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睜,恨不得把我殺了呢
“凌瀟然,和你相處這麼多年,現在我才發現你居然是這種禽獸不如的人,算是我瞎了眼看錯人”
我聽的一頭霧水,著實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於是趕緊問道
“我又怎麼了啊?哪裡惹你了,你說清楚點”
“你做了什麼你自己清楚,還在這裡裝,真他媽不知羞恥!”這句罵的我有點生氣,心想:老子辛辛苦苦去幫你道歉,這其中吃了多少苦不說,你不感謝我反倒回過頭來罵我。
“我TM做了什麼羞恥的事情你不妨說來聽聽,腳正不怕鞋歪”
“呀,還死不承認啊,今天下午我本來說是去校門口取錢的,可是經過噴泉廣場的時候我看到你居然去親沈月悠,你明知道我喜歡沈月悠的,可是你居然連哥們的女人都不放過,再說你都有舒芸了還不滿足,真他媽禽獸一個”他說完還不忘記再罵我一句。
我把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在腦海中重新放映了一遍,可是始終沒發現有哪個情節是我親她的場景啊,經過我的反覆思量最後才意識到最有可能被誤會的就是我幫沈月悠吹眼睛的時候,當時我們倆靠得很近,那姿勢遠看就像是在親吻,我趕緊向賤人解釋道
“我想你可能有點誤會了,當時……反正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的”我一時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誤會?,你最好別再狡辯了,不然我非揍你不可”他明顯在氣頭上,我也不想和他打一架,並不是我怕他,只是這樣容易傷兄弟的感情,要是真的最後因為這個誤會反目成仇那豈不是不值得。
“好了,我也不跟你說了,你還是自己先靜靜的好,等你平靜了我再給你解釋”說完我就徑直走了,他也沒有阻攔我,更沒有再罵我。
這一鬧我一下子沒了自習的心情,於是打算先回去再說,一路上我心情極其不爽,被自己的好哥們給誤解了,還是因為個女人,我凌瀟然得罪誰了啊,老天爺怎麼這麼戲弄我啊。不過想來想去感覺也就那樣了,只得等賤人氣消了再說。
回到家看到舒芸我心情一下子好多了,誰讓她長的漂亮呢,要知道看美女其實是最養眼的。我開心的向她打招呼,完全把剛才發生的事情拋置腦後
“芸丫頭,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啊?是不是想哥哥我了啊”
她沒有回答我,只是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後就回了房間,順手把門摔上,只聽砰的一聲,簡直比地震還厲害。我納悶了,今天這都是咋了,各個跟吃了C4似的。而且還都是對我,莫名其妙!
我走過去敲了敲門喊道
“芸芸,你開下門,今天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啊,你跟我說,我去收拾他,女的我非把她強姦一百遍不可,男的我讓他沒了下半身”這句話我說的可真絕,其實就只是想騙她開門的,決計不敢當真的。
門沒有開,只是聽見她在裡面給我回了句
“那你先把自己的下半身給割了再說”
這句話聽完我才明白原來是生我的氣了,於是我就說道
“那好的,你等等,我馬上割下來給你看”說完我就進了我房間,然後拿了把刀子(大家別慌,我肯定不可能割自己命根子的),我先對著籠子裡的小白鼠默哀了三分鐘,嘴裡還唸唸有詞道
“不是主人想讓你死,實在是你不死主人就得死了;別人都是紅塵一騎妃子笑,而你也只能為我忠貞的愛情獻出你的生命了,放心,主人會經常燒給你東西吃的”
其實這隻小白鼠是做實驗剩下了最後一隻,我就把它帶回來養著,本來在客廳,可是舒芸說她不喜歡那東西,於是我就把它養在了我的房間。
我三兩下把小白鼠給結果了,同時還慘烈的叫了聲,就是為了讓舒芸聽到。然後找了塊白布,用小白鼠的血把手帕染的鮮紅,最後把小白鼠裹了起來包好。
走到舒芸房間門口我把包著小白鼠的白布從天窗扔了進去然後裝作有氣無力的說道
“我真的割了,這下你該開門了吧”
她果真開了門,然後急忙問道
“你不會真的割了吧”
“怎麼會呢,我要是割了的話以後還怎麼和你生小孩呢?哈哈”
她被我氣的花枝亂顫,可是門已經開了,我自然不可能讓它再關上。
“你今天倒是怎麼了啊?我又哪裡惹你了啊,我的千金大小姐”我無辜的說道
“你自己心裡最清楚了,還有臉問我”
暈,怎麼都是這句話啊,我真不知道自己哪裡做錯了,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