,哈哈乾笑兒聲,心想,沒看出來,李歡竟然是個“耙耳朵“。馮豐究竟是什麼母老虎?竟叫李歡這樣的人也不得不在她面前低眉順眼?更何況,她今天完全就是粗暴無禮!
他收斂了調侃的語氣,小心翼翼道∶“馮豐怎麼了?”
“沒什麼,曉波,我改天再和你聯絡。”李歡不願將馮豐不見了的事情告訴他,免得又生出什麼不好的傳聞。可是,無論他打多少電話,到所有能夠想到的地方去找她,找來找去,深更半夜的,又哪裡能找到她絲毫的影子?
87。邪念和絕交
馮豐從計程車裡下來,早晨的陽光,那麼明亮地從頭頂灑下來,照得她一頭—臉部是明亮的金色。她深深地呼吸一口氣,看裡面噴灑的噴泉和春日的杜鵑,以及一排一排開滿了紅色花朵的樹,心情十分平靜。
門口的保安微笑著向她禮貌地點點頭,她也點點頭,住了這些日子,發現這酒店公寓沒啥好,就是一眾保安服務態度特好,人也長得帥。
電梯在l8樓停下。
馮豐走過長長的過道,眼看就要到“家”門口了,她邊走邊在包包裡拿鑰匙。然後,她停下,看自己門口坐著的一個人。
這個男人坐在地上,斜靠在門上,好像睡著了。
她想,自己什麼時候請了一個門神了?聽得高跟鞋清脆的生音,李歡恍惚睜開眼睛,一臉倦容,鬍子拉碴,嘴角都上火起泡了他滿大街發瘋似的尋找,快到天明瞭才回來,在她的門口守株待兔,打算再沒有訊息,就要去報警了。
“喂,李歡,你在這裡做什麼?”
他認出她是誰,立刻站起身,腿腳一陣發麻,幾乎要跌倒也不管了,伸出手狠狠抱住她,大聲道:“你到哪裡去了?你究竟跑到哪裡去了?急死我了……”
她立刻就要推開他,卻聽得他聲首有些哽咽:“馮豐,你跑到哪裡去了?害我擔死了,我怕你出了什麼意外……”
她心裡忽然一陣酸楚,明明是自己無理取鬧傷了他的自尊,他卻在整夜地擔心著自己。
可是,他擁抱得太緊了,她喘不過氣來,差點就要被箍死了她掐他一下,他“唉喲”一聲,放鬆了一點兒,卻並不放手,怒道∶“你幹什麼?”
她用力掙脫出來:“我倒要問你呢,李歡,你要幹什麼?大清早的就要謀財害命?”
李歡瞪著這個看起來一臉神清氣爽的女人,她並沒有有要死要活,也沒有痛苦悲哀,從頭到腳整整齊齊,身上是那種沐浴後的清新而熟悉的昧道——他的眼睛瞪得更大了,這個女人完全是精神好得很的樣子,就連面板,看起來也比往日更光滑一些。
“你跑到哪裡去了?”
“我到澡堂子泡澡去了呀。”
昨天被他扔下,自己穿著高跟鞋,腿都要走斷了。心想,自己每次都上這個男人的當,第一次和他去看“弓箭”被他嚇得半死;第二次又從地窖裡挖出7個小暴君來,自己要走還被他威脅著,從此惹上無窮的麻煩。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