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到她的腰肢處,穩穩的托住她的纖細,他伏在她耳邊用幾近you惑的聲音說:“晚晚,和我回去。”
他的薄唇近在咫尺,她對他一點抵抗力都沒有,忘記掙扎和所有拒絕,他的唇已經覆上她的唇瓣,輾轉反側,輕軋啃咬,不費一絲一毫的力氣,便叫她繳械投降,潰不成軍。
“晚晚……”
蕭亦瀾的舌頭已經靈活的探進慕庭晚口腔裡了,攻城略地,不放過任何,慕庭晚大腦一片空白,直到蕭亦瀾微涼的手指從她寬鬆的針織衫裡探進去,在她後背細細摸索之時,她才有了一丁點的意識,驀然推開他。
她的眼淚不停的墜落,她的目光直直的看著他,然後用手背狠狠的擦過他吻過的唇瓣,她流著眼淚還能笑出來,“蕭亦瀾,我早就不是你的晚晚了,現在,我要嫁人了。”
他的心跳一震,隨即又恢復清明,再度箝制住她的身體,“晚晚,在法律上,你現在還是我蕭亦瀾的合法妻子。你要嫁給誰,你能嫁給誰?”
她的目光決絕,“你別忘了,分居兩年,自動離婚。”
他覺得好笑,彷彿聽了這世上最好笑的笑話,修長手指撫過她還紅腫的唇瓣,聲音喑啞,“你覺得就因為這個你能和我離婚?就算是了,如果我現在要了你結果是不是又不一樣了呢?”
她的唇瓣顫抖起來,害怕或是憎恨,都不足以表達她現在的心情,更多的是無力,彷彿孫悟空的使出畢生絕學也逃不出如來佛的五指山,是憔悴,是落魄。
“你不能這樣對我……蕭亦瀾……你不能。”
他的手指尖還抵在她唇瓣上,他的聲音縹緲卻極具佔有力,他說:“為什麼不能,晚晚,你是我蕭亦瀾認定的老婆,和我上床有什麼不對?”
她驚恐的搖頭,說不出一個字來。
蕭亦瀾撫在她唇上的手指陡然落下,一彎腰,把她騰空抱起,扛在肩膀上帶出飯店。
慕庭晚覺得自己快要死了,她不停的拍打著蕭亦瀾的後背,全身伏在他肩膀上動彈不得,他把她塞進車裡,她便要開車門逃,蕭亦瀾一把拽住她的手腕,身體翻覆,將她壓在身下。
“晚晚,不許逃避。”
他放低了車座,幾乎是平躺著的,人也不覺不適,他的手臂撐在她頭頂上方,目光緊逼,四周極暗,停車場也沒有什麼人,蕭亦瀾伏在她頸窩邊眷戀的喃喃:“晚晚,這兩年來,你有沒有想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