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這玉牌的來歷實在太蹊蹺了,她不問清楚是不會甘心的。17419962
莊擎翼悠閒地坐在沙發上,與方惋焦急的樣子剛好相反,他彷彿是個看客一般淡定,冷眼睥睨著方惋:“想知道?我可以告訴你,但是我會說給你一個人聽。”
言下之意無非就是要讓風瑾出去,他要單獨跟方惋說話。
“你……我不會讓方姐跟你單獨在一起的,看你就不是什麼好人!”風瑾緊張地護在方惋身前,他明明才只有十八歲而已,但在保護方惋這事上,他可是像個長輩。愛夾答列
方惋不語,緊抿著唇,似是在思忖著什麼。
莊擎翼看到了方惋眼中的掙扎之色,無謂地聳聳肩,漫不經心地說:“你也以為我會趁機對你不利?呵呵……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我是翼幫的老大,如果我想對付你,你以為你還能安然無恙地站在這裡跟我說話?還有,最近你不覺得保護你的人很多嗎?明的是邱樟派去的人,還有現在你旁邊這位。可暗地裡的又是誰?”
“你……難道是你?”方惋驚愕地看著莊擎翼,這個男人,怎麼越來越奇怪了。
“沒錯,就是我,你有必要這麼驚訝嗎?”莊擎翼淡淡地說了這麼一句之後又隱約覺得不妥,不著痕跡地斂去眸中的複雜,補充說:“我答應過莊鬱要保護你,如果我做不到,那豈不是很沒面子?所以,你也不用太感激我,你只需要明白,我不會對你不利。”
方惋與風瑾不由得面面相覷,想不到暗中保護她的人居然是莊擎翼?不過想想也是的,莊鬱在帶著老婆去安胎之前曾對方惋說過,他拜託了莊擎翼保護她,如果她有什麼困難或需要可以直接對莊擎翼說。當時方惋只當莊鬱一片好心了,沒有真的想莊擎翼保護她,可現在看來,莊擎翼到是個重信諾的人,他答應了莊鬱的事就不會食言。
方惋的臉色緩和了一點,對莊擎翼的戒備也減少許多,轉頭對風瑾說:“你先出去在門口等我,如果不放心,可以留意著這裡邊的動靜,一有什麼不對勁你就馬上進來。”
風瑾見方惋這麼說了,他也只好依著,很乖巧地點點頭,臨走時還不忘回頭瞪瞪莊擎翼:“你別再說話刺激我姐姐!”
風瑾出去了,這屋子裡只剩下方惋和莊擎翼兩人,一時間沒人說話,沉默得令人窒息。
莊擎翼將那塊玉牌重新戴在脖子上,方惋兩眼一眨不眨地盯著玉牌,,她此刻的心情複雜極了。到底想要的是什麼樣的答案,她自己都不清楚,只是彷彿心底有個模糊的聲音在催促她要去問個究竟,否則今晚她鐵定會失眠的。
“你……你現在可以說了嗎?”方惋蹙起的秀眉之間流瀉出淡淡的心疼與哀傷,期待著他的答案。
物有相似,雖然這塊玉牌與方惋的發小曾戴在身上那塊是一模一樣的,但不代表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東西,所以方惋要想從莊擎翼口中得到證實。
莊擎翼似笑非笑地凝視著方惋,嘴角漾起的邪魅讓人沒來由的心慌。這男人本就長得精緻完美,再加上這邪氣的笑容,散發出來的魅力是常人難以抵擋的,說是傾城之色也不為過。
方惋儘量收攝住心神,不讓自己在他的魅惑中迷失動搖,可這傢伙好像看透了她的心思,偏偏不讓她如願。
莊擎翼的俊臉湊過來,輕淺溫熱的呼吸拂過她面頰,笑得很是得意:“你……忘記我曾經說過什麼嗎?我說,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主動吻我,而現在,你準備好了嗎?”
這男人說著還得寸進尺,越來越靠近了,而方惋在往後挪,已經貼著沙發的扶手了。
這男人居然還這麼說?方惋眼中泛起惱色:“裝情義,你真是個混蛋!你愛說不說,但是我告訴你,別指望我會吻你!你這麼捉弄我很好玩嗎?你是翼幫的老大,你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啊?你幹嘛非要一次次地招惹我?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
“你看看你,又開始激動了……你說得沒錯,天下女人何其多,可那又如何,我就是對你有興趣,我就是想嘗一嘗被你主動親吻的滋味。你不願意也行,只不過,玉牌的來歷我也不會奉告。我還以為這塊玉牌對你很重要,可你竟然連付出一個吻都不肯?看來,是我想錯了。”莊擎翼嘴上這麼說,可眼底卻包裹著方惋看不懂的情緒,似落寞,似心疼,似嘲弄。
脂方莊盯的。“我……我……”方惋忽地語塞了,一時竟被他的話嗆住。是啊,她迫切地想要知道玉牌的來歷,確實是重要的一件事,但她卻不願意為了讓他開口而奉上一個吻。
現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