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葬禮以應有的禮節主持,誰都知道在他之後另有黑手,但也不可能再追究了。
奈菲曼公主顯然什麼都知道,然而她保持著高貴的沉默,謝赫娜公主更是個最懂進退的女人,事情發生以後,她請求暫住神廟,洗滌心靈。
那時候開槍的人得到了破格的提升,只是同時也被調離了王宮。不論伊娃做了什麼,她也是賽利姆在乎的人,他無法將殺死伊娃的人留在身邊。正是考慮到這一層,圖達里亞讓那個人調走了。
單手握著杯子,輕飲甘泉,李雨謙回想著。
事情已經全部結束了,可即使是現在,回想的時候,依舊感到不可思議,那一刻帶著史詩的氣魄,以及神話的瑰麗;那一瞬間,呼喊聲山湧而來,在人民的要求之下,人間的君主也只能低頭。
此時,腳邊軟軟的肉毯突然動了一下,她低頭,任性的大貓搖著尾巴,徑直走了。她不由詫然,回頭,露臺外站著一個戴了面具的男人。
“光明的天使!我在這夜色之中仰視著你,就像一個塵世的凡人,張大了出神的眼睛,瞻望著一個生著翅膀的天使,駕著白雲緩緩地馳過了天空一樣。”
端正的面具下,賽利姆確實天真率直地可愛。
於是她伸手,將他拉進來,帶著少許的撒嬌。
“羅密歐,為什麼你是羅密歐?拋棄了你的名字吧;我願意把我整個的心靈,賠償你這一個身外的空名。”
他也握住她的手,抱住她。
“我聽從你的話,你只要叫我作‘愛’,我就重新受洗,重新命名;從今以後,永遠不再叫羅密歐了。”
“憑著這一輪皎潔的月亮,它的銀光塗染著這些果樹的梢端,我發誓——”
他抓起她宣告誓言的手,輕落在心口。
“不要指著月亮起誓,它是變化無常的,每個月都有盈虧圓缺;你要是指著它起誓,也許你的愛情也會像它一樣無常。”
取代誓言的是親吻,熱情地抱住,親吻落下,在這露臺上,他熱烈地親吻著她。
而她也沒有拒絕他的親吻,摘下取下他的面具,扔在地上。
已經沒有更多的束縛了,此時的親吻帶著不被打擾的快感,他們親暱著,分享著彼此的溫熱,露臺下,樹影的深處,有人影走動,可這也不會影響他們的快樂。
他從後面抱著她,親吻著她的肩膀,舌尖在肩部徘徊,帶著舞蹈的細膩,更多的是渴望分享此刻的焦躁。
“愛情慫恿我探聽出這一個地方;他替我出主意,我借給他眼睛。我不會操舟駕舵,可是倘使你在遼遠遼遠的海濱,我也會冒著風波尋訪你這顆珍寶。”
已經太長久了,為了此刻的擁抱,他們等待了太長的時間。
纏綿著,舔舐中,牙齒也咬上去,帶著淡淡的探秘之心,舌尖捲到了她的耳垂。
有些重量的耳環被他的牙齒咬著,帶著少許的施虐,激盪她淺淺的呻吟。
“……嗯……”
潮溼的舌尖捲過耳垂,甜膩的感覺讓她不自覺的發出呻吟,於是,舌尖的舔舐更加細膩,在耳垂上划著,一絲一抹都意圖給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滿足。
他的牙齒咬著耳垂,耳環也被啃咬,舌尖更是探到耳洞的附近,潮溼,敏感,落在她的腰上的手緩慢之時已經到了她的胸前,細膩地撫摸著,她抓著他的手,不反對,卻也不主動迎合。
“……賽利姆……我……”
他的嘴唇壓在她的柔瓣之上,不許她說出抗議的話語,甜蜜的**在甜蜜的此刻變得多餘,他們需要更加甜蜜的事,是身體的接觸,不是言語的曖昧。
沒有將衣服拉下,只是舌尖舔過去,將能夠舔到的部位的扣子全部解開,而後輔以細吻,手指更是不厭其煩的親暱著被舌尖吻過的部位,讓自己的甜意能夠完全的傳導。
“……嗯……”
齒縫間流出小小的聲音,衣服的前面已經被基本解開,想到此刻也許會有人在遠處看著他們,被煽起羞恥心的李雨謙不適應的動著身體,他也理解了她此刻的嬌羞,可惜男人總是有著邪惡的期待。
他讓她坐在沙發上,低下身,單膝跪下,吻著她的腳踝,而後,抬起頭。
“我幫你畫花紋,畫每一個阿拉伯新娘都必須畫的花紋,從腳趾開始。”
沒有拒絕,即使她知道,這花紋必須從手指畫起。
他的手中沒有筆,但他的舌頭卻成為了世間最細膩的畫筆。
親吻著,以手指從腳趾開