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來現代的時候,那時兩人還很窮,只能去那些免費的地方玩耍,這裡,就是她帶自己來的第一個地方,看高大無比的主席揮手雕像,還到“城市之心”去給自己買一些南北朝的歷史書,自己才知道“孝文帝”的千古功過在後人眼裡的評論。
七個小暴君剛剛驚天而出時,馮豐也曾帶他們來這裡,蕭寶卷還因為隨地吐痰,被執勤的“黃馬褂”罰款5元。
他不由自主地笑起來,心裡有點甜絲絲的,卻又深深地傷痛,不去想了,很久以來都告訴自己不要不打擾她的安寧的生活了,不知為什麼,這一刻卻那樣的情不自禁,手指一直按在手機上,那一串爛熟於胸的號碼多次輸入,之事一直無法按下那個拔出的小小綠色鍵。
綠燈亮了,他還愣著,後面一聲不耐煩的喇叭聲,他驚醒過來,立刻發動車子,加快了速度。
車子繞了幾圈,然後,他發現自己竟然不知不覺地來到了C大門口。
當時華燈初上,校門口川流不息的人群,一些學生模樣的情侶手牽著手進進出出,馮豐呢?她此時是否也會在這裡來來往往?
狹路相逢
那片荷塘早已枯萎,柔順的柳枝已是敗相,一排一排的椅子上也坐著三三兩兩的背影,可是,哪一個才是她呢?
等了好一會,奇蹟還是沒有出現,她不在這裡,不從這道校門口經過。
強烈的失望令心裡一下驚覺,自己在這裡幹什麼?告訴別人自己還是“藕斷絲連”?那些苦心呢?那些傷害呢?那些代價呢?
他立刻調轉車頭,往南郊的別墅而去。
獨立的一座房子,在冬日的夜晚靜悄悄的。他停好車,進到客廳拉亮所有的燈。近半月不曾回到這裡,屋子裡的一切彷彿都蒙了一層淡淡的灰塵。
馮豐不曾回來過“她的”別墅。
心裡一直是明白的,不止因為她膽小,還因為她的性子,她是絕不會要這個房子了。從今以後,這裡,將再也不會有她的影子了?
他坐在沙發上,看這“凳子”軟軟地陷下去,才想起,這個沙發還是她要求買的,她來這裡幾次後,覺得這裡的凳子都是硬邦邦,冷冰冰的,很不舒服,所以他就買了這組十分柔軟的沙發。
然後,他聽得一陣腳步聲,那腳步敏捷猶如狸貓一般,一般人是聽不出來的。那是大中,他按照約定來了。
大中見他陷坐在沙發上,精神疲憊,有點擔憂:“老大,你不舒服?”
他搖搖頭:“情況如何?”
大中清了清嗓子,說話的態度完全是一五一十,像調查員的那種刻板:“她除了上課寫專欄,基本沒有其他太多的活動。不過,近幾天,她和一個叫黃暉的男生常常見面……”他遲疑了一下,“那個黃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