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我和阿姨在急診室外面焦急的等待。
“瀟然,你告訴阿姨舒芸到底是怎麼了?”阿姨看我兩眼空洞無光的愣在那裡問道。
“和她爸爸一樣的病,難道這就是命。”我面如死灰地說道。
“那你怎麼沒早早就看出來?你不是學心臟病的?”阿姨有點激動的說道。
“我他媽的算什麼醫生,直到舒芸發病那可我才看出來她是心臟病。早在爸去世的時候我就該想到先天性心臟病是可以遺傳的,可是我卻把這個給忽略了,我對不起舒芸,更對不起九泉下的爸爸。”我責備著自己,握著的拳頭狠狠的砸在牆上,只恨自己不能幫舒芸把這病給背了。
阿姨既沒有罵我也沒有安慰我,只是靜靜的坐在椅子上,絕望的靠著牆。
經過了半個鐘頭的搶救醫生從裡面走了出來,我和阿姨不待醫生摘掉口罩就異口同聲的問道:
“舒芸的病情怎麼樣?”
“你們是病人的家屬吧,她是心臟病突犯,幸虧有人給她吃了救心丸這才搶救過來,不然的話估計已經晚了。”聽到這裡我和阿姨總算送了口氣,阿姨二話沒說就要進去看舒芸,醫生攔住阿姨說道:
“病人現在剛剛度過危 3ǔωω。cōm險期暫時不能受到驚擾,我想你們還是等她精神狀態恢復了再進去看吧。”
阿姨又坐到了椅子上,我跟著醫生一路走到辦公室說道:
“我也是心臟病醫生,你們檢查出來的結果到底是什麼?”
醫生把檢查結果遞給了我,我細細的看了一遍說不出一句話來。
“其實病情倒不是非常的嚴重,不過的的確確是先天性的,要不發病的話根本很難覺察,這次發病病人是不是受到什麼刺激?”醫生跟我說完問道。
“今天她結婚,再加上喝了好多酒。”我平靜的說道。
“這就對了,可能是太興奮刺激了她,也可能是大量的酒精刺激了她。雖說病情不嚴重但是要根治的話也沒那麼容易,你也是醫生自然很清楚這種病。”醫生接著說道。
“我明白,可是現在做手術的話成功機率到底有多大?就拿中國的裝置水平。”我明知故問道。
“這個恐怕你比我更清楚,國內雖說是有成功的先例,但是對於具體情況來說還是不那麼樂觀。不過你可以先去上海北京等大城市的醫院看看,也不見得就完全是不能做的。”醫生說道。
說道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