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蕭亦瀾的手臂進了溢彩會場。
儀式很簡單,實際上沒什麼特別繁瑣的環節,只是各路狗仔對蕭亦瀾聲旁的女人想入非非,妄加揣測,蕭亦瀾絕口不提,只是到了儀式的最後,才拿出一枚溢彩新推出的唯一一枚“鴆之媚”的戒指,莊重的執起慕庭晚的右手,緩緩套入她的中指。戒指中間鑲嵌了一朵精緻纖弱的玫瑰,玫瑰之上佈滿細碎白鑽,說不出的婉約深致。
“鴆之媚”意味“毒酒的妖媚”,實則並非指戒指本身帶給人的感覺,只是慕庭晚帶給蕭亦瀾的感覺,像一杯毒酒,慢慢侵蝕他心。有些事有些人,就像是命中註定,逃不開,躲不掉。表面上一直是慕庭晚依賴著蕭亦瀾,而事實呢?蕭亦瀾只得苦笑,他自己又何嘗不是著了一小丫頭片子的道,想回避都回避不掉麼?算了,掙扎也掙扎過了,倒不如大大方方的接受事實。
蘇格拉底飲鴆止渴,而今,他不也是同樣在做著同樣危險的事情麼?
第十一章 飲鴆(3)
更新時間:2014…1…26 19:42:07 本章字數:2832
慕庭晚參加完溢彩的開幕儀式,第二天就無比榮幸的上報紙了。一整個版面都是她和蕭亦瀾站在一起的優雅剪影。正樂呵著,慕老爺子從樓上下來吃早餐,慕庭晚手忙腳亂的藏報紙,眼見著慕老爺子走過來了,只能迅速把報紙壓在屁股下面,繼續佯裝若無其事的吃早餐。
慕老爺子多年以來養成了一個習慣,那就是吃早餐之前一定會把當天的報紙瀏覽一遍。
“爺爺早。”慕庭晚故作輕鬆的打了聲招呼,然後埋頭猛啃麵包。
“小趙,今天的報紙呢?”
“咦,小姐不是剛拿著看的?”
慕庭晚搖頭,無辜地說:“我沒看見報紙呀爺爺。”
慕老爺子東看西找的也沒找著,小趙眼尖,說:“小姐你怎麼坐在報紙上了?”
慕老爺子笑嘆:“這丫頭,古靈精怪的!”
“什麼啊?這……這不是報紙呀爺爺!”
“小姐,你不信自己看,確實是報紙。”
“丫頭,把報紙拿過來。”
“爺爺……”她懇求的望著慕老爺子。
“快點拿過來,爺爺快趕不上去慕風了。”
慕庭晚猶豫著站起身來,桌邊一杯牛奶,急中生智的將它打翻在了報紙精緻的畫面上。
“爺爺,對不起。”
“你這丫頭今天怎麼回事?做事毛毛躁躁的?”
小趙努力地將報紙擦乾淨,遞給慕老爺子,慕老爺子一看標題,便皺了眉,唸叨著:“蕭亦瀾首攜神秘女郎參加溢彩開幕會?哼,這些屁大的小事兒也值得佔這麼大一個版面?”
慕庭晚在一旁偷偷的準備溜之大吉,抱著書包小跑著出了門,鬆了一大口氣。
裡面的小趙越看越不對勁,指著報紙上的女人說:“老爺,這人怎麼這麼像小姐呀?”
“別瞎說!咱們家晚晚怎麼可能和這流氓在一起?”
“可是……這人脖子上戴的是少夫人的玉佩啊!”
慕老爺子一怔,趕忙說:“把小姐給我追回來。”
慕庭晚被禁了足,並且被沒收了一切通訊工具,只能在自己臥室裡睡大覺,渾渾噩噩的一整天,用絕食的方法抗議著,到了晚上,慕老爺子回來問小趙,“小姐怎麼樣了?”
“小姐一天都沒吃飯了,抗議呢。”
“我上去看看。”
到了她房裡,慕老爺子假意咳了兩聲,慕庭晚抬頭,又故作生氣的坐到一邊去。
“你別以為你不吃飯我就會心軟放你出去和那個流氓見面。休想!”
“蕭亦瀾才不是流氓!”她站起來反駁。
“他不是流氓是什麼?哦,他殺人放火還有理由了是吧?”
“爺爺……!蕭亦瀾才不會殺人放火!他是正經的生意人好吧?”
“是你瞭解還是我瞭解他?晚晚啊,這個蕭亦瀾是黑社會出生,就他爸爸你知不知道是誰?”
慕庭晚氣結,癱坐在床上,悶悶的說:“他爸爸和他什麼關係呀?我和他在一起又不是和他爸爸在一起。”
“你還說!”慕老爺子氣的都快動手了,這丫頭就像是被蕭亦瀾灌了迷魂湯,怎麼勸都不成。
好說歹說,也不見這丫頭有半點兒和蕭亦瀾斷絕關係的心,只好放輕了聲音,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晚晚啊,蕭亦瀾或許的確是年輕有為,可是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