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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張鋒利的撲克牌襲來,西索緊隨其後。夏憂閃過了撲克牌後又立刻應對西索。不慎間,她的手臂上也被劃上了幾道傷痕。
而此時的西索,已經快要進入瘋狂的階段了。他聞到了血,對手的實力更是使他躍躍欲試。這樣的興奮,恐怕也只有以後和庫洛洛對戰才能有了。他現在瘋狂地想要殺了眼前的人!
“都給我住手!”一個蒼老卻略顯威嚴的聲音響起。
夏憂一見是自家爺爺,只得罷手。只是她停下了,對方可不見得會乖乖住手。於是,她只能趁機撒上一把【醉清風】,讓西索暫時先睡了過去。
“理伯大叔!你看到西索這個戰鬥狂人出場你怎麼也不制止一下啊!如果小憂受了什麼重傷怎麼辦啊!你是不是吃撐了沒事幹,想嚐嚐本小姐的【淚水】?”
被舞紗不分青紅皂白呵斥的理伯顯得十分無辜,“舞紗大小姐啊,你饒了我吧!你那【淚水】我可嘗不起,你們不常說男兒有淚不輕彈的麼?怎麼現在又想讓人‘哭’了?是小憂自己誇下海口說她接受單挑的群毆的嘛!她比我級別高,我也沒法攔著不是?”
說話間,夏憂已經走近,她一邊嫌麻煩地開始撩袖子治療那些細長的傷口,一邊替理伯辯護兩句,“舞紗姐,是我說的。就憑理伯大叔能攔住我?不過爺爺,你出現得也太‘及時’了吧?”
聽著周圍細細的抽氣聲,看著沒有留下任何傷疤的手臂,還是如之前一般白皙。夏憂有些嘲諷地笑了。確實及時啊!每次都那麼及時。不論是與揍敵客家聯絡,還是在她臨陣脫逃時,抑或是現在。每次都那麼及時……
“既然第四次試驗的考官任務交給了我,那麼就應該隨便我幹什麼。讓考生心服口服,才能繼續接下來的事,不是麼?”
在看到尼特羅有些不自然的表情後,她釋然笑笑。
嘛,想那麼多幹什麼。反正已經站在這裡,乖乖當這個掛名的臨時考官了,又有什麼好多說的呢?
對於既定的事,我們所能做的,只有繼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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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43。後悔藥,我呼喚你! 。。。
經過了一個小插曲,每個人的心中都或多或少對眼前的嬌小女孩下了一個定義。或許是敬畏,或許是羨慕,又或許有些唯恐與之對戰。
這丫頭的恐怖已經不是他們所能想象的了。和瘋狂的西索打架都能遊刃有餘,而且那些小傷竟然不放在心上,如此輕易地修復得連疤痕都看不見。現在的醫療獵人,已經強悍到這種地步了麼?還是說,僅僅只是個別如她一般出色?
夏憂已經很乾脆地躲過了幾人“問候”的眼神,再次繼續剛才的話,“既然沒有問題,那就按照原有的計劃進行。”
話音剛落,一位美女推著小車走來,上面是一個紙箱。
“現在請各位先來抽個籤。在這個裡面放進了與各位人數一樣多的卡片。現在就按照各位逃出賤井塔的順序,分別抽出一張牌子。”她微微頓了頓,就示意身邊的輔助人員開始叫人上來抽籤。
經過了剛才被打斷的一戰,西索顯得有些鬱悶。正打在興頭上被人突然制止,意猶未盡。於是不再掛著那種變態笑容,而是有些委屈地看了眼夏憂。奈何人家現在就是不跟他打,只能伸手去抽籤了。他還真想抽到個小夏憂的號碼,可惜不現實。
而小杰等人則是有些歡喜,有些憂愁。他們因為夏憂才有機會排在那麼前面,可小夏卻不能和他們一起行動。
或許是因為得到了什麼,才會失去什麼。有得必有失,怨不得什麼了。
夏憂站在一旁,顯得有些波瀾不驚,一雙淡然的眸子裡看不出任何情緒。小杰等人有些擔憂地望著她,她也只是清淺一笑,淡然地移開了視線。
等到所有人都拿到了一張牌子,她才再次出聲,“撒,現在各位所抽的牌子上面,應該有一個數字在上面才對。那個數字呢……簡單來說,就是目前在場考生測試的號碼。而各位抽出的這個籤所決定的就是……狩獵者與被狩獵者。”
話剛說完,有的人明白了,有的人就把疑問的目光投向了眼前的女孩。
認為這種考試實在低階的夏憂嘆了口氣,繼續解釋,“簡單的說,第四次試驗的主題是……要你們奪取彼此身上的號碼牌。所以各位手中拿著的卡片上面的號碼所代表的考生,就是各位的目標。”
現在的場面很冷,人人都開始警惕起來,生怕自己的號碼被狩獵者看到,卻又想要趕快找到自己的目標,好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