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種壓迫感,“你們沒有事先去調查我一下真是失策的行為。難道不知道一句話叫做‘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麼?我,殤夏?幻影,可是比幻影旅團還不好惹的存在!霜之殤又算得了什麼?還不如我的夏之螢帶來的效果更慘烈一些!少女與醫藥高手的差別不用看就能分辨出來!今天就拿忍術來送你們一程!水遁千殺水翔!(以水凝結成水千支水箭攻擊對方)”一時間,慘叫聲響徹天際。
終於被解除了束縛的夏憂終於因流血過多而跪倒在地。掃視一眼四周的人數,似乎有人會空間移動,跑了一個。不過也好,回去報個信說不定就不敢來了。特意讓水箭凝結成冰,果然效果更快了一些。
匆忙地治療了一些較大的傷口,夏憂不顧染血的白衣,立刻朝著來時的方向前進。被耽擱了這麼幾個小時,她的傷倒還好,就怕飛坦的情勢惡化。之前飛坦已經動過念能力,因此他的毒發期絕對不滿五天。說不定就是明天,也說不定是在幾個小時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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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那幢小別墅,夏憂已經疲憊不堪。因為受傷,她的速度顯然不如去時。
但是時間不等人,它在一步一步地帶著一些人走向死亡。有時,它帶來的並非幸福,而是災難。在被時間無情催促的情況下,夏憂只得加快速度,製藥做飯。
“嘭!”的一聲門被撞開,剛剛淺淺入睡的飛坦立刻被驚醒。此時已是接近天亮了,這時回來的會是誰呢?哼!如果是拉畢斯家族的人,那麼他死也會拉幾個下水的!
當飛坦尖銳的目光掃過去時,卻是驚愣,接著瞳孔猛然收縮。
那是一個滿身是血的女孩子,臉上和裸。露在外的腿上都有著剛剛有些癒合的傷口。她的衣服裂開了幾個長長的口子,裂縫的地方是特別鮮豔的紅色,有些已經呈現乾涸的黑色。其他完好的地方也分不清是敵人的血,還是她的血。滿身的血腥味讓飛坦不由得想起了從前的自己。
如果說女孩是含苞待放的花蕾的話,她現在就是染血的花蕾。就算是滿身殷紅,她依舊是如同曼珠沙華的燦爛。
夏憂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把清淡的白粥與解藥一併奉上。看到飛坦緩緩接過,解決了劇毒後終於放鬆下來,她終於忍不住抗拒瞌睡蟲的侵擾,閉上雙眼。
——好累,她需要休息一下。
飛坦這次真的愣住了。為什麼她會就這麼倒下去了?臉上竟然還掛著那個笑容!難道她對陌生人都是這麼拼命地掏心掏肺嗎?!
彷彿是猜到了他的想法,夏憂輕柔的聲音緩緩響起,讓飛坦的心更是猛地一抽。
“飛坦不是陌生人哦!我們交換過名字了……”
終於抵抗不住,夏憂深深地睡了過去。好累,好疼……
恢復了力氣的飛坦迅速地將夏憂抱到床上,也不顧那濃重的血腥味和風乾殘留的粘稠。只是為疲倦的夏憂蓋上被子。轉身時,眼中是掩藏不住的殺意。
拉畢斯家族,竟然攻擊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真是狠啊!上次讓你們斷子絕孫,這次就讓他把你們從歷史上抹去吧!
次日清晨,每臺電視的塞爾斯電影片道……
“大家好,塞爾斯市早間新聞與您相見,今日的新聞與前幾日相比同樣精彩!首先為您報道的是有關拉畢斯家族的重大新聞。據本臺記者實地採訪,拉畢斯家族昨夜被不知名人士滅族。家主狄?拉畢斯與長子冪?拉畢斯被無情地虐待至死,他們的指甲全部不見蹤影,手腳盡斷。其死相慘不忍睹。但錢財卻未被掠去一戎尼!拉畢斯家族的私人律師聲稱:兇手不為錢財,可能是仇殺!而關於追捕四天前搶劫拉畢斯本家未遂,刺傷冪?拉畢斯後中毒逃跑的搶劫犯,也因此次的滅族事件無疾而終……”
“接下來是關於在外搜尋犯人的拉畢斯家族的保鏢的集體死亡事件。據警方透露的訊息,在場的二十三名保鏢全部遇難,法醫的調查結果是:二十三人的身體全部在同一時間被大小、形狀均相同的利器貫穿,傷口呈細小的圓形而且全部被瞬間冰凍。恐怕是一個能夠同時運算元百支冰針的暗器高手。警方認為,這兩起事件可能是同一人所為……”
“最後向您播報拉薩爾家族所傳來的訊息。本臺記者有幸採訪了與拉畢斯家族的家主狄?拉畢斯交情頗深的拉薩爾家族的家主源?拉薩爾。拉薩爾先生稱:昨日傍晚已有探子將兇手的外貌特徵向他稟告,拉薩爾家族將會用盡一切方法,不惜請求揍敵客家族的幫助,為拉畢斯家族上下數十口人報仇!這個訊息究竟是否真切,兇手的外貌究竟如何?敬請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