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筱沫的動作無疑讓司徒徹很是納悶,在他認識的那麼多女人,從來都沒有一個女人在聽見錢這個字後,還給他甩臉色看。難道夏筱沫是個例外。
隨即司徒徹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剛才夏筱沫還打電話給自己的死黨想要自己今天打工的工錢。都這種情況了還要,如果換做是一般人肯定是不會要。
觀察了這個女人自己也有一段時間,但是自己還是看不懂,也感覺自己和夏筱沫的距離也隔得越來越遠。
一想到這點,司徒徹忽然不想要和夏筱沫就這樣分離,看著夏筱沫離自己越來越遠的身影,此時的司徒徹也感覺自己越來越抓不住夏筱沫了,張開嘴很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司徒徹終究忍住了。
只是點了一根菸,讓車內充滿菸草的味道,並開啟車窗,看著夏筱沫的背影離自己越來越遠,直到夏筱沫快要走進房門。
就在這時歐陽銘琛也拖著自己一瘸一拐的右腿走出房門,想要確定一下,剛才回來的是不是夏筱沫。走出門外的經過歐陽銘琛一系列的觀察,事實的結果也正如歐陽銘琛的猜想一般,夏筱沫是被別人送回來的。
這可以從自己家的門外只停著一部豪車,而剛才在門內的歐陽銘琛也沒有聽見汽車啟動的聲音,很明顯,這輛車就是送夏筱沫回來的車子。
看到這種現象的歐陽銘琛,不由的覺得很是氣憤,自己怎麼一溜神,就讓別人發現了夏筱沫的好,但是隨即歐陽銘琛穩定了一下心神。
我歐陽銘琛未來老婆豈是你可以搶走的,我現在還在看著呢?如果讓你在我的眼皮底下搶走豈不是說明我很無能。
再說了我歐陽銘琛從來都沒有認為自己是一個無能的人。
看著慢慢向自己走來的夏筱沫,此時歐陽銘琛計從心來,將自己的柺杖放在一邊,造成了一個不慎假摔倒在了夏筱沫的身上的情景。
因為經過歐陽銘琛的事先計算,恰好,在司徒徹的角度看來,可以讓人以為是夏筱沫主動過來抱住自己,看起來很是曖昧。
此時趴在夏筱沫身上的歐陽銘琛,一想到此時正坐在車裡的男人很是氣憤的臉,歐陽銘琛的嘴角不由的彎了一下,隨即抬頭向車子所在的方向投去一個挑釁的目光。
歐陽銘琛和夏筱沫這一表現,無疑讓此時正在車內望著夏筱沫的司徒徹很是氣憤,手中的煙也不自覺的被司徒徹掐斷。
只見此時的司徒徹眼中冒出了怒火。雙手狠狠的抓著方向盤,露出了青色的血管。
現在的司徒徹很想要喊出聲,但是最後還是忍住了。
雖然自己和這個男人隔得很遠,天很黑自己也看不清那男人的長相,但是男人的直覺告訴司徒徹,這個男人自己認識,而且就是上次和夏筱沫一起吃飯的男人。
想起上次兩人之間的對視,雖然時間很短,只有一個眼神,但是司徒徹知道這個男人很強,是自己一個強有力的對手。
夏筱沫的這一動作是在哭訴自己的委屈嗎?一想到這點,司徒徹心裡就不是滋味,明明幫她解圍的是自己,也是自己拉離苦海,為什麼哭訴的物件不是自己,反而還和自己發火,自己的身份不是更合理嗎?
再說了自己不是已經警告過夏筱沫不要和這個男人有過多的接觸,為什麼夏筱沫又和這個那人在一起了。
一想到夏筱沫拿自己的話不當話,而且還有可能在上次騙了自己,司徒徹的怒火更是無處可發。
發動起油門,車子就飛一樣的駛了出去。現在司徒徹的腦海裡殘留的就是,你就等著為這個男人掉眼淚吧!最後受傷的總會是你,那時候看你還聽不聽我的話。
看著司徒徹車子像飛一樣的駛了出去,留下此時正好將歐陽銘琛攙扶好的夏筱沫很是納悶。
司徒徹到底是怎麼了,怎麼表情像六月的天一樣陰晴不定,說變就變剛才還好好的呢?現在就變了一個樣。
沒有多想,此時的夏筱沫因為今天發生了太多事情的緣故,拋下了歐陽銘琛獨自走進屋內,自己現在想要靜一靜。
而此時的歐陽銘琛,也在夏筱沫走進房間後,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
自己的第一位競爭對手,自己已經打敗。
一想到這裡,歐陽銘琛不由的擺了一個勝利的手勢。隨即一瘸一拐的向房內走去,趁著現在,自己可要徹底的鞏固一下自己的地位。防止剛才開名車來的男人再次到來,並在夏筱沫的心中佔了一席之位。
自己想要的是夏筱沫的心裡只有自己,別的男人一點印記都沒有。而自己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