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肩膀上的手,眸光一暗,猛地一把抓住了方惋的手腕,不屑地嗤笑:“我看是你腦子壞了才對,你又沒親眼看見我動手,憑什麼說你的輪胎是我弄壞的?”
“不是你還有誰,剛才我就看見你在我車子旁邊!你是不是故意整我,所以才要弄壞我的輪胎!”方惋忍著手腕上傳來的疼痛,心裡暗罵,可惡,這男人力氣好大!
男人眼底掠過一抹不易察覺的複雜神色,不怒反笑,衝著方惋拋個迷死人的媚眼,笑得異常勾魂:“小姐,像你這種潑婦一樣的女人,我是不可能故意整你的,因為,故意就代表是會在意,而你,我真看不出哪裡值得我在意。請別再那邊發狂想症了,我只說一次……不是我。”
方惋心裡的火苗在亂竄,這個男人居然說她是潑婦?上次被他撞到的事她還釋懷呢,現在他弄壞她的輪胎還反過來罵她?真以為她是軟柿子好欺負啊?
方惋噴火的眼神死死瞪著眼前這個妖孽,不怒反笑:“呵呵……說我潑婦?你抓著我的手,就不怕我撒潑嗎?”
男人嘲諷道:“我認為,我不抓著你的話,你會更瘋。”
“好啊,我就瘋給你看!”方惋怒了,最後一個字音落下,另外一隻手衝著男人的臉揮出了拳頭!
一聲驚呼,不是男人在叫,而是方惋……她現在兩隻手都被對方抓住了。
在方惋驚愕的眼神中,男人欺身上來,一下子與她貼得密不透風,她的手被緊緊拽住,兩條腿也被他的腿抵住,她失去抵抗力……方惋又驚又怒,她自己很清楚,尋常的男人,以她的身手能對付兩個沒問題,但這個“法拉利”好恐怖,方惋感覺他的力道與速度能跟文焱媲美了。
“你……放開我!”方惋強忍著心頭的憤怒和震驚,用眼神化作利刃狠狠地戳向對方,但是,顯然他的臉皮厚道了相當的程度。
男人的俊臉湊近了方惋的腮邊,嗅了嗅,邪惡的眼神打量著她,陶醉地說:“嗯,不錯,是純天然女人香,不是香水的味道……身材嘛,勉強過得去,真看不出來,你長得跟乾煸四季豆差不多但實際上還挺有料。”他一邊說還一邊故意磨蹭著她,隔著衣服,他的胸膛緊貼著她,惹得她一陣陣輕顫,越發想要掙脫,就越激起他的征服欲。
方惋渾身都僵硬了,連呼吸都不敢用力,羞憤得想咬人!他貼得這麼近,她被他佔盡了便宜,氣得渾身都在發抖:“你……流氓!滾開!”
“流氓?嗯……你這麼說到是提醒了我,其實,我就是個流氓,誰讓你要招惹我的,有便宜不佔多可惜。”男人說著,低頭在方惋耳垂上吻了一口,,然後再吻上她的玉頸……
“啊——你滾開!混蛋!下流無恥王八蛋!”方惋驚叫,她無法忍受除了文焱之外的男人跟她這麼親密,暴怒的情緒衝開來。
“小野貓,你很辣……”男人含糊地低語,媚笑連連,狂野的眼神裡洶湧著濃濃的闇火,流連在她白嫩的頸脖和鎖骨,兩隻手還緊緊鉗著她,讓她無法掙脫他的禁錮。
“混蛋,你一定會後悔的!”方惋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幾個字,狂亂的情緒在洶湧……恨自己太大意了,怎麼會遇到這個魔鬼樣掠奪的男人!
他不知道為什麼會被這個女人勾起了某種興趣,居然會失控地對她產生了反應,他很清晰地感覺到身體在磨蹭著她的時候是多麼的愉悅,即使都還穿著衣服,但那種別樣的刺激已經足以讓他蠢蠢欲動。
本以為他要繼續侵犯,方惋還在想著要怎樣脫身,但忽然間他停下來,像觸電一樣彈開,臉色十分難看地衝著她吼:“你離我遠一點,別再來惹我,否則別怪我強了你!”
男人這莫名其妙的一頓吼,臨走時還狠狠地瞪了方惋幾眼,她不知道他的餘光瞄向的地方是她的手……那一隻戴著婚戒的手。
方惋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男人已經上了車,開著那輛法拉利絕塵而去,望著車子消失的方向,方惋氣得頭昏腦脹,不服氣地咒罵了幾句,懷揣著一肚子火上樓去了……15akW。
今天真是不走運,遇到一個色狼加神經病,明明是他非禮她,結果他還理直氣壯地吼她,叫她不準再出現在他面前。神經,誰喜歡看見他啊,像是隨時會發病的狗一樣,她下次見到也要遠遠地繞道走,惹不起就躲!
方惋在氣頭上,沒有去想那個男人開著豪車卻怎麼出現在這樣老舊的住宅區,她一邊換輪胎一邊不停在咒罵,換完了輪胎之後她的衣服也髒了,出了不少汗,臉也花了,一身的狼狽,氣沖沖地回到偵探社,連續吃了兩隻雪糕才算是稍微緩和了一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